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得打不舍得骂，更加不舍得放手。

他知道他在找虐受。

可是他宁可被她虐，他也不愿意离开她。

她还是不说话。

前所未有的挫败和卑微，在他的心底漫延开来。

他问：“上官致轩到底有什么好？”

林芊芊的眼睛动了动，她抬头看他：“不关他的事，由始至终是你和你的事，你给不了我想要的，你知道吗？”

“那你说，你想要什么？”他真的愿意为她而改变。

当他再度这样乞求她的时候，林芊芊的心底微微震动。

可是……可是她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

“我想要自由，想要离开你，你肯给我吗？”

“不行。”

“那我们还有什么可说？”

“林芊芊。”他低吼着。

“因为你，我做了很多不愿意做的事情，情/妇，假证供，伤害我的好朋友，这些事情对于我来说是艰难和耻辱。”林芊芊看着他继续说：“可是在你看来，这只是很平常普通的事情，因为你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

“我和你的观念如此不同，我们的世界存在差异，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

“你说你可以改变，可是你根本改变不了，因为这是你的生活，根深蒂固在你的思想和行为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