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政府了,当初要我们种柑橘的时候说得千好万好,现在不知到哪里去了。。。”,那老农气愤道,“爹!”,李文秀连忙扯了扯她爹的衣袖,不让他再说下去。
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惊呼声:“小段乡长,真的是你啊,你怎么下来也不招呼一声啊!”,来的正是上河村的村支书李大福,他本来以为段泽涛说要下来调研只是敷衍他,不想却真的下来了。
那老农一听眼前这个比他女儿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竟然是一乡之长,吓得立刻慌了神,立刻要给他下跪,“你。。。你是乡长!都怪我这张嘴,我刚才全是瞎说的,您可别见怪。。。”。
李文秀也大吃了一惊,连忙扯住他爹,看向段泽涛的眼神满是乞求之意,“段乡长,我爹刚才不是有心的,您要怪就怪我好,我爹都是为我的事急得才口不择言的。。。”。
李大福不知道那老农到底跟段泽涛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也慌了神,把眼一瞪,怒道:“好你个李老三,你又满嘴跑马是不是,还不快跟领导道歉。。。”。
段泽涛连满扯住李大福,和颜悦色道:“老乡,你没有说错,是我们的工作没做好,让乡亲们受苦了,你放心,政府肯定不会不管你们的!”。
李老三带着女儿惴惴不安地走了,李大福拉着段泽涛道:“段乡长,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村里刚打了一头野猪,我让他们再到河里网上几条鱼,我们好好打顿牙祭!”。
段泽涛拗不过,只得跟着他来到村部,村干部们见到段泽涛到来都纷纷站起来和他打招呼。
村里打到野猪是全村人的喜事,平时生活苦,桌上难得见到荤菜,村里人就都聚到了一起,有的帮着收拾野猪,有的张罗着摆桌子碗筷,最兴奋的要属村里的小孩,撒着欢四下里追逐着。
段泽涛见到这温馨的一幕十分感慨,一边和李大福谈笑着,一边好奇地四处张望着,李老三和李文秀也来了,看向段泽涛的眼神有些怯怯的,段泽涛主动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李大福以为段泽涛是看上了有几分姿色的李文秀,吃饭的时候就把李老三和李文秀也叫到了他们那一桌,饭菜很快弄好了,酒是野果酿的果酒,度数不高,后劲却很足,李大福给段泽涛倒了一碗酒,自己也满上了,端起来向段泽涛敬酒道:“段乡长,你能到我们上河村来,那是看得起我们上河村,乡里没什么好东西,只有这野猪肉,野果酒,我敬你一碗,我先干了!”。
段泽涛也只好陪他干了,他指着李文秀问道:“村里象她这样的情况多不多,有多少户是因为柑橘卖不好孩子上不了学的?”。
李大福见段泽涛对李文秀特别上心,越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神神秘秘地笑道:“文秀是我们村里的村花,读书那也是头一份,今年考上了大学却上不了,要说今年这柑橘可真把我们害苦了,当初买树苗农药,好多人是借了债的,现在价钱卖不好,别说孩子们上不了学,就是吃饭都成问题啊!可有什么办法呢,都是命啊!我们也没别的想法,就是希望乡里拨救济款的时候优先考虑一下我们村,文秀,还不快给段乡长敬酒,咱们村的救济款可就要看你和段乡长这酒能不能喝好了!”。
李文秀咬了咬牙,端起酒道:“段乡长,我敬你,今天白天我爸说错了话,你大人有大量,喝了这碗酒就当没听到好吗?”。
段泽涛听了李大福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脸一沉,把酒放下来道:“这酒我不能喝,李支书,我要说句不中听的话了,你这种等靠要的思想要不得,救济款救得一时,不能救一世,群众有困难,要我们这些党员干部干什么,我们应该站出来,带领人民群众发家致富才是硬道理!”。
李大福心里不以为然,心想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啊,说大道理谁不会啊,你把酒一喝嘴一抹走了,我们怎么办,喝西北风去啊,看来还是火候不够,晚上还要下点猛料,嘴上却连连道歉道:“是,是,段乡长批评得对,我觉悟低,没水平,我先干为净!”。
接着几个村干部轮番上阵,这些家伙全是酒桶子,段泽涛虽酒量不错,却也被灌得伶仃大醉,人事不醒,当晚就在上河村住下了。
迷迷糊糊中只觉口干得厉害,眼皮却重得跟加了铁一样睁不开,朦胧中感到有个人影摸了进来,在床头站了好一会儿,就开始脱衣服,露出一具白皙妖娆的胴体,那人脱了衣服,掀开被子竟赤条条地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