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剑南笑着说道:“工作归工作,这饭总是要说的吧,不然怎能叫县领导饿着肚子回去的呢?”
县委书记廖海先呵的一笑,道:“老耿!你给我们何县长搞了什么新玩意呀。”
“一些野味还是有的,这里不是地处土乡村的水坝嘛,那里的大头鱼那可是鲜美得很,我已是叫人去弄几条了,一会就送到。”
廖海先大笑道:“老耿!这就有劳你了。”
“哪里哪里!这是应该的。”他说了这话,不觉把目光瞟了过去,却见来的都是县里的领导,并没一个外人在内,这心里不禁就嘀咕了:不是说有外来投资商一起来的吗?怎地没看见的呢?
何文正对赵刚道:“赵村长呀,我们的贵客呢?上哪去了?他还没到吗?”
赵刚一怔,不解地问道:“贵客!”
何文正呵呵一笑,道:“就是那位苏神医的呀,他不是昨晚就上这来了,我和他说好在这撞面的。”
耿剑南吃了一惊,颤声地问道:“苏……苏神医,那是什么人呀?”他一听到这姓苏两字,这心里猛地一跳,刚才那位与自己过不去的不也姓苏吗?人家还说是与何县长有约,这该不会是真的吧?
这时,他可是有点儿吓着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苏自坚岂不是……
他可是不敢想象下去,不觉转头看了赵刚一眼,心里极是不安。
赵刚极是尴尬,道:“刚才苏神医还在这,由于何县长要来,耿镇长就让一些不相干的人回避了。”他这回避两字说得虽是简单,不过明白其中意思的何文正脸色可就沉了下来了。
“耿镇长呀,你搞什么,那位苏神医可是今天的贵客呀。”
耿剑南心头一跳,颤声地说道:“他……他就是何县长要来见的贵客?”
“除了他还有谁呀。”何文正这可就有点不高兴了。
耿剑南脸色都吓得发白了,自己怎就那么蠢了,人家都讲是来与何县长见面的,自己怎就不相信了呢?现在可好,不搞出事来了,这苏大老板今后要是在这搞投资的话,自己岂不没脸见他了。
一想到这事,耿剑南肠子都悔青了,他一把拉过赵刚,道:“快!快把苏大贵……苏大老板找出来。”他原想说苏大贵人,可一想这么叫法有点过了,急忙改过了口来,现在得把人给找了出来向人家赔礼道歉,看看人家能原谅不。
赵刚向村民打听,这才知道人上哪去了,他与耿剑南小跑到那户人家来,果见苏自坚与一干村民们在打麻将呢?
众村民见了耿剑南与村长赵刚进来,都是招手说道:“镇长村长,你们也想玩一圈吗?”
耿剑南一脸尴尬之色,上对苏自坚道:“苏……苏神医,何县长已经来了,他……他说要见你。”
苏自坚转头看了他一眼,回过头来揉了一张牌,然后打了出去,这才说道:“来就来了呗,你们当官的聊去,我们小老百姓在这玩牌可不碍你们什么事吧?”
耿剑南这脸就象是被人狠狠地抽了一记,即立就躁红了起来,那尴尬之情狼狈到了极点,却又不得不强笑着说道:“苏神医!刚才真是对不起了,我耿剑南不是不知道你与何县长有约嘛,所以才得罪了你,还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把这事记在心上了。”
“这可就是你耿镇长的事了,这话我可是告诉过你了,我是与何县长有约的,可你就是不信,还给我老大的难堪,现在把我的面子都搞没了,只怕是在这村里也立足不下,所以呀见不见何县长就没那必要了。”
一干村民一听,这才知道他原来真是与何县长有约,都是非常的吃惊,不过方才那耿镇长也太过霸道,太过气人了,一见苏自坚让他难堪,都是心里直呼痛快,故意坐着不动,继续打他们的麻将。
路紫红却是惴惴不安,心想这可是县里来的大官,你这样岂不将人给得罪了,今后还要在这建鸡场养大头鱼呢?将来又怎与人相处了?
她并不了解苏自坚的能耐,只是怕他吃亏,正要起身之际,一只手却是给他拉住了,只得又重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