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金雪皱起眉头来,“这不可能吧?那个荀爱梅同志好歹也是党员及国家机关人员,她怎么可能知法犯法要杀一个小孩?”
“你不信啊?”
韩庆指了指荀爱梅去,“那你问问她是不是说有说要杀死这孩子的?”
荀爱梅确实是说过这句话,不过那是随口说的警告话,并非真就要杀人,却没想到韩庆拿来大作文章,她慌忙否认道:“没有,我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
“喂,你甭狡辩了。”
石慧嚷嚷地指着荀爱梅,“我们大家都听得非常清楚!”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侯金雪希望双方都和解道:“这样吧,我做个中间人,大家把误会说清!”
“她是你亲戚?”
韩庆盯着侯金雪,“若真是你亲戚,行,我给你个面子,这事就算了。若不是你亲戚,我希望侯局不要插手管这事!”
打死侯金雪都不想管这事,可是殷正茂都打电话施压给乔亚夫了,他要是处理不好这个事,那么这事就闹大了,到时候人家到省里告状,到时受罪的人还是他这个局长不是?
侯金雪苦笑,“她不是我亲戚,她是市委常委殷正茂的爱人荀爱梅同志!”
听到侯金雪这个介绍,荀爱梅有些得瑟了,以为韩庆会低头。可她却不知道韩庆已经从这群人了解到她的身份了,就算有点忌惮,可也不会害怕什么。
韩庆不悦地白了侯金雪一眼,“我管他是谁的爱人,就算是省长、省委书记的爱人来了,她也得要讲理不是?”
“仗势要杀人,眼里还有没有国家法律!”
韩庆一本正经地数落着,“我告诉你,甭说她是市委常委的爱人了,就算她王母娘娘,只要敢杀人,我就不信她能逍遥法外不是?”
“是是是。”
侯金雪点头赞同,又赔笑道:“可是,荀爱梅同志毕竟没杀人不是?”
说着,侯金雪轻咳了一声,希望韩庆不要闹事,“再说了,我可听说你打了荀爱梅同志一巴掌?”
关于韩庆的身份,荀爱梅是猜测不到,可从侯金雪都这么给面子来看,显然是非常有来头了,她一时下不来台,只好就这个问题追究了,“没错,他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荀爱梅指脸蛋去,“你看,现在还疼着呢!”
“扯淡,我什么时候打过她了?”
韩庆死都不承认道:“你看,她这是诬陷我啊!”
对于韩庆这个人,侯金雪还算了解,就算打人了,也不会承认不是,他要是强行说打人了,那就算有证据处理,又能怎么处理?
侯金雪建议道:“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总不能听你们两个人的一面之词吧?你们有证据吗?没有证据的话,那这事就算了!”
侯金雪说完,又补充道:“若有证据的话,那到公安局作个笔录立案吧,到时候我们会介入调查!”
说完,侯金雪朝着韩庆与荀爱梅看去,“怎样?你们两位认为呢?”
要闹,韩庆真不怕,嘲讽荀爱梅道:“原本你女儿这个事,我是不想闹大,可你别他娘的给脸不要脸!”
任谁听到这句话,能不气么?
荀爱梅今天是憋屈到极点了,原本指望侯金雪找回场子,结果没想到市公安局系统都是一个德行,个个护着韩庆,看来只能忍一忍了。
荀爱梅嘴上不饶人道:“行,你有种,咱走着瞧!”
一个市委常委的爱人,一个是直通京城的豪门世家子,论家庭背景来讲,这个荀爱梅不是对手,可天东不是他徐家的地盘,要是上面放话下来,那么有十个韩庆都不够整死的!
侯金雪无奈劝说道:“我说二位,咱各退一步好不好?”
“蛇鼠一窝!”
荀爱梅气愤地离开,又不好气地丢下话来,“我就不信没说理的地方了!”
“对了,你最好到省里,到京城去!”
石慧惬意地揶揄着,“不然,还真没地方给你说理!”
“石大小姐。”
侯金雪摇头,又白了石慧一眼,“你这又是何必呢?人家好歹也是市委常委的爱人,你们这样做,这传出去,未免。。。”
“侯局,事情经过你是不知道。。。。”
韩庆觉得有必要把两个孩子的事说给侯金雪听,也就叨叨就两个孩子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