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女人一进來,宇文龙和张飞、金柔月三人眉头都微微一皱,本來大好的心情一下子都被破坏了。
本來三人都不愿意理会这事,因为这种事他们也不了解究竟,更说不清谁是谁非,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也很难说究竟谁对谁错。
但这三个女人越说越难听,哪怕三人是局外人也听不下去了。尤其是那水桶腰更是直接连三人都一块骂进去了。
这三人都是什么脾气,哪里忍的了,金柔月首先就站了起來,皱着眉道:“喂,你们出门沒刷牙吗,还是不会说人话,你在说谁呢?”
“小月,算了。三位,有话可以慢慢说,何必……”张飞虽然也很生气,但她毕竟比金柔月稳重一点,怕她把矛盾激化,连忙拦住她。他们倒是不怕,但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店,给人家惹來麻烦就不好了。
“哪來的小搔货,还敢骂老娘,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却沒想到那“圣诞树”女楞了一下之后,却尖叫一声,抬手就往金柔月脸上抓。
张飞这么一拦,却正好站在了金柔月前面,一下子变的首当其冲。
作为一个习武之人,她虽然修为只能说马马虎虎,但猛然遇到袭击,本能反应却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几乎本能的就叼住了这女人的手腕,接着一脚顺势就踢了出去。
她这一脚踢出之后才猛人惊觉过來,不过已经晚了,想要收脚,那“圣诞树”已经唉哟一声,坐在了地上,两只眼睛直翻白眼,过了半天才又是“唉哟”一声叫出声來,但却坐在哪里,忘了动作,只是恐惧的看着张飞。
显然这一脚踢的有些狠了,把她给踢蒙了。
其实这还是张飞匆忙之间收回了一些力气,不然张飞的一脚全力蹬出去少说也有五六百斤力气,这女人就这种连普通人都不如的体质,就算不死也直接晕过去了,哪里还能好好的坐在那里。
而场中其他人也是一愣,一时有点反应不过來,尤其是那水桶腰和另一个锥子脸女人以及这家店的老板娘都忍不住长大着嘴巴看着张飞,显然都想不到这个看起來像是学生妹一样的女孩竟然这么猛。
倒是金柔月一愣之后,却立刻欢呼起來,“哇,飞哥,你太厉害了…”
张飞一阵苦笑,不过打都打了,她也挺光棍,也不想解释,更不屑跟这种人解释,反而笑道:“那是,飞我的身手虽然比不上我哥,但对付这种泼妇却是轻松的很。”
说着又对那三个女人道:“你这是自讨苦吃,还不走,难道还要姑奶奶再踢你一脚吗?”
“这丫头。”宇文龙也沒管她,只是摇头一笑,依旧好整以暇的喝着咖啡。
老板娘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见他丝毫不担心,心中暗暗猜测这三人到底是什么人了。
“小…,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知道城北的华哥吗?敢打我,你们死定了…”此时那个“圣诞树”也醒过神并且在那“水桶腰”和“锥子脸”两人的搀扶下站了起來,闻言张口又要骂人,但一看张飞晃动的粉拳,硬是把后面的两个字给吞了回去。虽然说的凶狠,可眼中却忍不住流露出一丝惊恐之色,怎么看都有点外强中干。
其他两女也同样不敢再像之前那么趾高气昂了,只是躲在她身后畏畏缩缩的帮腔道:“就是,你们知道我们月姐是谁吗,告诉你华哥就是我们月姐的哥哥。”
张飞和金柔月两人见这几人如此,心中都感觉一阵痛快,原來欺负坏人的感觉这么爽。
当即都邪恶的一笑,金柔月嘻嘻的坏笑道:“哇,飞哥,她在吓唬你呢?”
张飞立刻一挑眉毛,摆出一个自以为很狰狞很邪恶的笑容,一边捏着拳头,一便哼哼冷笑道:“什么狗屁华哥,姑奶奶就是钱湖一姐,敢在姑奶奶面前称哥,姑奶奶早晚灭了他。还不滚…”
说着抬脚欲踢,那三个女人见她抬脚都吓一跳,尖叫一声,抱着头就往外跑,跑到外面见张飞并沒追过來,才又丢下一句狠话,“你们等着,乔羽,你个臭**,不要以为有帮手就了不起,敢打老娘,我哥一來你们就死定了…”
说完却不敢停留,连忙钻进路边的一辆红色尼桑中狼狈而去,因为太过慌张的原因,车子几次都差点撞到了路边的行人,惹來一路的骂声。
张飞和金柔月两人见此,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张飞更是得意洋洋的跑到宇文龙面前显摆道:“怎么样,哥,我刚才威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