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少阴沉地坐在一旁。
洋房二楼主卧室的灯亮了,亮了三分钟又暗了,荣少的火就这么窜上来,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灯开了一亮,他们在做什么勾当,谁不知道?
何况,刘绍东又是顾相宜的旧情人。
抓奸!!!!
看灯光就知道,一定奸情四溢。
抓什么抓,铁证如山了。
荣少杀人的心都有了。
叶非墨说,“十分钟了,还没出来,人家可能就在这里过夜了,荣少,你真自虐,这种给你戴绿帽的女人,一脚踹飞,重新找吧。”
“你闭嘴!”
叶非墨哪是听话的主,“我是诚心给你建议,你要是不信,你上楼看看他们在做什么,是不是打得火热,抓奸也要在床你说是不是?”
荣少一脚踢开车门,叶二少怒,老子的劳斯拉斯车门几十万呢,你就这么一脚踢开了。
下一秒,他也非常兴奋地跟着下车。
废了车门就废了车门,陪荣少抓奸,这种伟大的任务,没了车门也值了。
荣少真有一种踢开别墅,看一看他们狗男女在做什么,自虐就自虐到底,叶非墨假意去拦他,“荣少,荣少,冷静,冷静,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荣少异常冷艳地看着他。
犯法?
老子都想杀人犯罪了,犯法算哪根葱啊。
“滚,别拦着我。”
叶非墨迅速果断地让开了,荣少刚想踢门,脚都抬起来了,结果又放下。
你妈的,老子疯了才会跟着顾相宜来这里抓奸吧。
大不了,明天一枪毙了她。
把她烧成骨灰,洒到南极,再把刘绍东做了,骨灰撒到南极,让他们挫骨扬灰都不在一处,这才是报复,杀气腾腾来抓奸,荣西顾你神经病吗?
做出这么难看的事情。
叶非墨本来兴冲冲和荣少一起去抓奸,结果他不动了。
叶二少非常纠结。
少爷我报废一车门,浪费油钱陪你来抓奸,结果你都不演戏给我看,我都出场地费了,还这么贵,你还不快点去表演,杵着当门神吗?
叶非墨提议,“你觉得踢门脚疼吗?没关系,我帮你踢,我好久没运动了。”
荣少冷艳地看他一眼,叶非墨作势要去踢门,被荣少抓着丢下去,“滚!”
叶二少怒!
楼上,顾相宜扶着刘绍东丢到床上,关了灯正想走,被刘绍东抱得正着,她一个防备不及,被他按在床上死死地抱着,满是酒气的脸贴着她的脸颊。
顾相宜推开他的脸。
“放开我!”
混蛋!
刘绍东哪愿意放开她,紧抓着不放,他在酒吧的时候,的确醉得不省人事,可出来后,吐了酒,喝了水,人清醒许多,他知道,这不是幻觉。
顾相宜在他身边。
“相宜,不要走,陪我。”
“刘绍东,别这样。”顾相宜抵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吻她,她知道刘绍东想做什么,“我们相爱过,对你我而言都是美好的回忆,过去就过去了。别再做一些徒劳无功的事情,不值得。”
“相宜,我和陈洁云分手,也不行吗?”
“不行!”顾相宜说道,为了让他死心,她说,“我已经有了别人。”
哪怕她的心不属于荣西顾,她的身体,已深深地刻上荣西顾的烙印,现在刘绍东亲吻她,她都觉得不适应,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
哪怕你心里恨一个人,生理却接受了。
“我不信!”
“信和不信,随你。”顾相宜说道,推开刘绍东,缓缓说道,“你累了,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顾相宜抓起自己的包包,风风火火下楼,离开小区。
出了小区,她站在路边,微微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