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如此之惨状,潘热热疯了般叫道:你们是土匪还是打劫?谁他妈也别动!说完就打手机报警。这时,一个鼻尖上有颗黑痣嘴斜眼歪手臂刺着青龙匕首的男人,上来一脚把她的手机踢飞了。嘴里骂道:肥猪,敢跟我叫板!潘热热被激怒了,她母狮般扑过去,整个身体压在了那男人身上。
男人万没料到这女人有如此的胆量,一个后仰倒了下去,潘热热也随之倒在了他的上面。凶猛的爆发力挣断了黑色吊带,一只胸部火山爆发般冲出来覆盖了男人的整个五官。男人惊住了,满屋人惊呆了。胸部压的男人透不过气来,潘热热倒下后两只胖手死死搂住男人的脖子狠狠勒着,有点像日本柔道中“夹臂锁喉”之招式,又像给婴儿喂奶。狂怒中的潘热热所有思维都集中在抗击,死命地抗击。
这意外的“走光”,终于让那些暴徒红眼了。他们争先恐后目光贪婪地跑过来,试图揪起潘热热借机骚扰,这场景突然变得恐怖起来。一只又一只邪恶的手伸向了她的胸部,潘热热像一只羔羊,被狼群围住了。食客中,有女性的尖叫和焦急的躁动,但是无一人敢阻。
在这“橡树十万火急”的当口,一双飞腿带着风声从天而降,直接刺入“狼群”。立刻,有两个暴徒的胸腰遭到了骨碎筋折的打击惨叫而倒。脚落人到,带着史泰龙式肌肉块的胡快,闪电般神奇地站在了包围圈中。
刚才那一脚是胡快的长项,也是他习练最精湛的查拳代表作:“勾挂连环腿”。此功夫一脚踢两人,每人大约承受300斤的力道。胡快迅速拉起潘热热,吼声如雷:给我让开!
暴徒们先是被镇住了。接着,他们发现站在中间的胡快只有一人,并赤手空拳。瞬间,就像恶狼般围扑上来,每人手里都握着硬硬的啤酒瓶和破碎的尖刀似得瓶颈。胡快知道,对付这样的暴力围攻阵容,硬拼是拼不过的。他迅速想起师父曾经告诫他空手搏击的悟语:拳打一条线,切记一大片。
想到此,他先是飞起一脚踢飞了一个刺向自己的暴徒手中的瓶颈,脚落拳到直击暴徒的小腹,紧接着双拳并进一条线冲出十几拳,围攻的暴徒圈,被胡快的拳道击出一条缺口,胡快彻底摆脱了危险的群攻。
这时一个不知深浅的高大暴徒从后面猛扑上来,手举双瓶砸向胡快的后脑。胡快只觉得后脑一股风声袭来,凭感觉,速低头,快收腹,疾缩身,用臀猛力后坐,然后一个顺势仰倒,送出双腿狠力一蹬,就听“噗”的一声,高大暴徒被凌空踹出,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鼻血四溅,面目全非了。众暴徒恐怖惊叫,不敢再贸然而动。
胡快一脚上前,踩住暴徒的后腰怒问:不怕死的,都过来!暴徒散开了,把酒瓶胡乱的抛向了胡快,然后鸟兽般四散而去。
一场激烈的搏斗,6个暴徒2个趴在了地上,另外4个在胡快去挡一只飞向潘热热的半截酒瓶时,趁机跑掉,半截酒瓶扎在了胡快的前胸,胡快滑到了。潘热热惊叫着用全身的巨肉护住胡快,胡快一个“睡虎翻身”顺势腾起,抓起残瓶手腕一抖,那残瓶疾速旋转着插进了已跑出门外一暴徒的后脚,暴徒一个跟头栽倒了。
胡快见倒地暴徒已无反抗能力,就叫潘热热报警说:别怕,我来作证,保护好现场。此时,潘热热已被胡快英勇无畏的形象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了。胡快既保护了酒楼,又保护了她的身体,没有胡快及时相救,那后果不堪设想。
她报警后说,快把伤口捂住啊,流血呢!胡快这时才感到前胸的疼痛,他抓起一把餐巾纸按住伤口,用脚踩住一个要爬起来的暴徒问:王八蛋,你们为啥砸酒店?暴徒不服道:妈的!你惹事了,你敢把我们打成这样,明天就让你消失!
