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正聊得开心,大概八点钟的时候,突然听到死脑壳、唐永强大骂:“畜生,你敢骂我、侮辱我。”
随着声音我一回头,只见死脑壳已一扑、带着手铐的手重重地落在小馒头的头上,随后、整个身子重重压上了小馒头身上。带着手铐的手猛往小馒头的头上砸,小馒头一边嗷嗷叫、一边猛翻身子。但死脑壳身子太重,身子相对轻了许多的小馒头,怎么也翻不起来。旁边的王进马上拉唐永强,一连拉了两下,才将唐永强从小馒头身上扳倒。
我立刻拍了一下在笑的铁儿:“快、快上去。”
我几步跨上前,一脚踹开正准备骑上唐永强身上的王进。一肘击向、弓起身子踢了翻倒在铺上的唐永强一脚的小馒头。
此时铁儿也赶到,扑向了小馒头、猛打。我则将王进推向墙角,抽了两个耳光。一骨碌翻起的唐永强朝小馒头一扑,一口咬上小馒头的耳朵。
我连忙双手分开一手捏着唐永强下巴,一手拉着唐永强耳朵,口里叫道:“别咬、别咬。”
小馒头“呀呀呀”怪叫,巡逻武警匆匆跑来,厉声喝道:“统统松手,不然下来收拾你们。”
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等我使劲将唐永强拉开时,小馒头的耳朵已被唐永强咬扯下一半、鲜血直喷,小馒头在铺上一边嗷嗷叫一边翻滚。楼上武警吹响了警哨。
我知道马上值班的干警会带人来了,立刻对唐永强说:“麻烦了、你千万别乱讲话,不然有大苦头吃,一切由我来说。”围上来的刘总、戴老板也说:“别乱讲,不然会将你扔进禁闭室、猪笼里,你将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咣、咣”木门、铁门都打开了。楼上巡逻道上的武警立刻报告:“报告教导员、打群架,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受伤了。”
我连忙走上铁门前,报告罗教说:“不是打群架,是那个死脑壳与那个小馒头发生冲突,我与铁儿上去拉架,现在那个家伙耳朵受伤了。”
罗教嗯了一声说:“把那个叫的拉过来、我看一下,叫什么、叫什么。”
我赶忙去拉在铺上翻滚的小馒头,小馒头双手捂着耳朵,只滚、不起来。铺板上到处是血迹,我忙丢一个眼色给铁儿,铁儿走过来、两人一起一个挟着小馒头地一只胳膊,将怪叫的小馒头连拖带拉、带到了铁门前。罗教已开了铁门,一脚踹向了小馒头的肚子,骂道:“叫死、叫,打架、打的好,把手拉开,不然两棒收拾你。”
说完罗教丢了一个眼神给我,示意我将小馒头的手拉开,我连忙将小馒头的手掰开。罗教转头问刘干警要不要上药,刘干警说拉去值班室、上点消炎药,死不了的。
罗教一挥手,拿过一个民兵手中的胶棍、狠狠地对着小馒头的脚敲了两下,骂道:“杂种,你叫、再叫,老子废了你,把他拖到值班室去。”两个民兵一左一右上来、挟着小馒头就走。
罗教用手一指说:“把那个死脑壳拉过来。”
我马上招手:“唐永强,你过来。”跟着对罗教说:“这个死脑壳来几天了,不惹事的,肯定是刚才那个家伙激怒了他。”旁边的杨老头、戴老板也帮腔说:“这个死脑壳还稳定,不招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