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快进来!”
阿狸望着站在房间门口端着一个餐盘的张重,这厮一手端盘,另一只手靠着门边摆出一个自心为帅爆的造型。
捋了捋头发,张重打量着女人。
身上是一件白色的真丝小睡衣,v 字领下的胸口现出一道小沟沟,贴身衣服上浮现出两粒小点,她的脸很粉嫩,在菊黄的灯下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经修剪过的细长的眉毛,下一双黑亮的大眼睛闪着狡黠的笑容,似乎能看透人的内心。
她趴在了桌子上在用ipad上网,抬着头对张重招了招手。
白嫩,修长的小腿,随意的叠在了一起,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张重将餐盘放好,转身就要走。
阿狸突然拽住了他的衣袖说道:“坐下来聊聊!”说完将ipad盖了起来,抬眼瞧了瞧张重:“看过姑姑了?”
“嗯!”张重点了点头。
阿狸将筷子拿在手上。
她受伤的是右手。
左手拿筷人有点拐扭,挑了一鱼肉片,没挑稳就落在了桌子上, 再想尝试,就被张重按住了手。
张重将一鱼肉片夹住放在她的嘴边。红唇上鲜艳欲滴,像沾着一层密,让他忍不住靠近,一靠近,就听见对方咚咚的心跳声。
时间仿佛回到了起初见面时候,发生了那场识会,让他的心有点乱乱的,在女人大胆直视的火辣目光下,仿佛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手上的鱼片掉在了桌子上,眼神呆呆的着她。
那微卷的头发呈波浪型,欲说还休的神态,似乎向自己传递着什么信息。
突然间,张重的心卟哧卟哧的跳了起来,紧接着,女孩的柔夷伸了过来用臂弯揽见了他的脖子。
她脸上吁出灼热的气息打在张重的脸上,有点发烫,没想到打雁十来年,第一次被雁戳了眼。
带着薄荷的味儿的香唇轻轻的印在张重的唇上,张重闭上眼睛,享受着女孩所给的温存,依稀能感觉到那贴着自己的脸有点发烫,那样的吻霸道得不可思议,一手搂住张重的脖子,吻唇扑了过来,在张重的口腔中绞动,生涩而粗鲁的动作促使着张重步步后退,最终被迫在墙角。
阿狸从喉咙深外发出一声声呜咽,笨拙的将舌头伸入张重的嘴里。
这样的吻根本没有甜蜜可言,分明就是想要人性命。
张重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起来,让人窒息的感觉既刺激又害怕。这可是天桥上走钢丝啊,一不小心就会摔个粉身碎骨。
张重一只手抱着女人的细腰,另一只魔爪伸入了女人光滑的后背,再深入浑圆的臀部。
“唔,不要摸那里。”阿狸按住张重的手呻呤道。
“不摸那里,摸哪里?”张重咬着女人耳朵问道。
阿狸只觉得自己的耳根发烫,全身像被电击了一样,酥酥麻麻,自己就像一只在大海中浮浮沉沉的船儿,身体一个又一个地方失陷,再没有想像中的那样冷静。
那个怪蛋的有一又魔神,能轻易的点燃自己的渴望,这让她想起初见的那天,两人差点就把那层膜给捅破了,凤舞撞破了两人的勾当,才让那件事结束,不然如今的自己已非完壁之身。
如今的她已是节节败退,娇呤伴着乞求一声又一声,如同黄莺出谷的声音,美妙又让她沉得好害羞。
自己怎么能说出这样羞羞的话呢?
“唔……张重别动!”感觉到下身一阵刺痛的阿狸紧紧的捉住了张重的手说道:“脏!”
是手脏?还是你那里脏。
张重为了转移注意力把手伸向女人的大腿内侧,其敏感程度比起其它地方要多上几筹,一摸二搓三揉之后,阿狸的身子扭动起来,手也在张重身上摸索起来。
此时的她已是意乱情迷,完全没有起初的镇定。
阿狸的身材肥瘦适当,加上经常练功让她的腿部肌肉很发达,同时腰很细,加上之前没有和其它男人谈过恋爱,对于感情上很单纯,亲昵的事做得很少,身体比起一般人要敏感,之前两人有过一次暧昧的接触,让阿狸在心灵上对张重有过一丝认可,后来两人因为某种原因并没有将感情深华,反而慢慢的被时间冲淡、
这次张重在危机关头力挽狂澜,阿狸顿时刮目相看。
常年行走生死边缘的人,一旦动了感情,比起普通人更加投入,飞蛾扑火一般的去爱。谁也不道明天会发生什么的事,自己这条性命能留到什么时候,这样的朝不保夕的情况,动情很慢,一旦动了情就会付尽所有的力气。
此时的阿狸正是如此,已经认定了张重作自己的男人,这段时间见他身后围着一些极品女人,感觉到了深深的危机感,加上张重对自己忽冷忽热, 若不是有事求自己,根本没有任何联络。
同时在私心里,她也想要张重为自己出头对付枢密大主教。
之前张重与枢密大主教的功力半斤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今天与云天道人的对决中,张重所显示的功力已经超过了她的想像。
阿狸想着心事的时候,张重却在攻城拔寨一双手在女人身上摸寻着,探索着。
“唔……”阿狸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挑逗。突然朝张重扑了过来,手忙脚乱的解张重的皮带。
然而,她一个从未和男人有过深层次交流的女人哪里懂得如何解皮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