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炎猛地想起这句话连吴风老大也骂上了,急忙打哑谜道:“呃……这个嘛?就是那个啥……那个啥意思了。”
陆晓莹急声道:“那个啥,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卫炎却是笑着道:“嘿嘿,保密,得空再解释,其实俺现在也没整明白,因为这句话是刚刚从俺嘴里蹦出来地,什么意思还没有理清楚。”
陆晓莹却没有理会,而是突然想起前不久的一件旧事,接着道:“哦,我想起来了,那件事你到现在还没有告诉我呢,别走,今天你一定要说,先前一直同长老在一起,倒是没法问你,但是现在,你必须要告诉我。”
卫炎装糊涂道:“那什么什么事呀,俺不是都说了吗?还会有啥事不能说的……”
陆晓莹假装生气道:“说不说,不说我立刻翻脸了啊!哼!哼!师姐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
卫炎只好告饶道:“好吧,俺投降俺说,俺说还不成吗?唉,真是遇人不淑呀。”
陆晓莹一瞪凤目喝问道:“什么?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卫炎暗叹一声,似是有气没力的解释道:“俺说对女人不熟悉,吃亏的总是俺们男人,这话没有污辱你们了吧。”
陆晓莹点了点头道:“这还差不多,继续说说吴长老和那个燕语思的事情吧,他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卫炎清了清嗓子道:“其实呢,老大真的和燕姑娘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呢,关于这一面之缘到底有多深厚哩,就要问他们当事人啦。”接着慢慢的添油加醋以及拼凑自己想像说起七年前吴风和燕语思相遇经过,似乎他们那次的相遇有惊天地泣鬼神之功,直说得陆晓莹目不转睛的看着卫炎,听得入神而忘却了时间的消逝。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吴风和宋箫仍然没有出来。
三个时辰渐渐的过去了,两个人依旧没有要结束战斗的意思。
外面等待的数人开始出现不耐之色,卫炎和陆晓莹则是席地而坐,背靠背竟然沉沉睡去了。
梁永恩和王永光在一边护法,各守石门的一边,于地上打坐同时以神念感应里面的情况和风雨阁周围的动静。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第二天早晨,这时已经是天和历1002年午月六日。
当第一缕晨光照至石门上之时,石门悄无声息的打开来,从里面走出两个青年高手,正是吴风和宋箫。
所不同的是,吴风虽然衣衫破烂,但脸上形容依旧而且气势勃发,似乎还有再战之力。反观宋箫,却是头上有一边的长发被砍掉许多,两腿上的膝盖也露了出来,而且隐有跪痕,显得不伦不类,要多狼狈便有多狼狈。
梁永恩迎上前道:“恭喜吴长老大胜而出。”接着瞪了一眼宋箫,那一眼,就如怜悯陌生路人一般,然后便置之不理。
王永光干脆无视宋箫的存在,对吴风道:“长老果然厉害,不愧是本派的中流砥柱。那宋箫,依长老先前所言,你现在不再是风雨亭的弟子,这便下山去吧。”
宋箫环视眼前众人,知道王永光后一句是提醒自己的,目光从梁永恩王永光郑海东吴正德等人脸上掠过,最后看了看吴风,冷哼一声,转身下山而去。
这次走得甚是决绝,因为对风雨亭再无半点眷念,早在比斗开始,他心中便极不自信,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比试之前众同门带给他以打击抑或是对吴风产生了一股未知的莫名恐惧感吧。
快步出了风雨阁,祭出飞剑腾空而去的宋箫,在心中暗暗发誓:吴风,你毁我声誉断我前程,终此一生,不管用什么手段,我宋箫一定会再回来报今日之耻,以泄我心头之恨。
看到宋箫离去,众位风雨亭同门纷纷近前,向吴风问好。
吴正德快步上前,然后问道:“小风,你……没有什么大碍吧?”
卫炎则是狠狠的拍了吴风的双肩说道:“老大就是老大,战胜一个吹箫的不过举手而已嘛?”
陆晓莹在旁边关切的问道:“风……长老,你真的没事吗?”
吴风眼睛突地半眯半闭几下,然后浑身虚脱,本就疲累的他被卫炎用力一拍于是再也支撑不住,往后便倒。
吴风却是双眼无神,眼睛突地半开半闭几下,然后浑身虚脱,本就疲累的他被卫炎用力一拍于是再也支撑不住,身往后仰便要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