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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战神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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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途中,袁崇焕极为善谈,一路认识了很多人,相交谈吐,才知个个才华横溢。在其中谈得最来的就是施兆昆,施兆昆,福建福清人,两人很早就碰在一起做了一路。有人相伴,上京途中倒也不寂寞。

这年正明朝万历四十七年,明神宗开恩科,各地士子纷纷赶往京城赴考,也就是这一年,袁崇焕与施兆昂同中进士,只不过施兆昂中的是第一名,二袁崇焕中的是第四十名。袁崇焕,字元素,号自如,广东省东莞人。

在这个时候,家里人传来休息,夫人为他添了个千金,袁崇焕本来因为中举而心情大佳,今突闻生的不是儿子而是女儿,显得有些扫兴。来传信的仆人说:禀老爷,夫人说,请老爷将名字取好了让小人一起带回去。这个时候袁崇焕正同几个好友在亭子里喝酒庆祝。正好施兆昂走过来取笑道:原来都一群文曲星在这里喝酒。众人见来的是头名进士,纷纷站起来见礼。施兆昂见旁边站着一个仆人,忙问端的。袁崇焕忙将之说了。施兆昂笑道:原来文曲星双喜临门了。袁崇焕笑道:在状元公面前,我等哪里干这样称呼。只是小女还没有名字,乞状元公赐名。施兆昂笑道:老弟何必太痴,现成的好名字不要,还要去哪里求去。袁崇焕奇道:现成的名字?施兆道:今日是什么日子?袁崇焕道:冬月二十四日啊!我等中举之日啊。施兆昂道:我等现在在哪里啊?袁崇焕道:在亭子里面喝酒啊!施兆昂道:这不就得了。我写出来,你来猜。说完施兆昂提笔写了下来,握在手中。袁崇焕突然笑道:文婷,文婷,好名,好名。施兆昂递给袁崇焕打开一看,果然是文婷二字。随即叫过仆人道:你快马回去告诉夫人,就叫袁文婷,说是她干爹叫的名字。

仆人走过来躬身道:老爷,谁是小姐的干爹啊?袁崇焕哈哈大笑道:还能有谁,状元公啊!施兆昂闻言一怔,随既哈哈大笑道:老弟,真有你的。转身走出花园。袁崇焕也不以为意,端起酒来一饮而尽。

东莞石碣老家闻得老爷中了进士,还添了个千金,全府上下张灯剪采,欢喜异常,更闻得小姐的名字竟然是状元公取的,更是大认为小姐很有福气,全家如珍如宝。小心侍侯着。过不多日袁崇焕着圣恩回家探亲,提起被赐同进士出身,授福建邵武知县。来往亲友探访不断,袁崇焕本不喜欢女孩儿,现回来抱起一看,哪知道女儿粉嘟嘟的甚是可爱,不由得改变开始的看法变成了很是喜欢。眼看这日就满月,眼见亲戚朋友们总是借女儿之名常来走动,送礼拜访的人不断。心想这倒是没有办法拒绝他们送礼,不如就借女儿之名大摆宴席。摆个三天,再不收礼,应该总可以对得起他们了。他是个做事聪明果断之人,当下就写了帖子,让仆人们去准备。还煮了红鸡蛋。

这日来自各地的亲朋好友不断,所送的礼均被挡在了门外,或坚持要送的也让仆人给送了回去。袁崇焕站在门口都站的脚有点发麻,好在他不光是个进士,还是个文武双全的人。眼见是没有人来了,袁崇焕却还站在门口翘首着,老家人袁安走过来道:老爷是在等人吗?我在这里帮你等吧!袁崇焕道:你先进去吧,我在等我的老师。

袁安站了一会儿又道:老爷,让我在这里帮你侯吧!袁崇焕道:我的老师需得我亲自来等,做人不能忘本,你懂吗?袁安摇摇头走了进去,好象很了解老爷的脾气似的。袁崇焕动了动身子,仍旧站着,并始终露出一张微笑的脸。里面已经开始宴席,客人们已经准备吃喝了。袁崇焕望着远处的天空,静静的等着,一点也不着急。

终于仆人从远处的路口迎来了一个七十岁的老和尚,和一个十来岁的小和尚前来。只见老和尚身材高大肥胖,年过七十却神采满面。小和尚清秀可爱,却不言不笑。袁崇焕跑过去扶住老人的手道:师父,可等到你老人家了。小和尚却叫道:师叔。袁崇焕见是师兄的儿子师父的徒孙刘子柔,于是摸摸他的头。老和尚呵呵笑道:你给女儿摆月酒,我来这里算什么?袁崇焕道: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虽然是出家人,但在我的心中,早已经将文婷当做你的孙女了。老和尚呵呵笑道:看来我得把晚年用在她的身上了。袁崇焕扶老和尚在首席刚刚坐下,闻言要为女儿花一生的时间来教她,忙跪下磕头道:婷儿能得你老人家教晦,真不知道她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老和尚抱过小孩看了看道:这娃儿的福气在你之上。袁崇焕道:难道我的女儿将来是-----说着比了比。老和尚摇了摇头道:她跟富贵无缘,却又贵不可言。袁崇焕还要再问。老和尚摇了摇头道:天机不可泄漏。袁崇焕也就没有再问。

