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珂跟兰心到了厨房后,先让她切菜、生火、煮好配汤,又让她另烧好一锅开水,这才亲手拿了现成的干面丢进锅里去煮——可谓是地地道道地纯“下面”。
面熟以后,楚天珂让兰心盛了一大碗,浇上配汤,用食盒装好,随自己一起回寝殿。
汤海艳早已用过晚膳,为了不让楚天珂和兰心发现破绽,面对那一大碗面,硬是下定决心,强撑着吃了个精光。
吃完后,她还不忘特地夸了楚天珂一句“做得好!”。
楚天珂沾沾自喜,暗暗得意。
两人睡下以后,一开始还没事,过了一刻钟,汤海艳的胃部开始严重发胀,疼得厉害。
她双手捂住腹部,痛苦地不停“哼哼”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打滚挣扎,大汗淋漓。
楚天珂之前看花珊珊虽然声称身体不适,却谈吐行走都很正常,心里还有点怀疑她是故意装病骗取自己的怜爱。
现在。亲眼见到汤海艳这个狼狈不堪的样子,他才不得不相信了花珊珊的话。
他耐着性子安抚汤海艳。劝她赶快召大夫过来看病。
汤海艳担心大夫看出破绽,谎称自己在上次洞房花烛夜后也是这个样子。特意找最好的大夫看过,不仅每天按时服药,还遵循大夫的叮嘱,再也没有跟燕希敕、赵锦灿行*房,身子已经渐渐有所好转,今晚发作,是因为楚天珂的粗暴对待,如果在这个时候把大夫找过来,就会泄露他粗暴对待自己的事了。太丢人。
楚天珂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心里既愧疚又无奈,只好陪着她苦苦硬撑,直折腾到天快亮,她终于消停下来,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才得以迷迷糊糊地睡着。
汤海艳做了多年的妓*女,习惯了夜生活,其实。此时是在故意装睡。
她听到楚天珂也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后,马上悄然睁开眼,蹑手蹑脚地下床穿好衣服,赶到浴室等待孟戚渊和花珊珊。
花珊珊与孟戚渊直睡到卯时初。才不约而同的醒来。
他们俩昨夜临睡时,已认真商量好接下来几天的计划,所以。起床后,并没有耽搁时间。直接一起返回花珊珊寝殿的浴室。
汤海艳看到他们,马上如实禀告昨夜后来发生的情况。
花珊珊没想到汤海艳因为吃撑。还真的身体不适了大半夜,心里挺同情她的,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表示感谢:“辛苦你了,做得不错!”
汤海艳与花珊珊已经见了好几次面,花珊珊还是第一次跟她说话,夸奖她,她感到受宠若惊,一脸的诚惶诚恐:“主母,谢谢你的夸奖。”
孟戚渊尽管知道汤海艳当初做妓*女是生活所迫,但内心里还是很鄙视她这种为了生活享受而不走正路、人尽可夫的女子,打心眼里不想让花珊珊跟她有太多的交流,故作关切地吩咐她:“行了,你先下去休息吧,等晚上酉时末,再过来替代你主母的身份!”
“是!”汤海艳误以为孟戚渊这种体贴的态度是对自己动了心思,暗暗窃喜。
离去前,她故意趁花珊珊不注意,拿出自己在风月场上惯用的伎俩,悄悄给孟戚渊抛了一个媚眼,又伸出舌头在双唇上转了一圈。
孟戚渊恶心不已,当即板起脸,毫不犹豫地挥掌朝她脸上“啪!”的一声,重重甩了一个巴掌以示惩戒。
“哎哟!”她脸上吃痛,本能地大叫一声,旋即,马上意识到此举很可能会惊动楚天珂,慌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怯怯地看着孟戚渊,不敢再造次了。
“熙玉?”这时,寝殿里的楚天珂已经被她的大叫声给惊醒。
他睁开眼,发现她不在床上,马上坐起身子,大声询问:“你在哪里?怎么了?”
孟戚渊心下一沉,机警地飞快伸手点了汤海艳的穴道,把她往大衣柜里拖。
花珊珊则急中生智,想了个借口大声搪塞楚天珂:““天珂,我在浴室洗澡,刚刚穿衣时不小心,把袖子给扯坏了!”
“哦,一件衣服而已,别舍不得,换一件就是了。你现在成了我楚天珂的妻子,有的是漂亮衣服穿!”她昨晚腹痛,出了不少汗,是需要好好洗个澡,换身衣服!
楚天珂信以为真,随便哄了一句,便不再作声,躺回被窝,合上眼睛,继续睡觉。
花珊珊仍不放心,悄然闪身到浴室门口仔细倾听了好一会儿,直到确定他已经没有其它动静,才长舒一口气。
孟戚渊平时极少动怒,花珊珊从来没见过他打人,尤其是打女人。
刚刚,虽然她没看到汤海艳向他抛媚眼、转舌头的动作,但凭着她对他多年的了解,已经猜到汤海艳必定是做了触犯他底线的举动,才会激怒他动手。
她走到大衣柜边,先淡淡地瞥了一眼已被孟戚渊推下秘道的汤海艳,才附到正准备下秘道的孟戚渊耳畔,低声叮嘱他:“汤海艳这个女人不太靠谱,以后,还是要慎用!”
“嗯!”孟戚渊深以为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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