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陆元气得把护士拿进来的水壶狠狠地砸在地上,护士一见吓得赶紧跑了出去,怕木陆元发疯起来拿她出气,那可就惨了。
木母更是以泪洗脸,痛哭流涕,扯住木陆元道:“老公!你一定不要放过了那天杀的。”
“敢伤了我木陆元的儿子,我非得杀了他不可。”
说着来到隔壁病房找到了孙辉,愤愤地说道:“老孙!看来非得你我联手起来对付这个苏自坚不可。”
孙辉也是心痛得泪都出来,问道:“木兄!你打算怎作这事?”
木陆元给他使了个眼色,孙辉把病房里看望儿子的人都轰了出去,只剩下躺在床上的儿子,这才道:“这下可以说了吧?”
木陆元咬着牙狠狠地说道:“我看出钱买凶,叫人作了那小子?”
孙辉吃了一惊,他到底是正式工作的人,不象木陆元作的是地产生意,白道黑道上都有人的,所以一向作事也是心狠手辣,心想这要是杀了人曝露了出去,那自己这银行行长也就不用干了,他沉吟了一会,道:“我看还是报警,交给警方来处理这件事吧?”
“妈的!你还是不是男人呀,儿了出了这样的大事你心里好受得了吗?不把这姓苏的碎尸全段你解恨得了吗?”
“话是这么说,只是……”这还没把话讲完,这门就被人打开了。
木陆元气就不打一处来了:“妈的!谁这么……”转过头来一看,下面的话就没骂了下去,道:“啊!是公孙兄呀。”
这进来的却是公孙诺的父亲公孙庆,他双眼也是面满了血丝,显然激动之下泪都出来了。
“老木!孙兄!我来找你俩商量个事。”说这话时,脸上的肌肉不禁颤了一颤,心中既愤怒又痛恨得很,他也是只有公孙诺这么一个儿子,看着变成残废的儿子可把他气坏了。
木陆元一看,就知来也想干和自己想干的事,即道:“把白七戒也叫来一起商量再……”
公孙庆摇头道:“七戒兄已经回去了。”
“啊!”
木陆元到是很意外,道:“那就我们三人商量,慢慢的再找个时间来和他说说。”
公孙庆上前小声地说道:“儿子都被打残废,现在我是豁出去了,非得让那苏自坚来偿命不可,现在我们得联合起来干了他。”
木陆元嘿嘿地笑道:“我也是这个意思。”他转头对孙辉道:“老孙!你的意思呢?”
孙辉沉吟道:“儿子才出事,现在就找人作了他,警方一定会怀疑是我们作的,这事你们看是不是……”
“妈的!作事有你这么犹豫不决的,躺在病床上的是不是你亲生的呀,还是你老婆跟别人生的呀。”木陆元气得大骂。
公孙庆也是不悦地说道:“老孙!现在还顾得上别的什么吗?看着儿子伤成这个样子,你心痛不?”
“儿了的仇是要报,只是蛮干怕是不行。”孙辉担心地说道。
“干-你-娘-的,只要报得了儿子的大仇,就算是掉了脑袋也值了。”公孙庆咬着牙,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着。把苏自坚恨到了极点,恨不得这时就冲了过去与苏自坚撕打了起来。
“报警的话顶多把他抓了进去坐上几年牢而以,那太不解恨了。”
“是男人的话你就放胆出来干件大事,老这么犹豫不决,老子看着烦呀。”
“那你俩打算怎作?”孙辉给说得脸都红了,面子一时挂不住就允应了。
“哼!这才象点男人样嘛。”
公孙庆道:“花钱请个能人来干了他。”
木陆元点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我们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为了儿子再花一大笔钱又算得了什么了。”
“正是!我也这样想,务必干净利落,让那小子消失在这世上。”
“一会我去找一下七戒兄,看看他是什么的意思,然后再决定怎么作。”
“好!就这么定了。”公孙庆大声地赞成。
孙辉微微地皱着眉头,他身份到底与木陆元等不同,他们几个都是作生意的人,大不了花钱了事,他则是国-家-干-部,弄得不好是要被开除,到时连工作也没有了。
对于木陆元的到来,白七戒一点都不意外,让座后木陆元就说开了,把来意说了出来。
“老木!你可有什么的能人不?”
“这个到是没有,这不来找七戒兄商量嘛,我知你在这方面路子广,找个能打的应该不是难题,儿子伤成这样我很是心痛,非得把那苏自坚给放血了不可,不然这口气如何出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