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妙可反问道:“你可是市委书记啊?不也躲到这里来了吗?”,两人相视而笑,一下子感觉距离拉近了不少。
段泽涛看了看孙妙可微蹙的黛眉,关切地问道:“孙小姐,恕我冒昧,你的事业如此成功,为什么我总感觉你却仿佛心事重重的样子呢?如果你当我是朋友,不妨说出来,或许我能帮到你也不一定呢?”。
孙妙可心中就有一种暖暖的小感动,不知为何她一见到这个年轻帅气的市委书记,就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有一种想对他倾述的冲动,于是便将自己心中从未对外人说过包括自己的父母都没讲过的种种苦楚和烦恼一古脑地对段泽涛倾述了出来……
原来孙妙可表面上风光无限,但娱乐圈本是是非圈,尤其孙妙可又长得如此漂亮,自然免不了有许多有权有势或是有钱有势的登徒子对她心存非分之想,之前媒体报道的那位“红三代”杨子河和商界巨富李红旗就是其中的一份子。
杨子河的背景十分强硬,倒是帮孙妙可挡掉了不少麻烦,所以对于媒体报道两人热恋的八卦新闻孙妙可也没刻意去澄清,平时也对杨子河委以虚蛇,只要不触及底线,对他的追求也听之任之,谁知那杨子河却是得寸进尺,使出卑鄙手段,在给孙妙可的饮料里下药,要坏孙妙可的清白,幸被孙妙可的助理撞破才没被他得逞。
孙妙可认清了杨子河的丑恶面目,自是严词斥责,从此与他断了往来,杨子河恼羞成怒,彻底露出了他的狰狞面目,不仅派人将孙妙可的助理打得重伤住院,还向孙妙可的经纪公司施压,要对孙妙可进行打压,孙妙可的经纪公司自不敢得罪背景深厚的杨子河,也逼迫孙妙可向杨子河低头。
孙妙可自是宁死不从,主动向经济公司提出解约,但她是和经济公司是签了十年的长期合约的,如果解约的话就要承担巨额赔款,故此十分烦恼。
“我是宁死也不会屈服的,大不了就出家去当尼姑去!”,孙妙可坚定地咬着银牙道。
段泽涛本不想管这等闲事,但一则他最看不得别人仗势欺压弱女子,二则也为孙妙可的坚贞所感动,觉得她能出污泥而不染殊为不易,笑笑道:“孙小姐要是真的出家去当尼姑去,那不知有多少你的粉丝要伤心死呢,也罢,我在京里也认识几个朋友,我帮你问问看,能不能帮上忙?!”。
说着就拿起手机拨通了朱飞扬的电话,把孙妙可的事和他说了,朱飞扬坏笑道:“我滴涛哥啊,你又要怜香惜玉了啊,娱乐圈里这种事多了去了,你管得过来吗?杨子河可不好惹,那家伙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家世在四九城里虽算不得顶级的,可以算是能排上号的,而且他和江老二也走得很近,不过你眼光不错,那个孙妙可长得可真是我见犹怜啊,你要真看上了,我倒是可以帮这个忙……”。
段泽涛笑骂道:“少给我东扯西扯的,你是不是怕了这个杨子河啊,你要怕了就甭管了,我找泽海兄说去,这事他指定能管……”。
朱飞扬一听就急眼了,“切!我会怕杨子河,他给我提鞋都不配,我这就打电话警告他,解约的事你找陈彼得吧,他在这圈子里还是有几分面子的。”。
段泽涛挂了朱飞扬的电话,又从手机电话簿里调出陈彼得的号码打了过去,陈彼得接到段泽涛的电话喜出望外,上次在京城酒会上他对段泽涛的印象可是十分深刻。
陈彼得听段泽涛把事一说,倒也爽快,沉吟了一会便道:“这事本来有些棘手,不过既然飞扬哥也答应管这事了,又有你涛哥的面子,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我这就给孙妙可的经纪公司老板打电话,这点面子他还是不敢不给的,孙妙可解约了,如果她想签到我的经纪公司来也没问题,涛哥你啥时候到京里来可一定得给小弟打电话,我请你喝酒,最近我公司新签了几个女演员,长得可水灵了,到时我让她们陪你……”。
段泽涛听他越说越不象话了,连忙打断他的话道:“那这事就拜托你了,到京里我再感谢你!”,说完挂断了电话,转头对孙妙可笑道:“搞定了!从今天起你就是自由之身了!”。
孙妙可在一旁看着段泽涛煞有其事的打电话,朱飞扬是谁她不知道,但陈彼得她是认识的,那可是娱乐圈里的一流大腕,又和京中的权贵多有结交,就是自己经纪公司的老板见了也得“彼得哥”前“彼得哥”后的叫着,段泽涛怎么可能认识他呢,心中就有些将信将疑,不一会儿,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