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贵宾厅里,李长风指着关东哲的鼻子骂:“混蛋,王八蛋,我让你虐那个菜鸟,现在什么情况?你被那个菜鸟虐成了这个样子?你知道吗?很多的电视观众甚至都以为这是我们自己编排的,因为他们不相信一个学了三天纹身的家伙能够击败你这样的高手,中途就退订了,老夫损失了足足有一千六百多万,你懂吗?”
“哼哼,菜鸟?你见过如此凌厉的菜鸟吗?给我找的什么人?”
“你不管是什么人,下一场,你赌一根手指头,再来一把,非要干掉他,你可以赌你最得意的东西。”李长风发号施令。
“要赌你去赌,我绝对不会将我的手指押在这个赌局上面。”
李长风将关东哲揪过来,左手寒光一现,一柄刀锋架在了关东哲的脖子上:“两个选择,第一,你给我好好的赌,我保证你完好无损,同时你还可以从我这里拿到一张五百万的支票,你也可以赢回你的名声。第二,你不赌,那好,你的性命捏在我的手上,你回不了日本,同时你家里人的性命也捏在我的手上,山口组的黑龙堂口的人现在就在你的家中。”
“你……好无耻。”
“你也一样无耻,谁也别说谁,去吧,你的家人等着你团聚呢。”李长风松开了手,指了指门边。
“哼!”关东哲撇了李长风一眼后,离开了房间,再次登台。
台上的众人还没有结束,这可是纹身界数的着的大师,每年的国际比赛,华夏的选手总是中途被人截杀,这次好了,虽然不是正式比赛,但干掉了亚洲第一纹身师,就足够让观众们找到一点点慰藉的感觉。
“苏英雄,你是我的偶像。”
“别用苏英雄这个称呼了,太俗,我们应该换一个,叫苏半仙才对的。”
“有道理,能够不睁眼还能说对所有的数字,这不是半仙是什么?”
“半人半仙,神鬼第一。”
在众人的情绪已经高昂得无以复加的时候,主持人再次出来煞风景了:“请各位安静一下,刚才关东先生马失前蹄,决定再来一局,一局定胜负,他想问问苏寒愿不愿意。”
“还比个毛线,输都输了,还想再输一把吗?”
“那个关东哲还能不能要点脸?连续输了两局,还来?”
“再来也是爆菊花啊,还是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滚回日本去吧。”
此时的苏寒已经成为了大家的新宠,说话处处维护着。
“这一次的赌局可不一样,不赌钱,也不赌珠宝。”
“那赌啥?”
“一根手指!”主持人伸出自己带着铂金戒指的中指:“谁输了,就切掉这根手指怎么样?”
观众们顿时不乐意了:“靠,赌手指?怎么不叫他赌切腹自尽呢?日本鬼子不老爱耍这个吗?
“你们?”主持人被呛得有些难受。
苏寒则拨开了人群,掷地有声的说道:“关东哲明显是当年日本侵占华夏时候的军国主义,这次的赌局我接下了,不为了别的,只为了当年的罪恶收回一点利息。”
啪啪啪啪!
全场掌声雷动,所有带着帽子的人自动将帽子取下来,对苏寒行起了注目礼。
这群喜爱纹身的浪子和一般人或许不一样,但有一点一样,都有一颗为祖国熊熊燃烧的心脏。
“好!这次要赌的项目,由关东哲制定。”主持人拉长了音调,可惜,现在的关东哲并没有什么宠爱了,几乎所有的人都对他没有了好感。
“这不公平,赌局项目的指定人竟然是关东哲?这不好比我们两个一起去拉屎,然后擦屁股的时候,你给我一块竹板,还告诉我,你平常也是用竹板刮的,难道你用竹板刮,我就一定要竹板刮?”有才的观众总是存在的。
苏寒听了都笑了半天:“兄弟们,别闹了,这一次我也不动什么歪心思,要让关东哲这个鬼子输得心服口服,输得他以后见到华夏人就乖乖的躲起来,当一只哈巴狗,停在床下,什么都不敢说。”
“好!我支持你。”
“我也支持。”
“要钱要人一句话,哥们都有,只要苏半仙开口。”
一句话让老一些的观众想起了当年那个时候从父辈嘴里听到的故事,日本人的坦克开到了华夏,日本人的军队开到了华夏,这一切形成了华夏人到现在一提及便哀伤的事件。
侵略!最终华夏人赶走了那些嚣张的日本鬼子,如今,华夏再也不惧怕小小的日本岛,但我们以华夏之仁义带你,小日本还想着来挑衅华夏。
那么就让你们尝尝华夏的怒气!
看看这滔天的怒气,你能不能接受!
华夏人对日本人的憎恶是出自骨子里的,任何一位热血的青年都会无条件的厌恶,尤其是带有军国主义倾向的日本人。
在所有观众都眼眶红润的时候,关东哲却依然高傲的走了过来:“愚蠢的支那人,今天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最高级的艺术。”
在华夏也敢说“支那”两个字?找死吧?
有些脾气大的观众,已经准备带着板凳上来治治关东哲的嘴臭了,苏寒却淡定的说道:“先不要动武,我们要让日本人堂堂正正的跪在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