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抢了过来、几下扯了个粉碎,一杨手、纸片洒了一地,“见鬼去好了。”接着我对戴老板瞪着眼、说:“她与王有明是旧情人、她都不帮,怎么会帮我?亏你想得出来、说得出口,神经病、大混蛋。”
戴老板对我摇了摇手、说:“我姓戴的不是混蛋、也不是什么神经病,我只是揣测出了那个姓姚的心思。她既然来看你,说明她是有企图的。她与王有明以前是情人、但现在不是了,她现在对王有明只有恨、没有爱了,懂吗?”
我呸了戴老板一口、回答他:“不管她对王有明有爱也好、有恨也罢,对我没有一点意义。她来看我,纯粹是一种偶然、一种巧合。因为她本身就是来提审的,只是顺便同我聊几句而已。我与她形同陌路,她怎么可能会帮我,笑话、纯粹的笑话!”说完、我哈哈大笑了两声。
戴老板用手指了我一下后,又用手指对着自己的脑袋、讲:“傻笑什么,傻笑只会让人越来越傻。不管什么事、要动用脑子,要冷静地思考、透彻地去想,能够帮助你的只有自己的脑子……”
我打断他的话、回敬他:“你有脑子、你去想,你去折腾吧。”说完、我一冲进了号。
晚上睡觉时,戴老板对我努了努嘴、小声地说:“这个女人对你来说是一个绝处逢生的机会,兄弟、好好把握,安静地想想你……”
我横了他一眼,将身子一转、用背对着他,打断他的话、说:“你安静地想把,我们是兄弟,这个绝处逢生的好机会我留给你好了。”说完、我就将被子往上一拉,蒙住了头,以免他再啰嗦。
睡到不知什么时候,我被戴老板猛地踹了一脚。我一惊、坐了起来,刚想张口骂他,只听刑拘号那边警笛猛吹。
我晃了晃头,看了看号里、一个个的都早已坐起来了。有人开始问:“怎么回事?那边出什么事了?”
“不会是有人越狱逃跑了吧?”
“呸、逃跑!那么容易。没有武警、干警暗中配合逃得了吗?这钢丝铁网、那么高的墙、还有电网,这种事都想、真是一个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