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都是薰得怕了,一闻到这药味,登即就鸡皮疙瘩起来,浑身打了几个激灵,被迫无奈,又再退开老远,直到再闻不到那些药味了才停下步来。
大家一看各自都是狼狈不堪,面面相觑,作声不得,之前不是不相信人家苏神医,这下可好,出丑了吧?
就似以往的那样,二个多小时后,一切才结束。
那些从里面走出来的个个眉开眼笑,兴奋不已,这也太神奇迹了,之前连想都没想过,开个药方也能治病,真是无奇不有,这才是高人神医呀。
难怪省军区老一辈的首长们对这位苏神医那么器重,人家果然有着与众不同之处。
薛火贵也极是感叹着:这个张北辰呀,你也真是的,放着这么好的神医不用,却要将他得罪,你这脑袋瓜子是不是进水了?都不知多少人跪着求着人家都末必会肯答应出手替你治个病,你却还……
众人对身上的毛病有没治好,心里自知,单是那股药味就将众人震住了,再也没人将有一丝一毫要不得的心思,到了这时你还要摆什么的狗屁架子,这不是得罪人吗?
况且大家跟神医又不是有仇,这种人讨好都来不及,那敢轻易就得罪他了。
由于治病手法奇特,效果显著,几乎都是一治即愈,效果摆在那儿,大家除了感激之外,别的话却是说不上什么来,今后哪天都还有求人家的时候,这时作做好人,纷纷表示了自己的意思,只说今后有用得上的时候可来一个电话。
苏神医是骏豪公司的总经理,开着这么大的一家公司,人家并不缺钱,所以想给钱也给不出手,那得多少才能达到意思意思了,所以只能是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助上一臂之力了。
这就是人情了,现在欠着,今后有机会那是要还上的,这也就是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之意,现在人家是帮了你了,有个事时你要推脱的话,失去信誉的人,下一次谁还会来帮你?
治了病后,薛火贵又摆下几桌酒席来,在座的都是军区里有身份地位,或是军区的家属们,一来表示谢意,二来与神医交流交流,打好感情基础,下回再请他时就容易了。
于这些军区的人,苏自坚还是尽量的满足了他们的要求,到底是身份与众不同的人,自己有个困难的时候,这些人确是可以伸手援助之手的,所以就出手替他们看病治病了。
吃罢了酒,薛火贵原是要送他到县城来的,苏自坚道:“心意到了就可以,薛师长不必如此。”俩人早就说好彼此以小苏老薛相称,不过此时在众多人面前,还是要注意着一些称呼上的事,别人还当你们……
一辆挂着军区牌号的车辆驰了出来,朝东方县城驰去。
这车上的人就是苏自坚,他谢绝了薛火贵等人的相送,道:“东方县也就几步的路子,一会我还得把你送了回来,接着你又送出来,这搞得今晚谁都没好睡了,还是在这里别过就成。”
众人闻语都是大笑了起来,都道:“苏总说话真是有趣。”
出了军区,车上只有他一个人而以,其间薛火贵已是悄悄的告诉了他,张北辰当前已是停止了一切职务,正在接受上面派下来的调查,言中之意,张北辰虽没作出什么大事来,然这件事是他儿子借着他的名义调出警卫来闹事,影响甚大,就算他张北辰没受到太大的处份,这降职是肯定的事了。
何况还有那么多的士兵因此而受了伤,情况严重,如此一来,张北辰多半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车辆行驰了半个小时后,再过一会就能驰到东方县城了,苏自坚忽地感觉有异,大喝了一声:“停车。”
那司机也是被他搞得吓了一大跳,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来个急刹车,搞得俩人差点就脸贴玻璃了。
“怎么了?”司机稍定惊魂,向他问道。
苏自坚二话不说,打开车门,一脚就把那名司机踹了出去,接着他也立即就从车窗上跳了出来,闪身掠到一边去。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那辆轿车就像是被炸弹击中,发出了猛烈的巨响,响声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