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到是没有。”翻天鼠不悦地说道。
“既然没有,你就一口咬定是光头春干的,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贝利爷与光头春之间有啥过节,我相信在场中的各位大哥都是知道的,这光头春想要贝利爷的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现在贝利爷出了事他能跑得掉吗?”
许多人听了这话,也觉得有理,不过也有人不以为然,这杀人总也得有个真凭实据的吧,况且光头春现在也是身受重伤,而俩人又都是在家中被杀,如果说贝利爷是光头春所杀,那也可以说光头春是贝利爷派人来打伤的,现在俩人都搞成这个样子了,一死一重伤,正好搞个平手,也怨不得谁跟谁。
“翻天鼠!贝利爷出了事大家心里也不痛快,现在光头春是个什么样情况你也是知道了,如果你一定认定是光头春干的,那大伙也是没办法的事,那只能是等你们俩帮人马打得差不多的时候,再来让我调和调和吧。”协众会领头人的职责就是替黑帮解决这种纠纷,如果俩帮人马都没人肯出来请求和解,那他苏自坚也只能是干坐着看热闹的份儿,因此才会说这样的话。
众人相视而笑,心中都是暗道:妈的!这小子这话说得到是老辣得很,直说得你一点脾气也没有,真看不出来协众会领头人干出味道来了,叫人不佩服都不行呀。
翻天鼠心中一窒,脸色有些儿的难看起来,苏自坚这话一点都没说错,如果他们不服气的话,大可以跟光头春的人马再干一场,打得双方死伤无数之后再来请他出面调解,他尽管不服,然苏自坚这话讲得一点都没错,因此一时也是发不起飙来,何况就他苏自坚的德名而言,现在可是没人敢在他的面前乱发脾气。
卖奋强上前拍了拍翻天鼠的肩膀,道:“翻天鼠,现在这事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你最好是等等看,或是找人调查一下,不然乱打一气的话,岂不让背后搞鬼的人笑话了。”
众人闻语都点头称是,听得卖奋强的话后,他们原还以为是光头春杀的人,此际不免就动摇了起来,隐隐觉得这件事极不简单。
“难不成贝利爷就这样让人杀死了不成。”翻天鼠极是不岔地说道。
卖奋强翻了翻白眼,极不高兴地说道:“如果你一定非要认定是光头春杀了贝利爷,那也只是你的事,你们要去找他报复也是你们的事,现在把大伙叫来这里请苏哥作个和事,就是希望你们两家人心平气和,不要中了别人的奸计,但你硬要摊到光头春的身上,大伙也不拦你。”
他的意思十分的明白,你俩家爱怎开打是你们的事,就算是两败俱伤也不会有人管你们,协众会只是替黑帮之间起到调解作用,并非替你们是去调查真相。
翻天鼠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了,只是在场个个都是独霸一方的江湖大佬,说话极具份量,他翻天鼠只是贝利爷手下的二当家而以,还没那质格跟在座的人平起平坐讲上话来,尽管他对卖奋强不满,可还不敢说上难听的话来,这卖奋强要是不高兴的话,一脚就能踢死他的。
苏自坚也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跟前道:“翻天鼠!我也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吧。”
“不敢!苏哥的话咱还是要听的。”他可以对卖奋强露出不悦之色,对苏自坚却是不敢,所以语气到也极是恭敬。
“这件事最好是在没搞清楚之前,你不要有什么大的动作,不仅是对你和贝利爷手下的兄弟们,就算是光头春那边也是一样的,如果弄清楚是怎一回事了,那时你想干什么那是你的事,你认为呢?”
“既然苏哥都这般讲了,我翻天鼠怎也得替手下的兄弟们着想的吧。”事到如今,他可以逆着卖奋强,不理会他的面子,而苏自坚的却是不能不说个好听的,纵是如此,他心下仍是十分的难受,一脸怒色。
“好!翻天鼠都看得开了,那光头春这边呢?”苏自坚说了这句话后,把头转向江爱媛。
“一切但凭苏哥作主就是,你怎么说我就怎么作。”江爱媛知道在座中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任何一人放下话来都能叫得她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只能顺着苏自坚的意思了,这样也能在各位前辈的面前留个好印象。
苏自坚点了一下头:“既然这件事得以这样解决,最好不过了,不知大家还有什么事呀?”
众人一来是看热闹,二来是要了解他苏自坚的办事能力,却见这件事如此轻松的解决了,都是不住地摇头:妈的!这也太容易了吧,换作是我也能处理得了,早知这样老子也来争一争这领头人的位子好了。
此时,卖奋强朝着众人朗声而道:“这个月的会费也到期了,我想大家也是该到交的时候了吧。”
这话一出,在座的人脸上都是无奈地苦笑着,没一人是嘻嘻哈哈的样子,良久都没一人出声。~~~飘逸的《都市第一混》《潇雨惊龙》很有看点,你看了没~~~
卖奋强呵呵一笑,道:“其实大家也可以不交的,只是有事的时候你们要不要来这里请苏哥主持公道,那便是你们的事了。”
众人心里极不愿意,然一听了卖奋强的话后,又不能不上缴,收会费的管事就坐在门口处,那有张办公用的桌子,一个账簿就摊在桌上,那管事有六十多岁年纪,带着一付老花镜,手中提着一只笔,眼睛朝众人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