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真是打死他都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人用意念来探制他的行为动作,这可是无法想像的事,他又是怎么作到的?
饶是见多识广,经历得太多的事了,然……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遇上,也不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化解?难不成就这么的站着?任由他控制着自己?
想到自己是被对方控制着,张北辰就一阵恐惧,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人,如果不把他解决了,今后岂不事事都要被他控制住了?
一想到这,张北辰就忍无可忍了,冲着苏自坚大吼了一声,可就是无法动弹得了,样子显得狼狈之极,而那一帮士兵们瞧着他也是茫然不解,这张部长在干嘛呢?是在演戏吗?这瞧着也不太像。
岂不知此时的张北辰那可是狼狈到了极点,这脚上还是能动的,就是手指头怎就动不了了呢?
他原想冲着士兵们大喊开枪的话,可一想刚才也就那么一喊,士兵们遭到了袭击,别要搞得整个武装部的士兵们都伤着了,这事要是传出的话,于已那可是不好的影响,可是势又不能让这人如此的嚣张,须得把他的气焰打压了下去,不然今后在这东方县里岂不事事受他控制了?
可这时他又动弹不了,任凭自己如何的狠命使劲,可那手指头就像不是自己似的,休想动得了分毫。
正闹腾中,张北辰气得脸色都涨得发紫,一口气顺不过来,头一仰,就昏倒了过去。
数名士兵们急忙上前替他捏一捏人中,半响了才缓过劲儿,渐渐醒了过来。
何文正等人却是看得乍舌不已,不住地抹汗。
连武装部的部长都被他气昏过去,这人真是……
众人看着他的眼神都是畏惧之色,这种人真是得罪不得,指不定几时会被他踹你一脚,那还不惨了,想想张北辰的儿子张高那惨状谁不害怕了。
那苏总却不着急着就走了,仍是站在那儿,冷冷地看着他张北辰,一言不发。
他这么作又是什么意思了?难道一点都不害怕?
换了别人,捅了这么大的娄子,也是吓得发慌,早就不知跑哪去了。
那知他浑然不当一回事,一付有仗无忌的样子,看来高人就是高人,不论是气势,或者心态都是不一样,如果他不是有所依仗,你想想看吧,能不吓得跑掉吗?
到了这时,不论是谁,都不敢怀疑苏自坚的强势,既便你手中有枪,那也不行,根本就没办法开枪朝他射击,更别说是杀他了。
而张北辰也势成骑虎,欲下不能,苏自坚根本就不会给他这个面子,一付大冽冽的,冷寞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我就站在这里,看你拿我怎办了?
这就是他的气势,这就是他的态度。
张北辰的儿子张高三番二次找他麻烦,这让他非常的生气,人的底线是有限度的,老被你这么烦着,心性再好的人也是会动怒,就像你张北辰一样,儿子伤着了你气不气的呢?
既然都搞成这样子,那我们就来个斗到底,这最后的胜利者又会是谁了?
那是因为他实在烦了,也只有这样,来个一次性解决,不论谁胜谁负,那都不能怨天尤人,与此到不如说各安天命,谁的气数大就是胜利者了。
现在,很显然张北辰占着人多势众之利,可是,这又有一个老大的问题了,那就是这枪怎就开不了了呢?
如果还这么下去的话,那他铁定着是输定的事了。
这又如何了,摆明着的事实,动不了就是动不了,想伤人,门儿都没有。
正当双方僵持着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忽地外面有一阵急刹车的声响,看那样子显然又有什么大人物来了!
除了苏自坚之外,所有的人都把头转了过去,这又是哪个够得上份量的人……来了!
在场中的人,见得这是一位陌生的面孔,不过他身上却是穿着绿色的军衣,那服饰……天呀!
这人的级别貌似很高的呀,那又是什么来头的人了?
众人多是不识这人是谁,心里不免诧异得很,不过一想既然是部队里来的人,那就是张北辰的帮手罗。
对方的人越来越多,这岂不是对苏总很是不利了?
那知这心细的人却是看到一件让人想不到的事,那就是当张北辰一看到了那人时,脸上的神情不禁变了一变,微微泛白,一抹惧怕之意涌现在他的脸上。
这……又是什么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