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公孙庆是谁呀,你们没证没据的敢抓人,我看你们是吃饱撑着了。
“公孙总经理!这抓之一字讲得太难听了,只是请你过去了解一桩案子而以,了解清楚了你自然也就可以回去了,这要是惊动了省厅里的人那时就不太方便了。”
公孙庆可拉不下这个面子来跟欧波萍到公安局,他冷笑道:“是吗?我就坐在这里,看看谁敢抓我了。”
“公孙总经理!你这样叫得大家很难作的呀,你花钱雇凶打伤了医院里的医生,那些打手都被人打成残废了,这件事也闹到了省公安厅,是上面下达了命令,我们不得不这么作的。”
公孙庆闻语吃惊非小:“浑蛋!我公孙庆是谁呀,你们没证没据的凭什么说是我花钱雇凶了。”
公孙庆不肯跟着走,欧波萍又不敢硬来,一时就这么僵住了,就在这时,一行警员硬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把公孙庆给铐上,朝外拖着就走。
公孙庆大怒:“妈的!你们是什么人呀?这干的是什么呀。”接着大叫道:“来人呀。”想要叫几名保镖将对方拦住。
只见得来人把枪掏了出来,朝天花板上放了一枪,枪声震得不少人都惊得呆了。
公孙庆也是一楞,料不到来人居然来这么一手,看样子人家是来真的了,他心里暗暗后悔不迭,忙给一旁的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地点了一下头。
持枪那人把手一招,一行人把公孙庆拖着就朝外走了。
就是欧波萍也是看得呆了,这一行人他一个也不识得,也不清楚是哪来的警务人员,他出来时人家早上了警车离来了,他着急着要赶回去向刘彦游报告这事,那知回到局里却见得押着公孙庆走的那一行警员从局里快步走了出来,然后上了他们的警车就走了。
欧波萍下了车怔怔地看着对方离开,心里不住地猜测着:这……这些人来局里干嘛?
进了局里后见了刘彦游,见他坐在办公室里垂着首丧着气,他上前道:“刘局!这怎么回事呀?”他转头看了看,却不见那公孙庆的人影,心想多半是方才那伙人带走了,这心即放松了下来。
刘彦游抬头看了他一眼,半响了方道:“刚才的那些是省公安厅的人。”
欧波萍心中不禁一窒,惊讶地说道:“省公安厅的人来作什么?”一时感到不解。
“嘿嘿!他们知道你这一趟不会干出什么名堂来,所以代劳了一下把人抓来了。”
欧波萍脸上变色:“这事省公安厅也猜得到了。”心想省公安厅还真是厉害,连这种种事也帮上忙来,接下来将不知还会发生着什么事?
“那……公孙庆呢?公安厅的人带走了?”欧波萍惴惴不安,他也是被吓着了。
“关着呢?”刘彦游没好气地说道,省公安厅的来亲自来抓人,却又把人放在他大同分局里,让他刘彦游来处理这件案子,这可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吃不得又甩不掉,他这个分局长可是头疼死了。
欧波萍脸上也是变色,又是极其的不解:“省厅这么作是什么意思呀?”
刘彦游深深地皱着眉头,唉道:“叹!看来那潘科长这次是想玩死我了,把这样一个山芋扔到我头上来,你说我该怎办了?”那公孙庆也是有势力的人,尤其是省公安厅里有着人事,这事他是知道的,他能把生意作得这么大,并不单单只是一名商人,这要没人各方势力撑着是很难办得到的,所以他刘彦游现在势成骑虎,欲下不能,真的很不好办。
“刘局!咱接着该怎干呀?”欧波萍这时也发现了一个难题,省厅都现身涉及此案,那他们就不能只是拿人什么都不作,这上面要是追问了起来可过不了关呀。
可这审问起他公孙庆又是一个大难题,这人嘴可硬着,你又不能乱用私刑来逼供吧。
俩人正在商量着对策之际,刘彦游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苦笑地看着欧波萍,不用猜也知道这一定是公孙庆的关系户找上来了。
他轻轻地叹了一声,迫于无奈,只得把电话接了下来。
“是刘局长吧,我是省厅的张进呀。”
“啊!是张厅长呀。”张进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虽说只是带有一个副字,然其的势力却是不容突视,隐隐间与正牌第一把交椅的毛圣道有争夺之意,只是这官场上的事谁都清楚得很,不进则退,你有能耐坐得稳你这张椅子就好,没那能耐迟早会被他人拉了下来。
这可是顶头上司的电话呀,刘彦游就知来的不会是什么好事。
“刘局长呀!请问那公孙庆的事是怎么回事呀,他可是我的人呀,你这是故意给我脸色看的吗?”张进的话虽是缓慢客气,可是语言那可是一个犀利呀。
刘彦游这时额头上又冒出汗来了,忙道:“张厅长你误会了,这事不是我要干的,是省厅的人代替把人扣来我大同分局,让我立案侦察,我也是被迫你奈的。”
“是谁带领头抓人的?”张进一听就生气了。
“来的都是新面孔,我一个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