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在许则磊火热的期盼目光中,那修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差点没把许则磊气晕过去。
而白素君却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一样。
其实白素君明白,到了今天把真相告诉许则磊也没什么了,可是他就是不想让许则磊现在就知道,至于为什么他自己却说不清楚了。
“没你这样的啊!知道却不告诉我,还算不算哥们?”许则磊的话一出口,自己倒愣了。为什么他会和这个修有那么强烈的熟悉感和认同感?只是因为刘华中么?绝对不是!
“不是哥们就不会让我的血脉之后守着你了!”修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刘华中是我的后人,虽然血脉已经稀薄,但也能发挥出血脉中的能力,本来就是为了守着你的,结果反倒.....”说着看了一眼胡修,“反倒让他拿去守着这小丫头片子。”
“丫头片子?”许则磊冷了,震惊不已的看着胡修,结巴着问道:“你是个女的?”
“我不是丫头片子!”面对着修,胡修虽然也是难以压制自己想要跪拜的冲动,只是看着那张刘华中的脸他就无法跪拜下去,本来还在纠结到底该用如何的态度去对待,结果让修的一句话彻底给说炸毛了,还没来得及反驳又让许则磊给落井下石了一把,当下彻底控制不住了,加之刚刚度过天劫境界动荡,神智也有些不稳,彻底是控制不住了。
“嗷呜!”胡修忽然幻出雪色狐狸的本体,一口就朝着修的手指咬去。
随着修为的增加,境界的提升,胡修的本体也变的十分巨大,但是比起修此时的体形,还是如同玩具一般,轻易就被修捞到了手里,顺着毛抚摩了起来。
胡修被如此对待,当下如同受了奇耻大辱一般,举头又要去咬,当然是咬不到。
结果,被修顺了几下毛,胡修反倒十分享受的眯起了眼睛以本体的形态卷在修的手上,美孜孜的睡着了。
“我去!”许则磊指着修,露出了一副鄙视的神情,道:“那可是人家刘华中的媳妇,你就这么调戏?”
果然是熟人!
许则磊每每在与修做了交流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一点。
“当然是熟人。”说着又看了一眼白素君,道:“好好守着这小子吧,他对你总是错不了的。”
不用修多做交代,白素君也会好好的守着许则磊,可是修的话里有话就连许则磊也听了出来。
“我到底......”许则磊依旧是想要问问自己到底是谁。
“纯阳,你每每都是重新孕育为人,可是你就是你,哪怕灵魂分成无数,可是你就是你。”修似乎是有无限的感慨,说出了话头却又转移了话题,“我本体早就消散,只能在后代的血脉中沉睡和觉醒。以往你每一次重新孕育,都是我保护着你,而这一次......你保护我吧。”
“好。”对于修所说的过去,许则磊一无所知,但是他却没有半点怀疑,那是一种无法表述的信任感,仿佛从上古以来就已经是这样。对于修的要求,许则磊答应了,并且没有提出疑问。
修抚摩着胡修那如亮缎一样的皮毛,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柔软,又对许则磊道:“勘不破一个情字......是劫数,也是自己的因果,你们都曾犯过,希望这一次我们都能跨过这道界限,达到真正的真我境界。”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许则磊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听不懂。
“唉......”不论沉睡觉醒多少次,修的记忆永远都是那么清晰而又深刻的,而纯阳......只要重新孕育一次就是重新再来一次,自己说的话许则磊听不懂修能明白,可是那些过去虽然是纯阳的过去,却不属于许则磊,如果想让他明白就只能让他自己去慢慢的悟,自己现在说出来对许则磊来说也只是别人的故事,不能有半分感触。修只能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又对白素君道:“如果遇到月皇,帮我转告一句话,欠我的早晚要还给我。”
不用解释,白素君也知道修说的月皇是谁,点头答应并稍显恭敬的问道:“请问那月皇所欠何物?”
修哈哈笑了几声,道:“你不用担心,我和那小子也是朋友,前几世我们哥仨总是在一起的。每一世我们都要打赌,输的总是他,到现在他已经欠我不少赌债了,等他想起这些事的时候你就让他把欠我的东西都给胡修吧。”
白素君知道修,许则磊还有何少景到底都是什么人,打赌的彩头必然也不是什么寻常的物件,如今这个修要把那些东西都给胡修,其中的爱护之意显而易见。
只是这爱护,是对刘华中的这个血脉后人才好,如果只是针对胡修.....
“你不用担心,我既刘华中,刘华中既我。”似是知道白素君的担心,修以意识传递了这句话,并没让别人听到。
白素君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