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他一听得廖海韵拿棍子来捅他屁股就怕了,我也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怕死,审问得这么顺利,再就是那木陆元也是交代了他与张进之间见不得光的事,这材料我尽量作得完美一些。
毛圣道不禁哑然失笑:“什么!张进这么怕死?”
“是的呀,这出乎于我的意料之外,平时他摆着一张臭脸谁见了都怕,这会轮到了自已进去了,这糗事一揭,他就主动交代了出来。”
毛圣道稍作沉吟,当即就明白了,这时张进越是隐瞒显然是半点用处也没用了,到不如主动交代犯罪事实,争取宽大处理,这就是他现在的心理写态吧。
对于这样的结果,苏自坚一点都不意外。
张进与毛圣道争权夺利,俩人在发动一场战争,这谁打了胜仗,肯定会把输的一方当作落水狗来打击,把对方往死里整,令对方再没翻身的机会,这就是目的。
现在张进输了这场战争,当然是败者为寇,名声大臭。
潘平只是知会了一下苏自坚这事的结果,至于过程却没要说的必要,毕竟这是属于他们内部的事。
不过苏自坚不用去猜,也是知道了个大概,他的预知能力现在渐渐提高了上来,许多事只要想了一想,就会浮现在脑海里,好像眼前有人在放一部黑白电影,其中的细节也是呈现出来。
至于公安厅内部的事他才懒得去理会,这事管得多了没好处,只会招人妒而以。
不过他要的也是这种结果,在那个项目上,木陆元无疑也是一位极具竟争力的对手,把他除掉了就少一个对手了。
这就是他想要的,现在已是达到目的了。
当然了,这事对孙辉的冲击也是很大的,他与公孙庆还有木陆元之间在金钱方面的往来那可是多得不胜其数。
按他孙辉的话来讲,每天看看进进出出的钱,那都是别人的钱,只有在与木陆元等地产商有往来时,人家向他烧香拜佛时进了他口袋后,这钱都变成了他的钱,现在他俩人出事了,孙辉当然是逃脱不开关系了。
当他看到省公安厅的人出现在银行自已办公室时,人也都傻了。
随着孙辉的落马,一些与之有金钱来往的人都是惶惶不可终日,都是生意人谁又没处缺钱的时候了,财政是爹,银行是娘,工商税务两条狼,医院是条大蚂蝗。
这一句顺口溜那是时下的真实写照了。
事业单位没钱的时候把手伸向了财政,企业单位没钱了就向银行伸手,既然想钱到账,你不意思意思一下,谁又把你放在眼里了,所以行贿行到银行行长孙辉的家里也就成了必然的事实,不这样的话他又怎能财源滚滚而来了。
所以那些到过孙辉家里来,对他送钱送银的人不慌了才怪。
那孙辉平时也是收钱收到手软,这收得越多,心里也是越怕,如果不是因为儿子孙九松太会花钱了,把他的口袋花得都空了,这会他可是能好好地享受生活了。
现在这一切都一去不返,他不仅变成了一个穷光蛋,还得进去陪木陆元作个伴儿。
这可令他哭笑不得,世事桑仓的变化真是料所不及。
今天的到来他怎也料不到,现在醒悔已是晚了。
毕竟受贿数额较大,这一进去怕是没机会出来了,所以他也是作好了心理准备,只是可惜儿子的伤势末愈,以后就算是找到了一位高明的医生来治伤,怕也得为医疗费用而发愁。
今时不同往日,世事桑仓,变化无穷,以往那么风光,此际竟然要沦落到为钱的事而处在窘境中,这也是孙辉做梦也想不到的事。
对于孙辉三人的处境,白七戒很是意外,又是暗暗兴幸,心道:好在没跟他们搞在一起,不然怕是也得跟着他们一样的下场了。
对于苏自坚是否参与其中他一点都不知情。
白七戒也很是不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木陆元三人又不是傻子,怎能干出这种事来了,莫非是有人算计他们了不成?只是又有什么人有这能耐,挖了一个这么大的坑让他三人跳了进去,这可不容易呀。
正思索间,昌叔走了进来。
“白哥!这事查探了一下,公孙庆进去了后因食物中毒身亡,据说是省厅副厅长张进令其手下干的,事后下毒的手下也被他给毒死,那木陆元也是险些遭其毒手,侥幸逃过一劫,后来如何事发张进也把自已搞了进去,这个是属于公安厅的高度机密不外透,没办法打探得出来。”
白七戒沉吟道:“以你看,这事会不会也牵扯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