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十几把砍刀亮堂堂的,把梁晋文和左香薇给吓得那是脸色惨白啊。而陈如云唯恐对方突然偷袭,连忙就站出来挡在了刘炎松的身前。经理的话,可就真的把刘炎松给激怒了。这家伙真是缺德啊,口口声声的骂人父母,他虽然是重生的对现在的父母还没有建立起深切的感情。但身为人子,刘炎松却也不愿意听到有人如此的诋毁他们。
但是,考虑到梁晋文和左香薇的安危,刘炎松却又硬生生地咽下了心中的恶气。他深深地呼吸了几次,好不容易压住心中的怒火,低声对经理说道:“兄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也知道你是受人之托,何必要这么为难我们?这样,我是一个军人,反恐大队的上尉教官,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就当是看在军民一家亲的面子上,给梁老板减免一些赔偿。”
刘炎松的话,太没有杀伤力了,这些在社会上打混的人物,你越是退让,他就越是感觉你好欺负。所以听了刘炎松的话之后,经理哈哈就大笑起来,“你他妈要是个上尉,老子就是上尉他爹。小子,就算你真是当兵的,那又如何?你能把老子怎样!今天,你们不赔偿,那就休想离开!”
看到刘炎松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梁晋文就不好意思了,他苦闷地拉了拉刘炎松的手臂。“刘兄弟,不好意思啊!今天的事,我下次一定摆酒向你道歉。算了,算了,君豪的老板,我是惹不起,据说他在省里也有关系。钱我赔,就当是看清君豪的真正面目吧。以后,这里我是绝对不会再来了!”梁晋文落寞地摇头,他拿起银行卡,让服务员帮忙刷卡。
刷卡后,经理当然就不会拦着四人了,不过当刘炎松几个走向电梯的时候,经理就冷笑着骂道:“呸,早知现在,又何必刚才!来我们君豪嚣张,简直就是找死!”
刘炎松的脸抽搐了几下,他眼中有怒火在闪,双拳一下就紧握起来。但,刘炎松并没有冲动,对付十几个保安,还真是小菜一碟,但是君豪是十几层,这里到底会有多少保安?而且,梁晋文和左香薇,那可是手无缚鸡之力。
于是,刘炎松又缓缓地松开了双手,四个人就乘着电梯,下到了一楼。电梯门打开,一个漂亮的女人快步地小跑过来,陈如云警觉地将身体一挡,梁晋文和左香薇便被他保护起来。“你们快从后门离开,那些人喊来了警察准备抓你们。”来人是童巧文,蓝哲茂等人商量着做坏事,却是有人偷偷地告诉了她。而三楼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童巧文也全部都清楚了。
刘炎松就感觉有些惊奇,这女人应该也是君豪的经理,怎么她就会帮着大家。不过,已经下到了一楼的梁晋文,却是不怕,他从包里取出人大代表的牌子,口里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今天到底是那尊神,要跟我梁晋文过不去。”都说就算是泥人也会有三分土性,梁晋文一直吃瘪,他就算是心态再好,也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了。
于是,四人让过了童巧文,从容地离去。在经过童巧文身旁的时候,刘炎松看清了她铭牌上面的姓名。童巧文没有说谎,四人走出君豪后,就看到停在一旁的三辆警车。“真是大手笔啊,竟然一下就来了三辆警车!”梁晋文反而放开了,他并没有避让,直接就朝着警车走了过去。
刘炎松并没有紧跟,这时他的身上已然杀气腾腾,陈如云自然能猜到刘炎松心中不好受,于是就低沉地问道:“刘哥,怎么办?”
刘炎松冷笑,既然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存在,那就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的。于是他转身阴沉地喝道:“给安山打电话,把一支队、二支队给老子拉过来。全副武装,军事任务!”
陈如云心中凛然,但他不会拒绝刘炎松的命令。如果,一个军人,尤其是一个现役军官,在被黑社会威胁,而且父母还受到严重的侮辱,却仍然沉默而不爆发,那么这样的军人,又何谈守卫国家!连自己身边的兄弟,连自己的亲人,都无法守护,这样的军人,当他做啥?
陈如云立即就拿出手机拔号,而刘炎松,却是朝着梁晋文走去,他担心,梁晋文和左香薇的安危。来到警车前,刘炎松倒有些哭笑不得,谁知道受命前来抓捕自己一行人的,竟然是梁晋文的熟识。于是,这就难办了,梁晋文不但跟他有点朋友关系,而且本身又是市里的人大代表,自己虽然想要往上爬,而且市委书记的公子也确实给了自己一个表现的机会,但是他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