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寅次郎俩人天生彪悍,这一大喝了起来,声震如雷,震得耳鼓都嗡嗡作响,这要是一般的人听到了这样的喝声,非得被他吓个半死不可。
俩人手中的短刀比之那些杀手而言,实在是精堪得太多,相差相远了。
直如是天上地下之别。
与苏自坚这一迎头接触了起来,于双方而言,那是感觉到无穷大的压迫力,紧紧地压得连呼吸都困难了。
似这等强大的高手,生平之中又几曾可遇得到了。
既便是苏自坚,一向那是潇洒自如,谈笑风生中迎敌,此际竟尔也脸现凝重之色,再没往日那狂妄之态。
这俩人实在是太强大了,叫得他不敢小视任何一人。
这种情况之下,一个稍有不慎,都是会输给敌人的,这是一场生死殊斗,失败意味着什么,这任何一方都是非常的清楚,所以他们都打起了万分精神来迎敌。
随着那紧密的刀撞击声响中,繁声密奏,击如乐响,十分的悦耳。
这一战就是半个时辰,双手的动作稍稍见迟缓了下来,面额上都是汗珠,脸显紧张之色。
似这等情况而言,双方都是生平首遇,直战得身心俱疲,手脚酸痛,只恐是一个不慎输给了对方。
现在那可是不死不休的战斗,都是恨极了对方的人,打输者不仅要出局,还得把命交给了对方,这是双方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所以就算是战死沙场,他们也绝不会认输。
啊!
就在这时,双方三人忽地同时大叫了一声。
不仅是寅次郎俩人,就是苏自坚身上也是挨了对方一下。
这都是手持异常锋利的短刀,这一划中即立鲜血渗出飞酒,在那空气中飞洒而出,到处飘溅。
到了这时,就看双方谁能坚持到最后,这最后的才是胜利者。
双方又战了一会,都是有些疲惫不堪。
寅次郎瞧准了机会,一刀插上,这一刀实实在在地插在苏自坚的肩膀上,他正要一刀划了过,欲将苏自坚整个手臂都削了下来之际。
只听得苏自坚嘿嘿地冷笑了两声,迎着他胸口就击出一掌。
寅次郎见状大惊,他可是久经杀场的人,况且苏自坚已是被他宝刀所伤,这样一来就有机会把他杀了。
所以他并不着急就冒险非得在此时重创苏自坚。
他单足向后一蹬,身形即立飘荡而退。
那知就在这时,他只觉得胸口如被重锤击中了一般,痛入心肺,忍不住狂喷出一口鲜血来。
他作梦也想不到,苏自坚苏自坚的手掌并末接触到自己,却有能力来击伤敌人,看来以往都是自己看轻了这青年人了。
佐川一郎见苏自坚已是受伤,并不理会寅次郎的伤情如何,而是一刀就朝他腰间插来。
他已是瞧准备了机会,苏自坚这时露出了一个老大的破绽,正好是给他一个下手的机会。
苏自坚冷哼了一声,右手的刀一下就切落了下来。
他刀快如电,只要佐川一郎敢伤自己,他这条手臂就不用要了。
岂知佐川一郎视若不见,一如既往的把刀插了上来,直接就插入了苏自坚的腰间,这个部位那也人身上的重要地方,被这么一柄刀插入,其情况可想而知。
就在佐川一郎得意之际,他只觉得手臂一痛,随着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手臂登时与他的身体分离了起来,竟是被苏自坚一刀将他的手臂给切了下来。
那条手臂虽是已断,此际竟然还紧紧地抓着发柄不松开,而苏自坚一时也管不得这许多,一脚踹出,直直就踹在他的胸口上,把他踹得老远,狂吐几口鲜血后翻身爬起狂奔而去。
他已伤成这样,再留了下来只有送命的份儿,所以打算先把命给保了要紧,再觅机会来报仇雪恨。
此时,寅次郎伤得也是极重,他挣扎着坐了起来,一看苏自坚向丰中了两刀,不禁狂笑了起来:“小子!你也不是什么牛人的嘛,我只道你打不死的呢?”大笑不止。
苏自坚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他跟前,冷笑道:“是吗?只怕你得要先我而死的吧。”举刀欲斩下,寅次郎忙了起来。
“怎么!怕死了?”苏自坚看着他这一举动,到是一怔。
寅次郎冷笑道:“身为杀手,不是杀人,就是被人所杀,我寅次郎杀不了你,却不想被你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