胡快说,好哇,我看你咋样让我消失,我先让你消失,胡快脚一发力,暴徒疼的嚎叫不止凶光变成了哀求。胡快松了脚,潘热热说,算了,警察快到了。
110巡警现场调查情况,一女服务生说,这帮人进来就要包房,我们说包房已满,在前厅吧。他们就大骂我们,并抢占了一个包间,我们没办法,就给他们上菜了,上菜时,他们用话骚扰我们,说不会用避孕套,非让我们给他们演示。我们不干,他们就把啤酒倒在女服务员的胸部,女服务员恐惧中把菜洒在了男人的身上,那男人拿起酒瓶就砸,追打服务员,接着,他们就开始砸玻璃掀翻了桌子。
胡快又补充了这群暴徒对潘热热的邪恶侵犯。警察听后决定把他们带走,这时暴徒说,我们被他们打成这样,凭啥抓我们?警察问:谁打你了?
胡快见状,说明了自己为保护她人而被迫出手的细节,众服务员和食客齐声作证,潘热热抖动着巨胸道:看这裙带,都断了,还有这先生胸口上的伤,都是这帮人渣干的!警察把暴徒带走了,走前,那个瘸腿暴徒恶恶地盯着胡快说,这事没完,你等着吧。
胡快帮助潘热热收拾完酒楼的狼藉后,忽然想起这帮人那手臂肩膀上刺着的青龙匕首的标志,他断定,这伙暴徒可能就是社会上传说的本市地下武馆中的“青龙匕首。”潘热热一边用酒精给胡快擦伤口一边恐惧地问:那咋办啊,这帮人可不会轻易服输的,他们还得找来,谁敢惹他们啊。
胡快安慰她:没事,已经这样了,躲也躲不过了,我们多注意点。你这酒楼刚刚火就摊上了这闹心事,真叫人着急。这帮垃圾!我本想帮你,却帮了个倒忙,真对不起。
潘热热一听赶紧说,你净瞎说,帮了我这么大事,咋是倒忙呢,没有你,今天就损失惨了。对了,胡哥,你是不是来取钱的?我马上把钱给你,快到日子了,盖黑盖那边不知能不能过去啊。
胡快见酒楼这种景象,便说,老妹,钱先不借了,你看这酒楼的样子,不能再麻烦你了。潘热热急眼了:你有病啊,不行,这钱死活都得拿着,你没钱,盖黑盖不得撕了你,咋地,不处了?瞧不起我了?
胡快望着潘热热真诚的目光,知道再拒绝是不可能了,他突然坚决地说,好,我拿着,有你这钱,一定摆平盖黑盖,老妹,放心吧。
胡快接受了潘热热给他的10万人民币,回到25平米的小屋约了沙比,把暴徒大闹酒楼的事件告诉了他。沙比一听心情有些沉重,叮嘱胡快提高警惕保护好自己,说这伙“青龙匕首”多年横行社会,都是些狱友出来组合的亡命徒,很霸道。
胡快说一定小心,已无暇顾及这些了。他和沙比商量这次去送钱,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必须把怪车要出来,因为世界怪车大赛临近了。沙比向额头推了一下深度眼镜:我喜欢铤而走险!
决心下定,俩人的心情轻松了许多。
沙比看着满屋的怪车图纸怪车零件叹到:兄弟呀,你这人的意志叫我敬佩。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时,看你这另类穿戴,我真没把你当回事,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大的理想。我就奇怪了,你怎么这么喜欢怪车,不容易啊!
胡快无限怅然地答:唉,我这人,没啥可取之处。我喜欢的东西多了,都一事无成。我喜欢汽车,喜欢中国功夫,喜欢西方技击,喜欢炸药,喜欢诗歌,喜欢摄影,喜欢美术,喜欢想象,喜欢与众不同。
这些喜欢,最终都变成了孤独,变成了无望。啥都没了,只有怪车成了我生命中的血液,每天流淌在我思想的河流,无法遏制。为了实现怪车梦想,我已走火入魔了。它是我童年的夙愿,不,是一个夭折的未眠的呐喊。
说到此,胡快停住了。他告诉沙比,无论成败都是最后一次了,等参加完大赛,一定把自己的全部经历说给他。沙比说,那就一言为定,你这个人物故事,属于兄弟我独家专利,不许接受任何人采访。俩人都笑了,笑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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