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偷偷……偷懒?!
他说她偷懒?她?!
“谁偷懒了!”
重重一哼,宁艨是气糊涂了,既然哇啦啦就是一顿乱吼……
知道她在吼什么么?
那遣词造句,那字眼,几乎个个都沾染着某姓黄的颜色,偏偏她的语气是那样的正直,好似她是在法庭之上,为自己的清白正义辩驳!
愣了一秒,看着宁艨那分明迷瞪了却还在强撑的小脸蛋,顾聿森直接乐了……
“蠢女人!”
低低一声,听似咒怨却是世间最宠溺,顾聿森咬住某小女子月匈前的小果子狠狠口及了一口,含糊不清的低语道:“别停,让我舒服。”
他是真的舒服,从来都不知道,原来青春少女的纤纤玉手竟会拥有这等的魔力。
明明那样生涩,甚至连力道都拿捏不准,即便是在他的指导之下,都会不小心弄疼了他……
而且她竟然连握法都不怎么精通,其实说到底,不就像是在拿着一根大火腿肠么?
为何连怎么样去抓住都不知道?
“你真是想的轻巧,大火腿肠?顾大叔你会不会脑子太简单了点?!”
“嗤”了声,宁艨简直都要恼火了,涨红着脸蛋去狠狠的往小顾聿森上头一掐!泄愤一般!
“你见过谁家产的火腿肠这么巨无霸的?谁吃的下?!”她吼,理直气壮,却是让顾聿森心魂都是一阵激荡……
眯着眼睛,他牢牢盯住她,眸色深浅不明,一句话说的深意十足——“你是真想让我现在就要了你。”
竟然连这样暧昧不明的话语都敢说?还嫌他不够激动的吗?
火上浇油都比她这番话要轻!
但是顾聿森很清楚,其实宁艨真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她耿直,说话更是直接爽快,尤其是在他的面前,绝绝对对的无所顾忌……
蠢丫头!
哼!
下巴扬起,对着顾聿森重重的一哼,某小宁丫头简直拽上天啦,但实则,她的心里面却在不停的打着鼓,心脏更是要直接从她的喉咙管道里面往外跳了,扑通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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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大叔,是真的好大啊!她又没说错!
而且就他这近乎bt的体能,能那么轻松就放过了她吗?
她可是听说,男人身体越好,这方面的持久度就是越强的呢!
拜托拜托,这臭臭的顾聿森可别这样,千万别……
吞了吞口水,努力克服着旖旎心思,专心致志的开始去帮他,随着自己努力的操作,宁艨变的越来越热了,口干舌也燥,她直觉自己的脑子都被烧成了一锅粥,彻底的乱了,坏了。
耳朵也嗡嗡嗡的唱响不停,好吵,到最后,她实在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除了掌间那大家伙……
而顾聿森,应该也是太舒服了吧,爽到没力气了吧?
终于是停止了对她的挑弄,把面颊往她的颈窝子里面深深的埋了进去,他就连一动也不动了,只余那呼吸,在她的耳畔,粗粗拂过……
可是为什么,明明就只是这样,她就要受不住了?
甚至仅就那粗沉若野兽的呼吸,她竟然就觉得,能够催发她体内的谷欠望,撩的她谷欠生谷欠死?
这才不是他的呼吸,而是沁染着春情的药!
连带着的,宁艨的呼吸也跟着急了起来,让她简直都要喘岔气了,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了,便干脆自暴自弃一样的将他握的更紧,非常尽心尽力的在伺候着……
与此同时,她另一只胳膊将那绝对男人的宽阔肩膀抱紧,宁艨把酡红如血的脸颊,在顾聿森那阳刚的肩侧处磨蹭。
就这样,顾聿森和宁艨,你压着我我拥紧你,紧密教缠在一起,谁也没有交谈,更没有进一步……
夜空下,看似一切平静如水,但若是在这时候有个谁走了过来,他都不必走的多近,只需稍稍的走过来两步,就会听到,那粗沉如兽的喘息之声,象征着绝对的谷欠望迸发,危险之中尽是男人魅力。
以及那细细密密的低吟,娇滴滴的,好似能掐出水分来,分明是男人跟女人,正在做着人与人之间,最为亲密的,那档子事!
这两种声音单单是分开来听,就会让人面红耳赤了,更何况还揉粹在了一起?
怕是只要听上那么一耳,就会叫其耳尖俱酥心跳破表!
如斯的情热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久到最后,就连空气都在燃烧了,终于,一声极其低哑的嘶吼之声,幽幽传来……
大家伙狠狠抽了几下,好似在跳动,直让宁艨都快要握不住了,掌间纹路都要被烧化了,猛地抬起头,她在那声近乎野兽的嘶吼声之中,彻底愣住!
怔怔的,宁艨表情傻透了,就那样直愣愣的看着顾聿森,当然看不到他的脸,只盯着他的后脑勺瞧,宁艨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说不上哪里不好,就是很不对劲。
直到感觉到大魔君那粗重的呼吸在耳边开始收敛,带着几分压抑的在回荡;
直到感觉到那火热健硕的身体都在微微的……颤,那紧密贴合着她的胸膛,那上面的肌肉,似乎都全部绷了起来,紧紧的,非常坚硬;
更是直到感觉到,有滚烫的粘稠把自己的掌心都灼疼了,宁艨这才总算回神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他总算是够了,爽的出来了。
松了口气,宁艨忍不住喃喃嘟囔着,但就这么轻的语调,顾聿森竟然都能听得分明……
霍的抬起头,彻底兽化了的眼,带着万千情谷欠的锁住她,他一言不发,千言万语,尽在他薄唇的轻轻一记撩勾之中。
这太帅了,这与他平常无形之中所散发出来的魅力全然不同,是真正男人的,野性,带着只能意会不可言说的情韵……
这是宁艨从来都未曾见到过的一面,老实说,她都看直了眼。
“你……”
“圈紧我。”他说,打断了她想说的话,一边拍拍她的臀,示意她主动将月退将他腰圈的紧密。
宁艨本来就还不怎么清醒,他这样一说,她就更加愣了,但中华五千年传统好美德——虚心求教,在她这里是得到了极致的发挥的,呆呆的看着顾聿森,她很快便讷讷发问:“为、为什么呀?”
“我要摸你。”
也就是顾聿森了,犯色都能说的如此直白,眼神坦坦荡荡,他再度勾着唇露出浅笑,嗓子异常哑心情却非常好:“圈紧,乖。”
“可……”
“没有可是,乖。”
“可……”
虽然顾聿森诱哄的她好温柔,低低哑哑的音调简直都掺进了春态之药,让她只听一声都会为之迷醉,神魂颠倒,然而,宁艨还是下意识的想出声,并非抗拒,而是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劲。
是哪呢?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