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没想到,张重这一亲呢的表现被苏流锦发现了。
这女人刚才不是喝醉了吗?怎么这么快就醒了过来。
“不要误会,我是在审问犯人。”张重可不想对方认为自己是神经病。
“审问犯人?”苏流锦下意识的捌过头,捏住张重的身臂说道:“你又不是警官,怎么审问犯人,就算是警察也能用私刑。”
“我没有用刑啊!你看看,他脸上身上没有点挨打的痕迹,放心,我心理很健康哦。”说着,张重特意朝那人狠狠的瞪了一眼,“我说的是不是。”
那人很想报复张重,可是一对上对方凶狠的表情,就觉得全身发虚,好似身处冰窟里一样,冰得受不了。
“ 是!”那声音有点痛不欲生。
“你跟我过来。”苏流锦气极败坏的把张重拉进屋里,纠住结方的耳朵说道:“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那个人想杀你。”张重据实以报。
“你把他捉住,送到警局不就行了。”苏流锦白了张重一眼,这家伙做得都叫什么事啊,将一个人脱光光,还在人家胸膛上画乌龟,可不可以别这么无聊啊,都快考大学的人了,还是小孩子心性。
对方不善的眼神让张重同学很受伤,幽怨的瞅了对方一眼,可怜巴巴的说道:“我也是气愤啊,你可是我的嫂子,今天就两个人对你不利,先前那人是偷窥,现今这人居然想暗杀。我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再发生。”
“张重啊,张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是正理,这些事你担心也没用。你知道吗?姐姐从做警察起,就有面对各种事的心理准备,这是最起码的从业者心理素质,再说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话说屋外那人是中午准备接应那般劫匪的。当时这个家伙躲在面包车里,准备接应同事,就看到苏流锦押着自己的六人小伙伴从珠宝店出来。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要是同伴把自己给供了出来,自己还有命吗?
不过就是一个女警而已,再优秀能打得过自己吗?男人天生就占力气优势,所以他决定,想法协持她,用手机拍拍艳照什么的,让她悄悄的将自己的同伙给放了。
难得想得这么完美的计划,就连对方开门的反应,他也想得滴水不漏,只是没想到遇到的却是张重。
这个没有节操,身手极其变态的家伙。
自己兄弟伙七个是退伍军人,通过黑市买了枪,这也不是第一次抢钱了,可谓是轻车熟路,势在必得,至于身手嘛,普通人,三五个近不了身,从没担心被人秒杀过。
可就是这个看起来长得很清秀,身形有点单薄的少年,却让自己阴沟里翻了船。
卧室里,张重听着苏流锦对自己声情并茂的控诉,发现有点不对劲了。
明明是自己救了她,到有头来却落得个不是了。就连捉偷窥者一事来说,她怨自己不应该拍艳照,还说自己不像虎哥那样为人正派。
给她捉到一个刺杀者,她又怨自己不应该脱了对方的裤子,画小乌龟,还说那只小乌龟,画得难看,不是小乌龟,有得有点像小鸡。
啥,自己的绘画功底有这么差吗?污辱啊,这对于一个艺术爱好者来说,是奇耻大辱啊。
张重肉疼得紧。
“你还有什么话说?”苏流锦说了半天,嘴皮子就干了,喝了一口茶趁机醒醒酒。
“虎妞,继续说,我听着呢!”张重摆出好好的学生的架子,虚心求教。
“卟哧。”苏流锦喝到嘴里的茶果断的吐了出去,差点喷到张重的脸了。
“你……”苏流锦指着张重半天,你,你你,的说不出来了。
“好啦,姐,我回去了,有点困了。”张重伸了伸懒腰说道。
苏流锦按了按自己有点晕的头,说道:“就在这里睡吧!”
啊。张重愣住了,就在这里睡?难不成嫂子要以身相许,这可使不得。
苏流锦那是什么人啊,把犯罪心理学,学得很通彻,一看张重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子想歪了,还想犯罪。
可她这样儿,让不犯罪都很难。
轻薄的白色丝质睡衣,如轻纱一般,柔和的贴在身上,那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兴许是以为张重离开了,没有穿内衣,胸口的软肉没了束缚也还很壮观,光键是短裤只遮住了臀部,不知道下面穿了没有,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当然苏警花最让人喷鼻血的是那条极品美腿,身高一米七几的她,在华夏人之是少见的身高腿长,其脸蛋也是美得冒泡泡。
从十岁起这女人不管在哪里读书都是校花。
张重几乎是沿着她读书的轨迹走过来的,不时听到关于其美丽的传说,有多少男人为她写情书。
这可是绝对的极品女神呢?更何况对方还警察。呜呜。制服诱惑。
可惜,她是自己未过门的嫂子。
张重的头一下子焉了下去,摇了摇说道:“我还是回家吧!”
“你还怕姐把你吃了不成,放心姐心里只有你哥没有你,不会饥不择食。”
瞧这话说得,像一个警察吗?节操呢?
碎了。碎了。
张重只好跟着对方身后往屋里走。这年头,男人和女人同居一室,什么都不怕,就怕什么都不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