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用去猜或是看个仔细,就知道这三个人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姜爱媛三人了。
三人尽管是半点都不敢大意,心想凭着三人之力就算是不敌,那也不会如此不济,可这事仍是出乎于他们的意料之外,这才动上了手就被他一脚一个踢得飞了起来,就好像是大人打小孩子一般。
三人爬了起来的时候,苏自坚已是朝大门走去,远远的传来他的说话:“记住了,时候到了在家等我。”
三人一跛一跛的走到了一起,他们摔了下来不仅狼狈,骨头差点没摔断,心头不禁骇然,这才知道他的厉害,实在不是他们所能想像得出来的。
卖奋强看了看姜爱媛三人一眼,也是抹了一把汗,自己连姜爱媛都打不过,而苏自坚一脚一个就把三人踢成这个样子,实在是不清楚苏自坚的功夫到底高到哪般田地了?
他怕姜爱媛看着自己心生怨气,别要又生出什么的事来才好,急急的跟在苏自坚的身后就走了。
四人也就这么一交手而以,因此那些大哥们并没看出姜爱媛的功夫到底有多厉害,心想你不自量力也敢跟苏哥耍狠,那不是自讨苦吃的吗?
不过他们也是不清楚苏自坚因何要跟姜爱媛过不去?于俩人之间的过节那是半点都不知情了,而姜爱媛的野心与目的更是没人知道。
虽然只是一个照面的交手,却也把姜爱媛三人打得怕了。
这主要的还是苏自坚的功夫实在是太高了,只能用深不可测四个字来形容,所以他们接下来的行动登即就会受阻,不能不思量一番,不然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很久都没人看到苏自坚出手了,他这一出手,有如牛刀杀鸡一般,加上大家瞧不起姜爱媛,这惨败的结果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了,不过姜爱媛三人则是不同了,自己怎样的功夫心里明白得很,就这等功夫仍然是不够他的一拳打,这也太骇人了。
揉了揉被踢痛的部位,满脸惊恐地看着远去的苏自坚,此时心头想得最多的是,看来这次咱又失算了,这人实在是不简单,再也不能以常理来看待,不然这亏就大了。
卖奋强暗道:苏哥到底是苏哥,作事就是这么的简单,身手仍是那么的厉害,放眼这省城里,又有谁是够他一顿打的了,看来我还得时时跟他保持联系,偶尔去喝杯茶什么的。
接着又想:苏哥金盆洗手后,再也不插手江湖上的事了,到时姜爱媛这臭娘们又再动我,那时该怎办?
一想到这事,卖奋强就头痛了,别人可以不知道姜爱媛的能耐,他卖奋强可是尝到苦头了,自己连个女人都打不过,何况是她身边这俩人,还有那方一也是个高手,这些又是什么人了,怎地这么厉害,他们都有这等能耐了怎地还要自己来出手相助?这又是什么意思了?
卖奋强不是笨蛋,当然明白姜爱媛并不只是为了光头帮这么简单,一定还有别的不可预知的目的,否则以他们这等本事都作不到,还得苏自坚来助上一臂之力,那又是什么了?
难不成是协众会领头人的位子?
一想到这事,卖奋强就坐不住了,心想这事怎也得跟苏自坚好好沟通一下。
他快步奔了上来,叫住了正在上车的苏自坚:“苏哥!等等。”
苏自坚回过身来,看着他不语。
卖奋强凑近了低声道:“苏哥!你看那姜爱媛会不会是为了领头人这位子?”
苏自坚沉吟道:“卖哥这话到也不是没道理,试问在这省城里还有什么是比协众会这位子来得诱人了。”
“这娘们来意不善,身边的这些人也是来历不明,如果叫得她们坐上了这位子,只怕大伙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卖奋强担忧地说道。
他接着劝道:“苏哥,这事只怕还得你来出头,不然真的到时省城帮会的大哥们非得被她们宰了不可。”
“我卸任就是为了图个清静,那想还插上一手自找麻烦,这事除非你们自己选出了一个人来,不然这么打打杀杀的,让她渔翁得利了。”
卖奋强皱眉而道:“这话说得容易,这些大哥们平时除了你苏哥外,谁又服谁了,这人选真不好推荐。”
“那就没办法了。”接着劝道:“卖哥!你要是赚得差不多了就跟我一起金盆洗手,把位子交给别人来作,这样还能多活几年,好好享受着下半辈子吧,老这么打打杀杀,迟早被人渔刃了不可。”话已说尽,向他挥了挥手,上车即去。
卖奋呆了一呆,心里不觉想着他这话,到也极是有理,别说是他苏自坚,就是眼前的这个姜爱媛就来势汹汹,显然是大有用意,一个不讨好只怕就有性命之忧,不过以往就是在道上混的,要叫他突然金盆洗手不干,还真是不太习惯。
他听到身后有动静,回身一看正是姜爱媛三人走了出来,心头一凛,生恐他们不利于已,也急急上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