“当然可以。”陷害公主是死罪,还算你识趣,懂得主动把人给交出来!
花珊珊看燕希敕表现的还算比较配合,没有再多说什么。
燕希敕放了心,看向自己两个候在正殿门外的随从,低声吩咐他们:“你们快把彩碧和简娟带过来!”
“是!”两个随从恭敬地答应一声,离开了。
不久,简娟和彩碧眼那两个随从一起来到了正殿。
这简娟,身材纤瘦高挑,长了一张江南女子特有的典型瓜子小脸,大概因为受了伤,失血过多,她的面部皮肤看起来有些苍白;前额不高,齐鬓处,略略显得有点狭窄;眉毛极细、极长,淡如轻烟;一双妖冶的狐眼,眼尾高高上挑;挺直的小鼻子下,两片潮红的薄唇微抿着,流露出几分倔强与娇弱。
当她的目光对上燕希敕时,明显带着浓浓的缱绻情意;当她的目光对上花珊珊时,却多了一些意味不明的防备与嫉恨。
花珊珊凭着身为一个女子特有的敏锐直觉,在目不转睛地仔细观察了简娟一小会儿后,心里对简娟陷害自己的动机,已经猜出了七、八分。
她故意不再理会简娟,看向一边神情显得有些紧张的彩碧,神情严肃的通知她:“彩碧,我父皇已经于昨夜下旨,就我被东皇后、萧香玉等人谋害之事,废了东皇后皇后之位,赐法号“洗尘”,送万寿山莲花庵为尼,永伴青灯!褫夺你主子萧香玉的公主封号,贬为庶民,流放荣州!”
“啊?”彩碧还不知道这些,大感震惊,神情显得更加紧张,甚至下意识转头看了看一边的简娟。
花珊珊紧紧盯着她的动作,继续提醒她:“萧香玉已把一切都跟我交待过了。但我刚才听燕侧驸说了你跟他禀告的情况,发现你的说法跟你主子萧香玉完全不一样!你是萧香玉的贴身宫女,又陪着她跟我一起去感恩寺上香,如果我把你交给我父皇,指认你是萧香玉的同谋,在上香回来的路上跟萧香玉一起谋害过我,我父皇必定会把你和你的父母亲人一起处死!所以,你要是想让你和你的父母亲人都好好活着,最好跟我们说实话!”
“是!”自己死事小,不能把父母亲人都给连累了!
彩碧咬了咬牙,没有再看简娟,沉声向花珊珊禀告:“昨天下午,简娟和另三个男子把我和我主子押送到了一处偏僻小院的屋里。那三个男子突然兽性大发,试图强暴我主子。我冲上去保护我主子,不知被谁在后脑勺敲了一下,当即晕过去。迷迷糊糊中,有人踹了我一脚,我又清醒过来。我听到我主子在跟简娟说话,简娟告诉我主子,她是安德公主殿下你的手下,因为看不惯你对我主子惘顾姐妹亲情的恶毒手段,怕你以后也会这么对待她,才背叛了你来救我主子的——”
“原来这一切竟然是真的!”听到这里,燕希敕有些听不下去了,他心里对简娟充满了失望,随手抓了身旁茶几上的茶杯,狠狠掷向她!
“啊……”简娟早在听到花珊珊拿彩碧父母亲人的性命来威胁彩碧时,就知道事情必然要败露了。
她自知难逃罪责,故作可怜地凄厉尖叫一声,没有躲闪,任凭茶杯砸落在自己肩头,淋了一身的茶水。
“燕侧驸,你稍安勿躁,等彩碧把事情始末说完了再发脾气不迟!”孟戚渊不喜欢燕希敕这种粗暴的作派,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目光中隐隐掠过一抹不屑之色。
“好吧。”燕希敕没有注意到孟戚渊眼神中的异象,只是经他一提醒,意识到现在是花珊珊找彩碧问话的时候,自己冒昧打断,十分失礼,立即端正了态度,正襟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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