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别人就算了,身为自己的老婆也是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他这心里倍感难受,时时以引为叹。
现在他却是有一种另外的想法,这于虹不是因为身患奇难杂症,这种疾病非得用内家真气,包括自己这种身怀异能的修真者替她拨除病痛,还得传授一些修炼的功法来固本培元,不然过后仍是会复发,这一旦复发的话那就不妙了,那时纵是大罗汉金仙也是回天乏术不可。
因此,他有心要于虹也进行仙家的修炼,这样一来,自己就有一个一起修炼的同伴了。
当然了,这个建议他是不会告诉于虹的,单就她目前的这种心态也在为要不要修炼而困扰,只怕自己一说了后就更是吓着她了,不过她这身体还真的需要修炼来调节,诸事皆讲缘份,尤其是在修炼一途上更是要讲究,半点都强求不得。
那是因为修炼一事,并不单单你进行修炼了就能得到仙家真气,还得你心中仍是要有这信念,你要是半点不信的话,纵是坐在那儿苦炼着也是半点用处也没有了。
意念!意念!
什么是意念了?
这全凭心意用功夫,比如意气用事,意到气到,这就是修炼的一大途径,须得懂得这个,要是不懂得使用意念这功夫又如何的以意导气了,这心意用功夫就在这里了。
这不仅是修真者的最基本要点,更是一般的炼气功的简单方法,这人坐在那会打坐,外表上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实则人家却是意守身体的某处,聚气炼能,以便出功能达到层次上的飞越,只是外行人不知个中原由,于那仙家修密之术了。
苏自坚知像她这种人,你要是把一些复杂的修炼方法说开来,一定会把她吓着了不可,现在只是把一些简单可行易懂的功法一一向她说明,以便她的了解加深印象,至于往后她是否要接着进行修炼,那就不是自己可强迫得了的事了。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蛮容易的嘛。”听完苏自坚简单的讲解,于虹这心里隐隐的有些动心了,心想真要这么的简单,自己抽出一些时间来,或是晚上睡前进行修炼,这也是可以的。
起先她只道这要炼上了,就得没日没夜的炼个不休,不免会让人感到害怕,然一听了他的话后,这与自己所了解到的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到是可以接受的。
“其实呢,这修炼到不是太难,这难就难在于,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就好像是喂鸡那样,我随手洒下了一把米,那一堆小鸡谁个精明的就多吃了点,那些笨的就吃得少点,这也与学生到了课堂听课一样,为啥老师在课堂上讲课,接受能力好的很快就弄懂弄明白了老师所讲的课程了。”
“所以说呢,这修炼也一样,方法是一样的,问题就在于你是否是去开悟了,功法虽说是简单,然则是需要你去悟开了才能得到。”
“真是与君一席谈,胜读十年书呀。”于虹不禁感叹着,她到底是一名文化知识份子,接受外物知识也是比较容易,加上苏自坚所作的比喻或是讲解都比较简单明了,一听之下让人很容易就接受过去了。
“对于这个修炼是真是假,我想不用我多说什么你也是知道的了,修炼所带来的好处现在我说了也是没用,不过简单的一点是,它能祛病健身,这是无可置疑,再说了,你修炼又是为了什么了,还不是为了救自己的命了,如果连这么点时间你都不舍得抽了出来修炼一下,那我也实在是无语了。”
于虹被他说得极是惭愧,道:“好的,听得你这么一听,我还真是不能不听你的话。”接着即表态说道:“我知道该怎么作了,等病好了之后,我跟你学炼气功就是了。”
她并不知道,苏自坚所教授的并不是一般简单的气功,这可是修真者的高级功法,比一般的气功功法那可是强上千百倍,再配合灌输入她体内的那股异能,这修炼了起来事半功倍,平常人修炼一个月还不如她修炼一天来得快速。
对于这些,她是一点都不晓得的,也只道是一般的平常气功而以,再就是为了保命,自己不得不去修炼这些东西,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实非自己心下所愿,现在既然要学炼了,还不得不提起精神来作好,半点马虎大意不得,这要很随意的话修不出个啥来,这是有关自己生死大事的事,能不上心吗?
这么一聊之下,于虹就渐渐地放开了,苏自坚接着把一些简单明了的功法向她说明传授。
对于一些复杂的功法是没必要传给她的,只是传授了养气炼气的功法:“你把双手叠加放于小腹下,微微地闭上双眼,目视小腹下的丹田,观想着小腹下有一个光团气状的能量,你就这么的守着意想,还要似守非守,这意念重不得,还轻不得,你过重的话会造成头晕眼花,气涨难受之感,这要是轻了又守不住气,对于这个自己去把握尺寸。”
于虹认真地听他传授,生错漏了什么,这一边听着,一边作了比划,问他作得对是不对了。
“嗯,就是这样了,你就这么守着,慢慢的去体会小腹下的这团能量。”
于虹不解地问道:“这些气是怎来的?”其实她也知这些真气是苏自坚由自身灌注而入,所不解的仍是这些东东由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