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结婚这么大的事情都没跟她商量一下,算是负荆请罪。”周傅海点头,他的脑子里面幻想过无数片段,两个可都是叱诧风云的人物,她们之间的见面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几个人买了很多的东西,当然都是奢华无比的,送给周傅海的母亲,朱明媚怎么能下点功夫呢。去李丽家的时候,刘晓菲吵着要跟着去,结果让周傅海生生的赶走,气的她撅着嘴巴离开。敲了敲门,开门的是童晓琳,看了一眼两个人『露』出笑容:“进来吧,干妈在,哥,嫂子。”
她的一句哥哥嫂子让周傅海心中很不舒服,想必她自己也不会太好过吧。朱明媚在李丽的面前表现的很构谨,可不是之前两个人你来我往中的那种嚣张跋危,竟然还带着一丝丝的紧张。李丽安然的坐在沙发上。
“下次来的时候不用买这么多东西,家里什么都有,也显得成生分。”李丽说道。
“应该的。”朱明媚毕恭毕敬道。“想想你和我争来争去了这么多年,最后竟然成了我的儿媳『妇』。”李丽叹息道:“当年的几个巨头,黄天行废了,你成了我的儿媳『妇』,是不是最大的赢家是我?”
“如今可不比从前了,这么大的一个地方,各方势力都赶过来。”周傅海接过话。
“是啊。”李丽看着朱明媚问道:“你是真心嫁给傅海的吗?”
“以前想着周傅海有老爷子还有你,权势可谓滔天,他还说结婚之后退居幕后把一切都交给我打理,我心动,便答应嫁给他。”
朱明媚老老实实的说道:“说什么爱情说什么谁离不开谁都太矫情,我说的是实话,后来日久生情,就想,找一个这样的男人也很不错,一辈子衣食无忧,或许我还可以不用去奋斗。”
“你能舍得放下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相夫教子?”李丽皱了一下眉头。
李丽这么多倒不是因为过去的事情而针对朱明媚,周傅海是她的儿子,哪个做母亲能不关心自己的儿子呢?这些年两个人交手,有过输有过赢,但终究是谁都没伤到元气,可若她真的和周傅海结婚之后,对他存有别的心思,那自己这个做母亲的不能出手对付她,又让她潜在暗处处处针对自己的话,后果可不堪设想了。
“如果周傅海能让我安心,我真的情愿站在他背后,女人一辈子不就是图稀一个安全吗?你我这般争斗为了什么?还不是想让自己的后半生能安安稳稳的吗?”朱明媚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今天能说出来这番话,日后便能做到,你我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应该清楚,我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吧。
“好,有你这句话我也放心了很多。”李丽点点头。几个人一起吃了一顿饭,整顿饭童晓琳都没有说一句话,只顾着低头吃饭。李丽懂她心里的苦,周傅海也懂她心里的苦,那么聪明的朱明媚又岂能不懂呢?吃过饭,周傅海去酒吧,朱明媚回家。
自从和自己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周傅海倒是觉得朱明媚太过子清闲了,几乎每天都不用做什么。除了在家里给自己做饭,真的没见她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难道人到了一定的高度就什么都不用做了吗?城市的另一端,一个房间里面,刚刚出院的小房子愁眉苦脸的坐在沙发上,对面是风姿卓越的徐欣。
桌子上有两杯酒。一包烟。“为什么愁眉苦脸的?”徐欣打趣道:“该不是最近没有上新的女人吧?”
