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充许这世上有比自己历害的角色存在呢?一想起这些,他心里的怨恨就更多了些,原本残存的那一些怜惜荡然无存。
女人手臂上已被捏出一条红印。
老者须发皆扬,抽出腰间皮带,朝女人的臀部抽了过去。
女人身体在地上翻动着,玉体上印出条条红印。
“呜呜……”痛呤之声不断响起。
老者袍袖皆飞,动作快如闪电,鞭鞭尽往敏感部位招呼。
不一会儿功夫,凤鸣娇喘不断,那玉体在地上翻泳着,乞求着。
“说还是不说。”老者继续逼问道。
女人随着巨大的痛苦,感觉身体像被撕裂了一般,却有着一种快感。这种快感让她觉得羞于启口。
老者打了一会儿,渐觉无趣。
那女人玉体红如樱桃,正是熟透之时,老者扑了上去,用身体开始鞭笞起来。
“不要,不要……”
“呜呜呜……”女人哭泣声。
身体承受着老者的侵入,同时心灵受着对方污言秽语的侵饶。
“啊……”
老者已近发狂,哪狂身上的美女娇不承欢,只管将自己的怒火泄愤而出。
等女人疲软之力将将她踢倒在一边,拂袖而过,临走时说道:“若是不交出教皇大典,你就等着被教众轮吧。”
女人屈辱的泪水不断往下涌,跳进池里清洗着身体,然而那斑斑红印就像一个不可磨灭的痕迹,怎么洗也洗不掉。
直搓得身上再次起了红印,青斑,却又委屈的哭了起来。
起身后,又将岸边的衣服撕碎成一片又一片抱头痛哭。
可心里的委屈还是倒不尽,想着就难受了,一头撞向墙壁。
砰砰,砰。
撞得头破血流。
“妈。”一声痛呼声传来。
一个二十年岁的金发女人走进了屋。
“妈,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金发少女泪痕满面的抱着女人说道。
“琼斯,是妈没用,妈帮不了你。”女人不想在女儿面前流泪,擦了擦眼泪,却发现泪水再也止不住,琼斯,你不应该来的。要是让他知道了……”女人说到这里,哽咽了。
“大不了一死,妈,我会想办法救你的……”金发少女信誓旦旦的说道。
“救,怎么救?你不要做好事,要听枢密主教的话,不然……”女人说得这里又痛呼了出来。
“妈,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给你报仇。”金发少女的眼里迸射出仇恨的火焰。
少女抱起了女人,想要为她擦药。
女人只是不肯:“琼斯,我自己来。”
“妈……”叫做琼斯的少女哭着捧着女的脸说道:“让女儿看看好不好?”
“不要。”女人受一只惊惶失措的兔子,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那眼里绝望怎么也抹不去。
少女的心都碎了,抱着女人痛哭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女人情绪才安定下来。
少女拿来药汁擦拭着女人的身边,连擦,眼泪就顺着伤口往下流。
女人疼得嘴角直抽动,可见到女儿哭了起来忍不住安慰道:“别哭琼斯,妈没事。”
琼斯紧紧的搂住母亲的背,眼泪汪汪。
十六岁那年,他在墙角,看见那个恶人强占了母亲。那时她发誓要用自己的力量保护母亲,没想到一切都是徒劳的。
那是一场交易,一场把她捧上神坛的交易。
同时也是迫不得已的妥协。
那个老子只想图个痛快。至于这帝位,于他不过是浮云,名不下言顺的东西他不想要。
他要是权力。通天的权力,暗中操纵这一切。
她越是优秀,对于他的价值就大。从头到尾,她不是一枚棋子而已,只是供他操控而已。
白日,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夜里却是一个看着母亲受尽伤害却无力改变的可怜人。
她想报复。无时不在想。可是他发现她想要的权柄只是虚设,想要的无敌的力量已被盗走,原本一切只是梦一场,什么都没有改变。
不。她不甘心屈服于命运。
琼斯望着遥远东的东方,有些东西,我失去了,要自己亲手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