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斗鱼的电话,宁远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上午十一点多了,打电话问了晋军牢吃饭的地方,又给斗鱼打了过去。
晋军牢请客的地方依旧是京云楼,而且已经订好了包间,宁远挂了电话没一会儿,晋军牢就开着车到了宁远所住的楼下,给宁远打了电话。
“烈手,走吧,一起去吃饭。”宁远站起身,向卧室的殷金龙招呼道。
听到宁远招呼,殷金龙很快从卧室走了出来,宁远一声不吭,迈步向外面走去,殷金龙紧随其后。
来到酒店门口,晋军牢正在车子外面等着,见到宁远出来,笑呵呵的打着招呼,还好奇的看着跟在宁远伸手的殷金龙问道:“这位先生是?”
“晋董不用管他,我们这就走吧。”宁远淡笑道,殷金龙很是识趣,急忙上前一步给宁远打开了车门。
晋军牢见状,这才没有多问,感情只是宁远的手下,不过他倒是很好奇,宁远什么时候突然多出了一个手下,这几天他可是一直见到宁远都是一个人的。
宁远和晋军牢上了车,殷金龙关上车门,很自觉地坐到了前面的副驾驶,一声不吭,鼎鼎大名的隐杀手给人拉车门,这还是生平第一次。
车子缓缓启动,四十多分钟就到了京云楼门口,斗鱼和乔松年柳梦颜三人都在门口候着,见到宁远和晋军牢下了车,斗鱼和乔松年急忙迎了上来招呼。
宁远笑着和斗鱼握了握手,看向乔松年,脸上露出一丝不悦,斗鱼急忙打圆场:“宁先生,乔伯伯和我们家有点渊源,希望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要和乔伯伯一般见识了。”
乔松年也急忙道:“宁前辈,昨晚晚辈真是不知道是您,这才多有冒犯,还请您见谅。”
“罢了,进去说吧。”宁远随意的摆了摆手,他和乔松年也没什么大仇,昨晚出手主要是因为对方太嚣张,既然斗鱼说情,他也懒得计较,毕竟他还有求于斗家。
“谢谢宁前辈。”乔松年急忙赔笑,七十多岁的人了在宁远面前像是三四岁的小孩子,很是有些战战兢兢的。
跟着宁远的晋军牢顿时傻眼了,他知道乔松年没有压得住宁远,却没想到乔松年见了宁远是这么一副态度,这......这简直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站在宁远身后的殷金龙也微微有些动容,作为杀手,他对江湖上的一些人物自然是了若指掌,知道乔松年是内劲高手,风门长老,没想到这位风门长老在宁远面前竟然毕恭毕敬。
这几天殷金龙自然是没少盯着宁远,不过却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盯着,因此没见到昨晚宁远出手对付乔松年,要不然今天就不可能吃那么大的亏。
宁远被乔松年、斗鱼、晋军牢几人拥簇着,来到门口。柳梦颜笑颜如花,客气的招呼道:“宁先生好,我们又见面了。”
说话的同时,柳梦颜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短短三天,宁远来了她们京云楼三次,每一次都带给他吃惊。
第一次是晋军牢作陪,柳梦颜还能接受,毕竟能来她们京云楼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可是第二次宁远竟然让东华帮的一群大佬在门口迎接,恭恭敬敬。
这次三次更是离谱,林海山庄的乔松年也亲自在门口迎接,战战兢兢,一见面就陪着小心。
乔松年是什么来头,柳梦颜多少也知道一些,正是因为知道,她才禁不住惊骇,这乔松年在天京市绝对是只手遮天的人物,剁一跺脚,天京市都要颤三颤。
而且昨天晚上东华帮和京云门的事情柳梦颜也清清楚楚,直接就猜到京云门的覆灭可能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关。
“呵呵,有柳总这样的美女在,这京云楼我可是巴不得天天来,就怕柳总嫌我烦人。”宁远开着玩笑。
“宁先生你这话可是骂我呢,您要来,我可是巴不得呢,就怕您嫌弃我们京云楼庙小。”柳梦颜笑呵呵的说道,说着话领着宁远一群人进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