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行?”阿龙简直想要一头撞死算了,这家伙真是一招鲜,吃遍天下也不怕,居然有这样解毒的手段。
“瞧着就是了。”张重十分淡定的说道。/
只见小白虫趴在张重腿,几个功夫就将污血吸尽了。
阿龙瞧着下巴就快掉在地上了,在自己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是杀不了这小子的。还不如现在先回去伺机而动,就朝窗外跳了下去。
张重并没有去追,那小子身体里有母蛊和黄老师的联系很深,就算是把他留在这里,也不能杀掉他。
小白吸食了污血之后,满意的打了咯,然后就开始放屁了。小家伙吃得东西太杂, 放起屁来特别的臭。
张重掩着鼻子,大骂,若得对方翻白眼。
地上的黄老师披头散发,神情十分疲倦,双眼垂了来,无精打彩的样了。张重赶紧将她给扶了起来抱到了洗手间,给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查探子蛊的下落。
没想到子蛊竟然下阴。
这可让张重有点为难。记得上一次自己脱掉这女人的裤子,就惹得她不痛快,这下子又故技重施,她会不会认为自己想占便宜啊。
只是如今,若是不治便是个大的隐患。那阿龙无恶不为,要是利用蛊术,控制黄老师做坏事,那就有点难以应付了。
张重打起了精神,手掌贴在女人身上,以火息之力,沿着她的胫部往下触摸着。每触及一寸肌肤,在其表面就呈现出一道道红斑,这是用高温炙烤,与拔罐有异曲同功之妙。
晕睡中的黄老师很快就被一投热量给灼伤了,痛得嘴角直抽动。
张重看了一眼,很是不忍,可事到如此再婆婆妈妈的,这女人只能沦为阿龙的奴隶。
“美女老师你一定要撑住。”
热气从胸口移向小腹,张重忍住心里的绮念,终于引出了一只小蛊。
那蛊子被热气激得在黄老师体内狂躁不安的跳动着。
“啊,你做什么?”黄老师惊醒了过来,就看见张重的一双大手在自己腹部按摩着,双眼更是对着自己的胸口大吃冰淇淋。
“我在帮你治病。”
“我没病,你这个色狼”黄老师还以为张重借治病的由头占自己便宜呢?自己这是第二次被她脱光了衣服。
张重可不管这些,点住了对方的穴道让她不能乱动。
手掌伸向了女人的下身。
“呜呜,不要……”
“啊……痒痒……”
女人的身体不断的扭动着,其姣好的腰身如在床上翻动。
那蛊虫不甘受缚,在做殊死搏斗。
黄老师的身体就成了张重和蛊虫斗法的媒介,张重各施奇术,斗了开来。
同时在一座小山坡上,阿龙嘴里吐出一口黑水,手捂着胸口,痛得咬牙切齿:“张重,我要杀了你。”
母子联心。他腹部的母蛊,能感应到张重这时候想把那女人体内的子蛊拔出来。
“小子,你想得美,要是你逞强而为,我不介意鱼死网破。”阿龙一掌打向自己的胸口,只要将胸口的母蛊击碎,那女人体内的子蛊心就死了。
死了并不意味着解脱,而是永生世无法脱离束缚。
“不好。”那子蛊居然安静下来了。难道对方居然要弃卒保车,这可不是好迹象。
张重很快就知道了阿龙的作法,眼看那蛊虫到了女人的自身,快被吸出来了,此时却不动弹了。
怎么办?张重略作思量便决定,要试试。
只见他蹲下身体,趴在女人的下身,用力一吸。
“呜呜……”黄老师双腿紧紧的夹住了张重的头:“你在做什么?”
这时候张重哪敢说啊,只能张嘴一个劲的吸。
那可是自己身体最第敏感的部位呢?美女老师顿时觉得几万只蚂蚁在下蠕动着。
痒!奇痒难耐。
不断的扭动着身体,以此希望能减轻痛苦。
却发现并不只是痛苦还有一种快乐交织在一起。
过了十分钟后,发觉自己身体内涌出一道热流出来,整个人像生了一场大病瘫软了下来。
“别这样啊!”张重可不希望她放弃,一旦放弃的自身的努力,那蛊虫就会永远呆在身体里,成为永恒的寄主。
如此一来,还不就是任对方为所欲为。
怎么能让美女老师成为对方的玩物呢?
与其他日受人欺负,还不如……
张重终于下了决心,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在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