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又道:“你害怕你还会伤害我?没有事的,你都记起来了不是吗?”
安玉又抓着花间笑的手,向自己的怀里摸去,平坦的小腹上,什么都没有。
“你看,即使你伤了我,在我身上也不会留下什么。”
花间笑仍是不理,但手上那冰凉的触感,让她心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烧一般。
安玉的腹部确实什么都没有,平滑细腻的不像受过伤。
“可你会痛......”花间笑起身,伸手摸到安玉的后脖颈处,“可是你这里落了疤痕。”
“但这不是你弄的。”
“是神誉......”
安玉怕花间笑对神誉怀有什么怨恨,于是又道:“也不是神誉,是地狱的刑司。”
虽然安玉也很怨恨神誉,恨不得将那丫头的小脖子掐断,但看在她老子的面子上,该放一马还得放一马。
要不是程寂离,他们也不会发展到现在,大体还算是一个顺利的结局。
“我们今后去哪里?”说到刑司,花间笑不安起来。
“我们去找刑司。”
“什么!”花间笑吞了口唾沫,“他不来找我,我们却去找他?”
安玉开始吻上花间笑的手指,一点点往上。
“对,没错,我们去找他。总这个样子,谁都过不好,何况我还答应了程寂离......”
“答应了什么?啊呀......你舌头好凉!”
此时安玉已经tian上了她的手腕,继续往上。
“答应了什么不用你管。”
“又是这样!那我们难道要下地狱去找刑司吗?”
“地狱是要去的,刑司也是要找的......”安玉沿着花间笑的手臂吻上了花间笑的脖子。
他的吻很轻很柔,有的地方只是蜻蜓点水,有的地方则轻轻用力吻一下然后就起开。
安玉的头发披散着,很长很长,末尾有些参差不齐,有的过了都过了腰。
此时两人的衣服也都松开来,安玉再次吻上花间笑的双唇时,花间笑拽了下安玉的头发。
对方吃痛,就听花间笑道:“地狱是什么样子的?刑司在地狱会不会变得更加厉害?”
安玉将下巴磕在花间笑的肩膀上,开始去脱去两人的衣服。
“你怎么在我们的新婚之夜说别的男人啊......”
安玉这个一板一眼的人,都顿时觉得有些无力。
“可是你不怕吗?我们要去地狱哎!”
“不怕,只要你没事,我什么都不怕。”
慢慢的,安玉拥着花间笑躺下,他们在一起很多年了,但是两人一直都没有逾越。
这是一个仪式,是一个界定点。
两人都在等着这一天!
从此,花间笑是一个由身到心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女人。
她不会跑走,不会再爱上别人。
更重要的是,安玉没有什么理由再放弃了。
小屋外传来一声笑。
安玉立即蜷起已经裸露的两条白皙的腿,将花间笑用棉被包住。
“我说月老!你还在外面听着呢!”
“哎呀,怎么说也是我老人家牵的线,多看一下有什么不好?我牵线搭桥了多少男女,能有机会看一眼可不容易啊!”
“快滚边呆着去!”
在外面的月老并没有生气,而是“呵呵”笑着说好,然后一个转身,安玉就发现月老真的已经不在了。
他拉下帘子,和花间笑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