袁崇焕叫人抱过女儿,抱在怀中,忍不住亲了亲她可爱的脸蛋道:各位乡亲父老,亲朋好友。很感谢大家来喝我闺女的满月酒,只是寡酒素菜,望大家将就吃饱。对于大家的盛情,元素不甚感激。说完向大家行了一礼又道:大家一定很好奇:这位出家人谁,他就是教我习文练武的恩师。众人顿时哗然,有的说:原来自如的武术是大师所教啊,怪不得如此厉害。袁崇焕又号自如,是故亲朋好友中有人叫他自如。原来大师文武双全啊,佩服,佩服。老和尚站起来双手合什行了一礼。

原来这老和尚名叫悦然,本在西湖边出家,只是爱四处云游,十七年前游到广东,无意见中幼小袁崇焕很是爱抱打不平,忙掐指一算算出其将来必建一番丰功伟业,乃将其收入门下,教其文学武功。悦然本有一徒名叫刘铤,现在已做了将军。悦然在袁崇焕家一做就三年,三年中见袁崇焕聪明好学,更加喜欢,并想带回金山寺做关门弟子,让崇焕禀明父母。袁崇焕父母见儿子在师傅学习下比那些上师孰的人更加容易快,一百二十个的愿意,就这样袁崇焕随师傅去西湖边的金山寺学艺。这一走就是十年,这一年艺成回家,不想父母已经不幸双双死于瘟疫之中,等他回到家中瘟疫已去。他于是按照父母的心愿成家立业。后来见开恩科,并奋发图强,终于中了进士。中了进士后不忘师恩,并千里传书,告诉已经有了女孩,望老师前来一会。悦然见机缘到了,领着一个小和尚并带上兵书战册前来。

众宾客散了之后,悦然和刘子柔被安排到东边的厢房中。老和尚走去见里面人仍是禅房打扮。跟他以前在里面住时候一模一样。老和尚点点头坐下来道:把你女儿抱老我看看。袁崇焕走回房屋去抱出女儿递给悦然和尚,悦然伸手抱过来抱在手中,仔细看了看小孩的面相,手相,还脱下鞋子看了看脚相道:很好!三周岁后我再来取。

夫人吓了一跳道:来取。袁崇焕道:夫人,师父已经答应教导女儿了。夫人抱起女儿忙跪了下去。悦然轻轻托起。点了点头。夫人知道丈夫一生文才武学皆是师父所教,更知道师父文才武艺,琴棋书画,更是不在话下,更难的是精通**兵法。相传当年的岳飞所得兵法也是金山寺道悦和尚所传。心中的欢喜不在话下,忙又行了个礼退下。

悦然和尚吩咐关上了门,叫刘子柔在门外站着放哨,他在里面传兵法。袁崇焕在金山寺的时候已经读《孙子兵法》等相关的兵法书籍。现见师父又来传兵法,很是高兴,他知道师父知识渊博,倒也不觉得太奇。

悦然和尚拿出三卷兵书道:这**兵法更是集各家兵书之长,相传宋朝时候道悦祖师曾将这部兵书战册传与岳飞。岳飞凭此兵法真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这中间当然也有他的聪明才智,环境上的顺通变化。后来岳飞被皇帝借秦桧之手害死,一身所用兵之道也在入狱前说了道悦祖师。为师不才,也希望你能成为岳飞一样的战神。

袁崇焕想起自己读史时读到岳飞用兵如神,爱兵如子。以至于当时金人传下一句话:撼山容易,撼岳家军难那。顿时豪气万长,猛一拍桌子道:当年岳飞横扫金兵如赶鸭子。现居在长城外的是清人又是金人的后代且是我汉人宿敌,久久盘锯,经常扰我边民。这群鸭子就让我来扫吧!我一定要做岳飞一样的战神。

悦然和尚微笑着点点头道:岳飞这人你看哪些可取,那些可以不取,并需要改进。袁崇焕摸摸头道:这个弟子倒没有想过。悦然笑道:你现在想想告诉我,以你读了那么多的史书难道不能一想就明白吗?袁崇焕想想头道:先说可取之道吧。悦然点点头。袁崇焕道:忠孝双全,用兵用将如神,并爱兵爱民如子。至于他的缺点,过分愚忠,有时候心太软。悦然和尚道:怎么能说明?袁崇焕道:比如他手中握有生杀大权,在秦桧落入他的手中时候却没有杀掉秦桧。悦然道:很不错,可你忘了一点,岳飞熟读兵法却不为之所困。还能创出自己的兵法。学了拳术却能创出自己的拳种,这才是真的很了不起。你记住了这点。继续说。袁崇焕道:不通事务,明知道微钦二宗还朝会给本朝高宗到来困扰,可他的忠心却常常挂在最边“迎取二圣还朝,”让高宗很欢喜很是害怕。这就坚定了高宗偏安的心。悦然不再如名字一样悦然自若,眼中闪过一丝不安道:说的容易做到难,也不知道将来能不能想起来今日说的话。要让皇帝不猜离,多难做到啊!两人谈谈说说,深夜了才入睡。袁崇焕又出去打了一躺**拳。其实他不知道这就是后来人们留下来的行意拳,当然就更加不知道这是岳飞所创了。

第二天袁崇焕一早起来去叫师傅吃饭,却发现师傅已经走了。只留下了一张纸条曰:元素吾徒,昨夜深谈,深得吾心,只从语言中露出自行自素。恐将是其一生最大亏点,望其修之。徒孙文婷,娇柔可爱,三年后将来渡去教化,勿虑,珍重。袁崇焕望着师傅留下的短短几语,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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