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得的女人的毛病,这列假有时突然就来了,有时就是隔着一个月才来,要来的时候那量又是少得可怜,搞得你都害怕是不是怀上孩子了。”
众人闻语,都是怔怔地看着那妇女,这种妇女的毛病除非是当事人,这谁又知道得了了,难不成这小伙子只是这么一瞧,就把你这身体看了个透?
却见那妇女大声地说道:“神!真是太神了,为这毛病我可没少折腾,上土坑村神婆那看都没你说得准。”土坑村有一位神婆,平时村民们要搞点封建迷信什么的都上她那去,医院治不了的病,或是别的什么大家都爱往她那跑,不过似苏自坚这般一口就把她身上的毛病说个一清二楚却是不能够。
“大兄弟呀,你说我这毛病还有得治不?”她很是着急地上前了两步。
这时村民们也是不敢小看苏自坚了,更是不敢胡乱讲些难听的话,都是静静地看着他。
“当然能治了,你要上医院妇科治也成,我替你抓把药来治上一治也成呀。”
“那你快给我治一治的呀。”那妇女显得非常急切。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如何上得了山采药,要不一会我回去给你开个方子,你到药铺去抓把中药熬了喝?”此时他身体上的伤还没痊愈,不敢使用异能,不过开开方子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忽地一想龙嫂家里连纸与笔都没有,回去了如何开得了药方了,当下让村民拿纸与笔来,他当场就开下药方交给那妇女。
那妇女大喜谢过了,接着又有一位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他脸色着急地看着苏自坚,小声地说道:“能给我看一看吗?”
苏自坚看了他良久,一言不发,头微微地下垂着沉吟。
刚才苏自坚总是一下子就替人把这毛病给瞧个透了,那知到了这男子后却沉默了下来,大家这心也是不禁替他沉了下来。
“怎么了?”那男子着急得满头是汗,豆大的汗水不住地从他脸上滑落下来。
苏自坚缓缓地抬起头来,对他道:“大哥!你天生精弱量少,患的是不孕之症,到现在为止,应该是还没生小孩吧?”
那男子闻语不禁脸如土灰,一脸的垂首丧气之色,看着苏自坚苦笑着。
与这男子脸上所表现的是,村民们这时眼中那佩服之情皆是油然而溢,看着苏自坚的眼神中也是炽热了起来,纷纷说道:“神!真是太神了!阿毛结婚都十多年了,老婆一直怀不上,大家还当是他老婆生不了孩子,为这事他可是没少把老婆打了又打,原来是他生不出来,却冤枉了自己的老婆。”
“其实这毛病到也不是不能治。”苏自坚淡淡地说道。
原来他要是替这男人治这不孕之症,那就非得用异能不可,不过现在他伤成这个样子,没办法替他医治,故有此言。
那男子闻语心头一阵狂喜,上前一下子就握住了苏自坚的双手,叫道:“真的吗?这病能治?”
其实他这毛病他自家还是清楚的,平时与老婆上-床-爱-爱时,那事软弱无力,喷出来的那玩意量又少,能让老婆怀上才怪呢,不过他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故意打老婆骂老婆,对外说是老婆怀不上,不然他这面子就丢尽了,现在听得苏自坚一五一十地把村民们的病情说了出来,他也是心怀着一丝指望,再也顾不得什么面不面子了,即立向他就诊了起来。
“能治,但不一定治得好。”
那村民一呆,不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怔怔地看着他。
“我只是一个医生而以,可不是一个包治百病的神医,治病也得因人而异,相同的一种病不同的人治起来效果也是不一样的,有些人治起来容易,有些人治起来很难,所以你这病得治了才知道,我虽然能治好这种病,但在你身上就没一百个把握替你治好,明白吗?”
那男子一时都被他搞糊涂了,不觉搔了搔头皮,脑筋一时也转不过弯来,只能是怔怔地看着他。
苏自坚笑了笑道:“我要在这村里呆上一点时间,把自己的伤治好了才替你治,你可等得了?”
刚才那番话他可是听得脑筋都犯糊涂了,不过这句话到也是听得明白,脸露喜色:“明白,明白了。”
有人还想上来叫他瞧瞧,苏自坚伸了一个懒腰,打个阿欠,道:“我有点累了,有谁还想看的话,明儿我再到这来给大家瞧瞧。”
说罢起身缓步而回。
然而在他走后不久,龙嫂家里来的那青年是一个神医的事一下子就在村里炸开了锅,每家每户都传得沸沸扬扬,说得多神奇的都有,更有甚者还沾油加酱的说了一通。
苏自坚这才刚刚回到龙嫂家里,那男子后脚就跟了到来,他肩膀扛着一袋米,手里还提着一只老母鸡,还有一个他穿的裤子与衣服,满脸喜色地说道:“神医!我来看你了。”
“你……这是作什么呀。”一看不用问他是想贿赂自己了,只是他故作不懂之态而以,这龙嫂家里缺肉缺粮,他扛着这一袋米到是可以解决了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