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恒之前已经十分高看宇文龙了,但看到这一幕还是惊讶不已。按说宇文龙就是武道修为再高,医术再好,这位省委书记大人或许在某些特定的时候回用的上他,但说让他提携自己儿子,这也未免有些言过其实了吧?
槐氏兄弟二人一个权倾一方,一个富可敌国,在华夏他们要提携一个年轻人,还需要假于他人之手吗?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堂堂市委书记,今天能够跟槐书记一家以这种非常私人的形式坐在一起,这不就是沾了宇文龙的光吗,既然这样,那谁又敢说宇文龙沒有本事提携槐文彬这位省委书记公子呢。
想到此处,他心里暗暗吸一口气,“这么看來自己这个未來女婿只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有能耐啊。”
这样想着,他忍不住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站在宇文龙身侧的张飞一眼,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愧是我女儿,有眼光。不过,如果旁边沒有另一个女孩就完美了。不行,小飞这孩子大咧咧的,回头我得让她妈教她几招收拾男人的方法,不然怕要吃亏。”
不说这位市委书记大人在一旁一瞬间动了这么多念头,槐文彬听见自己老子的话却忍不住微微一皱眉。
虽然之前槐福满已经跟他念叨过好几遍了,但看见宇文龙年纪似乎比自己还小,却让他几乎以一个晚辈的姿态去叫一声“宇文先生”,他还是有点叫不出口。而且看见宇文龙老神在在的跟自己父亲谈笑,完全一副平起平坐的样子,他也有点不满,觉得宇文龙就算有点本事,但也太不识进退了。
这也不能怪他,因为在华夏这片大地上,上上下下,天然的就有一种,天大地大官最大的概念在心中。而槐福满坐到这个位置,从某种意义上來说,已经接近这个社会金字塔的最顶端了。平常來说,真正能够跟他平起平坐说话的人还真不太多了。
所以在槐文彬的印象中,就算是那些有本事,有才能的人,哪怕平时表现的多么持才傲物,但真正面对他父亲的时候,也都会不自觉的表现出几分恭敬。哪像这个小子这样,哼……
他心中不满,所以听见槐福满的话,动作上自然便显得有些迟疑,磨磨蹭蹭的不肯上前。
槐福满见此,不禁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站在宇文龙旁边的槐晟也同样一皱眉,“这个文彬,平时倒是挺懂事的,怎么关键时刻也这么不晓得好歹呢。”
方玉珍站在槐文彬身边,见此情景,虽然也并不觉得这个年轻人真想公公和丈夫说的那么了不起,不过却生怕丈夫会因此责怪儿子,连忙对宇文龙点头一笑道:“宇文先生你好,之前就听我公公和福满提起你,果然是年轻有为。”说着又伸手推了儿子一把,笑道:“你这孩子,你爸说话你沒听见吗?还不好意思了。这孩子从小腼腆,宇文先生,您别在意。”
宇文龙自然心知肚明,但也不以为意,也朝她点头一笑,“你好。”随即摆摆手道:“不要紧的,小孩子嘛,都这样。”
他说这话还真沒别的意思,虽然槐文彬可能岁数跟他差不多,但他的心态,他的经历,说实话,跟槐知章也是平辈论交,槐福满在他眼里都是晚辈,这样的同年人在他眼里那确实就是孩子。
张飞和金柔月在旁听见宇文龙老气横秋的语气,却忍不住想笑,但又不敢笑,两人小脸憋的通红,互相做了个鬼脸。
槐福满和槐晟倒是觉得理所当然,听他这么说,还忍不住松了口气,前者摇头苦笑道:“哎,都怪我平时沒教好。”
说着有些怒其不争的瞪了槐文彬一眼。
槐文彬心里那个憋屈啊,却沒法发作,心中暗道:“这混蛋,还说我是小孩子,貌似还沒有我大吧。”
方玉珍在一旁也略微有些不满,觉得宇文龙有点太过分了,不过她见丈夫和小叔子都对这个年轻人这么推崇,也不好剥他们的面子,再说她是有修养的人,就算有不满也不好表现出來。为了给儿子缓解尴尬,连忙白了丈夫一眼,笑着打圆场道:“哎呀,你看你,光顾着说话了,也不知道请客人进包厢。这站在门口,來來往往的多挡道啊。”
“啊,对对对,宇文先生,快请进,请进。张恒书记,这两位是张飞小姐和金小姐吧,请进,请进。”槐福满闻言一拍额头,连忙侧身请众人进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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