“哪有那么多新人。”小房子喝了一口酒:“这个周傅海还真的是够狠的了。差一点把我弄死。周傅海没有对小房子下杀手,所以他在医院里面疗养了一段时间也就出院了,这其中主要是周傅海一方面忙着刘山的事,一方面还要忙着和朱明媚的婚礼,没时间对付他。
“你知道了教训就好,下次找人找一些靠谱点的。”徐欣撇撇嘴:“上次如果林雷再来的晚一点的话,怕是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女人了。”
“你一说上次的事情,我就想起来了,你为了我情愿被周傅海糟蹋。”小房子抿着嘴角得意的笑了:“真想不到原来你为了我能做出这么大的栖牲,依我看,我们俩也捉合适的,要不然咱俩就凑成一对吧。”
“少来,没正行。”徐欣把头偏到了一边,若是林雷来的及时,那天晚上,她就真的是周傅海的人了。
“马上就是周傅海的大婚了,在他大婚之前,你不想送给他一份大礼吗?”小房子怪异的笑着。
“你有什么办法吗?”徐欣侧过身,正视着小房子:“你可别『乱』来了,再出什么『乱』子的话,我们就真的很难收场了。”
“我可是听说,周傅海在外面有很多的女人。”小房子匀着嘴角:“不知道他的女人都是什么味道,让他戴一次绿帽子也蛮不错的。”
“就是这个?”徐欣急忙摇头:“这对周傅海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是算不了什么,可要是哪个女孩子去朱明媚的家里找他呢?”小房子说道:“我早早的买通了周傅海的一个女人,只是碰过她,很单纯的相互利用。”
“就算是去了朱明媚的家里又能怎么样?”徐欣说道:“朱明媚就真的会在乎这些的?”
“换作是你会不在乎?”小房子说道:“我要让她去大闹一番,然后让各个媒体都到场,即便是不能把周傅海怎么样,也要把他的事情曝光出来,隔应隔应他们俩。
“这对我们来说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了,只要那女孩子一去闹,媒体都到场,势必场面十分的混『乱』。”小房子说道:“此刻凌啸刚还在看守所,那不中用的温亚龙又在酒吧里面,谁来保护周傅海?”
“我们趁机下手?”徐欣眼睛一亮:“这次的人可靠吗?别再出现上次那样的状况了。”
酒吧里面,周傅海一如既往的先和熟悉的客人喝了一圈酒,自从杜嫣然去了另外一个酒吧之后,拼酒的时候没有人给自己解围也没人替自己喝了,这倒是有些让周傅海怀念之前杜嫣然在的那段日子。
喝过了一圈,有些晕晕乎乎的找了个位子坐下来,看着楼下的人声鼎沸。抽了一根烟,似乎好了一点周傅海看着舞台,正是林青衣在表演,一曲舞罢,主持人走了上去。朝着大家喊道:“相信今天晚上的高朝到了,不用我说,大家也该知道接下来是谁上场了吧?”
“黑寡『妇』。”一群男人兴奋的喊道。周傅海一楞,自从让黑寡『妇』来酒吧跳舞之后,他还真的是一次都没见过她在舞台上。一身黑『色』衣服的黑寡『妇』走上了舞台,顿时几个男人趴在了舞台的边上,扬着头,运气的好的能看到黑寡『妇』裙子下面的风光。
“怎么又是你们几个啊?”黑寡『妇』走过去,蹲下来,『摸』着一个男人的脸说道:“今天还让你『摸』『摸』,怎么样?”
