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乡亲们不禁一阵感慨,将军堂多少年没有这么热闹了。赵长枪这个年轻人可真是人中龙凤啊,可惜生在了赵庄,他要是将军堂的村领导人该多好啊!
赵长枪清清嗓子,开始说话,下面马上鸦雀无声!每个人都静静的听赵长枪讲话,生怕会漏掉一个字!
“钱要回来就是要回来了,没什么好说的。待会儿,邓会计回来,会按照事先的统计把丹参款给大家发下去,如果有出入的地方,大家完事后再和邓会计反应,我相信他会为大家解决好的。下面我要说的是另一件事。”赵长枪平淡的说道。
他没有坐下,主席台上根本没他的座位。包大友等人都快恨死赵长枪了,岂能会给他让出座位?
众人原本想听听赵长枪说说讨债的过程,因为讨要这种陈年烂帐是非常困难的,其中一定有许多曲折的故事,没想到赵长枪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就打算扯到别的话题上。
赵长枪讨债的过程是复杂,足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但是那些事太敏感,赵长枪可不打算说出来。
赵长枪不理会大家心中作何想,整理一下思路,继续开始发言:“今天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我们不能让天水农药厂在将军堂建厂!”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先是愕然,奇怪的看着赵长枪,然后开始议论纷纷。赞同赵长枪的有之,反对的也有之!
李天水面色铁青的看着赵长枪,恨不能摸起桌上的茶杯砸在赵长枪的脑袋上!他以每平米一百元的价格拿下一万平米的土地,可是沾了大光了,如果被赵长枪搞砸了,他就亏大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现在建厂地址都选好了。
李天水最终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怒火,没有说话,而是摸出手机,不声不响的发出了一个信息。
包大友也不干了,他站起身来冲赵长枪吼道:“赵长枪!大家允许你到台上来说几句话,不过看在你为大家讨回丹参款的份上,你不要蹬鼻子上脸,在这里胡乱放??????,这里是将军堂,不是赵庄,将军堂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他想说赵长枪是“胡乱放屁”,但想想赵长枪硬邦邦的拳头,他没敢说出来。
“包大友,你给我闭嘴!现在我没时间和你唠叨,国纪王法会收拾你的!不要以为你做的事情没人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你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赵长枪扭头瞥了包大友一眼,轻蔑的说道。
包大友被赵长枪堵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憋了老半天才说道:“赵长枪,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包大友做事,行得正走得端,国纪王法又能把我怎么样?”
说的挺在理,但是声音不够响亮,显然心中有鬼。
“是吗?包大友,你能不能当着大家的面将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赵长枪笑眯眯的说道。
“你??????,我有什么不敢!”包大友转身就要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赵长枪却忽然大声说道:“你在说之前,最好先给所有的乡亲们解释一下,当初陈晓刀付给将军堂那十万元定金到哪里去了!”
赵长枪的话刚一落地,包大友一下子瘪了,噗通一声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赵长枪既然提出这件事情,他肯定已经掌握了自己吞下那十万块钱的证据!
这可如何是好?包大友感到自己的天要塌了!
包大友想着尽快的找到一个搞定赵长枪,解决问题的办法,但是脑袋里面好像被捅了一杆的马蜂窝,嗡嗡直响。
他想到的第一个办法是贿赂赵长枪,让他将这件事情压下去,但是马上把这个主意否定了。赵长枪可不是能随便贿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