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淑心里异常难过,暗叹道:我还当是那个人干的勾当,那知竟是公公叫人作的,这事苏总要是知道了叫他怎看我了。
不由得一阵气苦,自己竟被家人给利用了,再没什么事是叫人难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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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哥!任务失败,刀疤脸也挂了,他手下的兄弟死的死,伤的伤,只逃出了几个。”
昌叔就站在白七戒的身边,沉声地说道。
白七戒翘着二郎腿,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声:“你就这么任由那小子嚣张?”
“我也与他交了手,现在切确知道他功夫远在我之上,我真不是他对手。”
“如果你与刀疤脸联手的话,那情况就不会是现在的这种情况了。”他虽是呆在家里足不出户,好象于当时的情景也是一清二楚。
“以我的身份,还从末与人联过手,我一向……”
他这话还没说完,白七戒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狠狠地掷在地上,打个粉碎,昌叔即把下面的话缩了回去。
“我只要结果,不问过程,那小子的命我是要定了,要打算怎作你自己看着办吧?”白七戒并没大大地生气,反而是极其平淡地坐在那里。
昌叔一时默然了。
“记得你说过,要在我身边呆上十五年,以往你只是吃喝玩乐,现在是该到了报答我的时候了,我没别的要求,就替我把这小子干掉了。”白七戒口气异常的冷寞,他这是在向昌叔施加压力,这昌叔可不是一般的保镖,向来只是呆在他的身边,保护着他的安全,这十多年来也曾替白七戒化解了几次暗伏击杀行动,救了他几命。
只是昌叔曾经说过,会呆在白七戒身边一十五年,以报答他当年的救命之恩,这一呆就是十三年了,再过得二年就圆满,到时去留任凭他意,白七戒绝不干涉。
现在白七戒要他干这最后的一件事,干了之后就提前放他自由,算来一点都不过份,只是昌叔这心里却是有顾忌了。
人都是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他也一样,既便是白七戒也不清楚这昌叔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叫什么来自何处?他是一概不知。
当然了,白七戒也不会轻易就相信了昌叔,他只是把昌叔当成一个保镖,一个杀人机器,家族里的大事那是半点都不会给他知道的,昌叔这人也知趣得很,也从不过问白七戒家里的事。
白七戒抬头看了他一下,冷笑了一声:“不会是有难度的吧?”他接着又道:“要知你这命可是我救回来的,你就这么报答我?”
昌叔脸上肌肉颤抖了一下,咬了咬牙:“好!这事我就依得白哥,不过我还得一笔钱。”
“作什么?”
“单任我一人之力根本就杀不了他,还须再再寻找一些人手来帮忙。”
“这个好说,只要能干了那小子,这钱好商量。”白七戒暗暗冷笑:阿昌,替我白七戒办事的人又有谁是那么容易脱离走开的,你想得也太天真了,这事之后你得陪那苏自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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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彦游也料不到会有这般大的动静,一下子伤了这么多的人,着实的把他吓得不轻,他不敢自作主张,即给潘平打去电话,潘平道:“这事我已经知道了,毛厅长那也在过问,你按常规来办事就成,别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什么事你再把电话打来,下步该如何来作自然会有指示。”
刘彦游心头明亮,连声说道:“是是,这事我知该怎作了。”他也怕欧波萍不知轻重把事搞大,对他道:“老欧!这事你悠着点,可别搞出什么不好的事来,那时大家脸上可就……”
“刘局!这事我会看着办,绝不令你为难。”
“总之你密切关注着,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都要及时汇报上来。”
“嗯嗯!那这次的事……”
“这次能拖就拖着,我们也只当是没线索没进展,当然了,你也不能因此就闲着无所事事了,这案子还是要查的,只是查到了什么,下步该如何的来作,你可不能擅自行动,知道吗?”
“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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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好戏上演了。”杨梧桐兴冲冲的从外面奔了回来,对着父亲就大声说道。
杨红叶闻得此言,眉头上扬:“怎了?”
“刚刚得到消息,在阳光地带有十来名杀手对那苏自坚干了起来。”
“结果如何?人没被干掉了吧?”
杨梧桐怔怔地看着父亲,有些不解地说道:“你不是很恨那苏自坚的吗?看你这样子好象很担心他被人干掉了?”
“你懂个屁吧?”杨红叶冷笑了一声。
“怎了?”
“苏自坚我是很恨他,不过这恨归恨了,人却不能轻轻易易就干掉他。”
“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