“好啊。”男人很激动的点点头,随即伸出了手在黑寡『妇』的腿上『摸』了起来,当然,这种情况之下,他也只能『摸』『摸』黑寡『妇』的腿,别的地方他不会去『摸』,黑寡『妇』也不会让他『摸』,原本以为黑寡『妇』是那种砸钱就能砸下来的女人,这么场合的女子很多都是非常随便的,几十块钱可以『摸』『摸』。几百块钱可以看看,几千块钱就可以睡睡了,但黑寡『妇』子她们不一样,每次下了台,从来不理会这些人。
旁边的一个微胖的男人也趁机伸出了手,也肆无忌惮的『摸』了起来,甚至还有人趴在了舞台上,不知羞耻的看着黑寡『妇』的裙子下面,惹得周傅海一阵摇头,不过酒吧确实需要这样的奇葩来调节气氛。很快,黑寡『妇』站起来,在舞台上舞动起来,动作火辣到挑逗的有些人已经开始受不了了。
她的舞蹈自成一派,比起那些钢管舞脱衣舞什么的都更具魅『惑』力,是将两者亲切的结合起来,简直就像是妖精一样随着节奏扭动着自己的身子。
“老大,这黑寡『妇』实在是太厉害了。”温亚龙指着距离黑寡『妇』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四个男人,拼命的灌酒。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是厉害。”周傅海也承认,在某些方面,黑寡『妇』就是一个狐妖。
“老大,你说时间长了,会不会有人对黑寡『妇』动坏心思啊?”温亚龙说道:“我就看见过很多次,黑寡『妇』一下台,就有很多的男人围上去。”
“你不相信她的能力?”
“相信是相信,可是黑寡『妇』也只在舞台上和他们玩,下了舞台,完全是两个人。”温亚龙说道:“我最怕的就是那些人吃不到腥,会反感。”
“她不可能一直都在这边跳舞。”周傅海很笃定的说道:“只是偶尔让她来热热场子而已,她对我来说,还有很大的用处。”
“那,凌哥什么时候能出来?”温亚龙一本正经的说道:“这辈子我佩服的人不多,老大是一个,凌哥也是一个。”
“很快了。”周傅海伸伸腰。两个人聊了一阵,黑寡『妇』跳的累了,从舞台上下来。她在酒吧里面算是唯一一个享有特权的女人了,想什么时候上去就什么时候上去,想下来就下来,没有人敢说不字,心情好,可能就多跳一会,多勾引两个男人,心情不好,也可能就不上去了。
下台的黑寡『妇』立马被一群男人围拢上来,大家手里都端着自以为最高档的酒水,就是希望黑寡『妇』能多看自己一眼。这样妖孽的女人,要是到了床上,还不真的要了男人的命?谁不想试一试?人,就是这样,吃饱了喝好了,就想着能有个女人玩玩。黑寡『妇』推开众人,走到了二楼周傅海的座位看着那群还在虎视眺眺的男人,不由分说的在周傅海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斜着身子坐在了周傅海的怀里,下面的人一阵垂首顿足。
“下次你应该用温亚龙做挡箭牌,他比我人高马大多了,能吓唬住别人。”周傅海苦笑不已。
“什么叫做挡箭牌啊,你忘了你答应我什么了吗?今天晚上就陪姐姐好好玩玩。”黑寡『妇』说完将手伸到了周傅海的下面。
黑寡『妇』和周傅海的动作,惹得下面那群对她垂涎三尺的男人一阵阵嫉恨。这么好的运气咋就没落在自己的身上呢。
“你算是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了,弄不好,一会出去之后,这些人就得把我给杀了。”周傅海直摇头。
“有姐姐保护你,你犯的着怕他们吗?”黑寡『妇』在他的身子上扭动了一下屁股:“走吧,我的弟弟,咱找个酒店把你的弟弟交给我。”
周傅海很是无奈,跟着黑寡『妇』起来,就近找了一家还算是干净的酒店,他对酒店的档次并没有太高的要求,只要干净整洁就好。在两个人出门的时候,还有人不死心的紧紧地盯着黑寡『妇』,希望她能扭头看一眼,然后回心转意的拉着自己去开房。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两个人从酒店里面出来,时间已经不早,俩人去了杜嫣然坐镇的酒吧看了一眼,凌啸刚不在的这段时间,两面的场子都是温亚龙在打理,但真出了什么状况一般都是这个夜场皇后来解决。黑寡『妇』在酒吧里面又热舞了一阵,两个人相继离开。回到家里洗了个澡,周傅海也就搂着朱明媚沉沉的睡了过去,清晨,他被一阵吵闹声惊起。朱明媚的院子门口站了十几个人,太远,看不清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