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下了车后,一名身穿制服的军官迎了上来问道:“是石枫石医生吗?”
“我就是石枫。”石枫点了一下头。
那名军官看了一眼苏自坚问道:“这位是……”
“我的助手。”
那军官脸有不悦之色:“不是说好石医生一个人来的吗?”
“话是这样说,不过我的许多工作都是由助手来完成的,这去了之后再由你的上司来决定吧?”
显然石枫也是有来头的人,那名军官一时也不好作出这样的决定,眉头皱了半响后,仍是请石枫与苏自坚出了车站,然后坐上一辆军用吉普疾驰而去。
将近半个小时后的车程,来到一处守卫森严之处,大门外数位衣着整齐,身佩实枪的守卫一看到有车辆到来,即立行了个军礼。
苏自坚一看这里的气氛森严,与平素身处温柔乡中的他,即感到浑身的不自在起来。
此时,既已到来,已是没了退路,只有硬着头皮向前了。
车辆行驰到了一幢大宅前停了下来,门前仍是数名守卫佩带枪只守着,为首一人上到前来,见到从车上下来的苏自坚,这脸即立就沉了下来了,向那名军官喝道:“为什么带外人来?”
那名军官一个立正的姿势,然后回答道:“石医生说是他的助手。”
“是也不行。”这名军官显得非常生气,转过头来对石枫道:“对不起石医生,你应该明白这次务任的重要性,能审批定下由你来到这里已经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了,这不识来历的人不得入内。”
石枫为难地说道:“他是我的助手,我的工作需要他来协助。”
“那也不行,在这里你有任何的需要都会有人替你把工作做好,所以没那份担心。”
石枫还要再说,苏自坚开腔说道:“石医生,你就不用为难了,你去替患者看病吧,我在这等等,要么先回去也成。”这要是与平常的人看个病那没什么了,这军部的人那可不能乱来。
石枫一脸的为难之色,道:“这个……还本还指望你替患者把个脉,那知……”
“算了。”苏自坚一笑道,人家不要自己看,那是他的损失,再说这事强求不得。
石枫叹道:“那你在这等等看,我先进去看一下再作个决定。”
苏自坚点了一下头。
石枫与那名军官走后,开车接苏自坚与石枫到这来的那名军官则是请苏自坚到另一间房里坐着等候,还送上了茶水。
虽说军令如山,不能让苏自坚入内,毕竟人家也是好意上门来替患者出诊,到是不好将他为难了。
苏自坚坐着喝茶,那名军官则是站在一旁,一动也不动,分明是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军事重地闲杂人等是不能到这来的,他已被上司批评,此时不敢大意,必须守着苏自坚避免他到处乱跑,擅闯重地,那问题就严重了。
而俩人也是一声不响地,一个坐着,一个则是站着不动,苏自坚感到前所末有的郁闷,不过也是没办法,这是自己自找的。
过了半个多小时后,只见那名军官走了进来,一脸严肃地对苏自坚道:“石医生请你过去。”
苏自坚也是一声不响,站起跟在他的身后,进入了方才那幢自己没办法入内的房里。
房里厅内此时坐下了不少的人,个个都是衣着制服的军人,一干人个个愁眉苦脸,长吁叹短,甚是发愁。
一见那名军官领着苏自坚进来,不少人一见苏自坚年纪青青,都是不由唉地长叹,微微地摇着头,显然他们以年龄来决断苏自坚能否胜任这项工作。
石枫转头向苏自坚点了一下头示意。
一名穿着制服的老妇人向石枫问道:“这就是石医生口中所说的苏医生吗?”语气中尽是质疑之意,她也是看出苏自坚一点都不象医生的样子。
石枫上前两步,道:“不错,这位苏医生他的医术非常神奇,我想他对患者的病情会有他不同的见解。”
一名六旬的老者不悦地说道:“胡闹。”他见石枫都是为难得很,而苏自坚也就二十多不到三十的样子,不免轻蔑了他。
那老妇也是不悦地对石枫道:“石医生,还是让他回去了吧。”显然她也是一点都不相信苏自坚有何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