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不了了之,作为当事人的张重气极败坏的望着苏流锦,有气却也不敢出。
“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吃亏是福!“苏流锦挥了挥手说道。
几个日本人大摇大摆的从审讯室出来,在张重面前张牙舞爪,很是得意,让张重心里窝着火,恨不得将这些家伙一锅端了才好。
眼下是非常时期只得忍,不过山口组既然主动进入了华夏,自然不会让他们好过。
日本人走了,张重却扣在局里,局里的领导说神马伤害国际友人,影响外交亲系,这罪名说大很大,说小很小,关键能看张重的关系是否走得到位。
对于这种专门打压自己人来讨好外人的手段,张重同学十分不屑,可他自己除了玩黑的有人脉外,白道上能上得了台面的朋友只有纳兰清清了。
什么玩意儿?
苏流锦耸了耸肩,无可奈何,毕竟她是警察不能做保释人。
万般无奈之下,张重只好打电话给纳兰清清了,只有这妞的社会地位足够救自己。
纳兰清清来的时候,张理正蹲在局子里吃泡面,发财哥和几个兄弟被送到了医院治疗。
“亲爱的,怎么现在才想起我啊。”纳兰清清颇为责怪的说道。
这女人一来就发嗲,一口泡面立马从张重嘴里给吐了出来,然后抬头看了看她。
一身黑色风衣,黑色皮靴,茶色墨镜,整得像明星似的。
张重笑嬉嬉的说道,“清清气色好了不少哟。”
“走吧,到外面,我有事跟你说,这里的空气不好。”纳兰清清带着张重出了警局,然后坐上了一辆奥迪。
“到哪儿去?”张重系好安全带问道。
“去见我爷爷,说你娶我!”纳兰清清面不改色的说道。
啥?张重被雷得不轻,这话从这妞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顺口啊。你不是女人的吗?矜持呢?自己和小魔女只停留在亲嘴上面,连爱爱都没做过,怎么能一步到位呢?
张重的脸色很难看。
“别以为我在耍你,人家已经有了你的骨肉。”纳兰清清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张重在心里鄙视对方,同时深悔自己遇人不淑,就算求救,也不应该把她放出来啊。这妞从来就没让自己好过过。
“亲个嘴就有骨肉吗?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张重决定反击了。
“呜呜……你这个没良心,欺负了人家还不承认。”纳兰清清拍着张重的手臂撒着娇。
这妞扮演良家的时候真像那么回事呢?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儿,就差一把鼻泣一把泪了。
哭吧,使劲的哭吧。张重打算不理这妞了,什么玩意,尽给自己整事。
吁的一声,车子加大马力的朝前冲去。
就算以张重的眼力,就只看到黑茫茫的一片,自己就像一只摇晃的小舟,反观纳兰清清咬牙切齿,一副要拼命的架式。
车子开了二十分钟,纳兰清清才停下来,嘴角呼出一口气。
“你不想要驾照,还是不想要命了?”张重玩味的望着纳兰清清。上次苏菲这样,她也这样,这些女人到底闹什么,难道大姨妈来了。
真把老子的命不当命啊。
“磁磁”刹车声响声,一辆玛落拉蒂停在了奥迪旁边。
这时旁边响起了一个声音。
“妞,来跑一场如何?”
“谁怕谁。”纳兰清清头也不回的说道。
“跑输了,你就跟大爷我睡一觉!”那家伙的车速也够快的,居然能和纳兰清清齐平呢?
哪个王八蛋,敢惹纳兰家家的小魔女,真以为自己是猫有九条命啊。小魔女可在气头上,这关头来找麻烦,不死也得脱层皮啊,张重玩味的望着那个即将成为短命鬼的家伙。
一辆蓝色的玛落拉蒂,很拉风的的流线体,里面坐着一个身穿运动服的日本男子朝着纳兰清清轻佻吹着口哨。
“你要是输了呢?”纳兰清清把车停了下来,不屑的冷哼一声,对日本男人的八字胡相当反感。
“我好像还没输过哦。”男子颇为玩味的望着纳兰清清没有任何瑕疵的完美脸蛋,自信满满的说道。
“要是你输了,任我处罚我吗?”纳兰清清笑眯眯的打量着对方,让那男子有种对方看上自己的错觉,于是自信的在车头镜前,梳了梳头,然后对纳兰清清报以最完美的笑容:“好咧。”
“狗屎”张重嘀咕了一句。这几天日本人怎么这么多呢?而且老在自己身边晃悠,看着就恶心。
“我叫渡边纯一郎,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呢?”日本男人问道。
“你要是胜了我,人家就告诉你。”纳兰清清笑嬉嬉的说道。
这妞怎么对别人抛媚眼呢?张重知道纳兰清清不可能看上这个日本人,在自己跟前抛媚眼,心里还是有点自在。
“呵呵,等我取得胜利,你就是我的人哦。”渡边纯一郎,想象着自己将眼前这个完美女人抱上床,鞭笞的情景,实在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