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是某位太子爷。
眯起眼睛细想了一下,印象中市区没有这号人物。难道是过江龙。
朱有信看不清对方的深浅,不敢妄动,心里的无明之火却已经燃起了,若有机会非要与这个坏蛋拼了不可。
“年轻有点骄傲是好的,但是过于清狂就不好了,小子,你要知道你现在在哪里,站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有些人是你能得罪的,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朱有信不想因为一个小人物而乱了大局,也不想惹上一个大人物而弄得一身骚,只得明里暗里显示自己的实力,让对方知难而退。
若是常人还会心有忌怠,可张重却不怕,他来这里就是惹事的,就怕对方好说好商量,一场架没法打,如今这个小子居然敢警告自己,自然不会有好果子吃。
“是吗?”我倒要试试你有什么实力?“张重十丈锁喉指一出,就将朱有信的喉咙给捏住了。
朱有信没想到自己与对方隔了数十米远,居然被捏住了脖子,一股极强的吸力,让自己无法抗拒。
眼前这个笑嬉嬉的少年,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会在众高手环伺下,攻击自己势若无物。
热血堂一众精锐见自己老大,说着话就被人给捏住了脖子,简直是奇耻大辱啊,叫嚣着就要冲上去厮杀一通又怕对方以老大的性命相威胁。
“你要做什么?别忘了这是我的地盘,你要惹恼了我,小心成为蜂窝眼.”朱有信被张重像一只小鸡一样拎了起来,双脚沾不了地,一直颐指气使的他,此时也难改火爆脾气,出口就是威胁。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这是你的地盘。”张重向唐妮招了招手“还愣着干什么?把你们用在动物身上作试验的药拿出来啊。我的药品用来治病救人了,没有兽药啊。“
听了这话,唐妮涨红了脸嘟着嘴,推了张重一把:“凭什么那么说我们,我告诉你我的药也很宝贵的,有价无市的。”
见这两人为用谁的药斗嘴,众人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这张重是个奇葩也就罢了,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也是个奇葩,居然讨论这样的问题,太让人无语了。
“好了,我们石头剪刀布决定。”张重像要做出重大的决定似的思索了好一会后说道。
石头剪刀布?有没有搞错,老大,你现在是要想办公要对方屈服呢?玩什么游戏啊。
要不上来就老虎凳,皮鞭什么的通通伺候一通,要不就是直接饶脚板。怎么快怎么来,别浪费哥的时间。
发财哥很是郁闷,自己晚上还有活动呢?
本指望老大来了就散发王八之气,势如破竹,让对方一败涂地。没想到老大完全没有正形的浪费了大量的时间,如果这家伙不是自己的老大,非要把他捏死不可。
“石头“
“布。”张重摆了个剪刀手说道:“哈哈我胜利了。”
唐妮很是郁闷的走到了朱有信身边说道:“记住要多撑一会儿,别浪费了我的药。这药光是成本就花了我二百块钱呢?你要知道穷人过日子很不容易的,所以你得坚持久一点。让我有物超所值的感觉”
朱有信见对方拿了一个小瓶子,只见瓶口只有手指大小,里面是蓝色的液体,闻不到味道。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动手啊。”朱有信催促道。
他的那些手下,刚才怕投鼠忌器,才没动手,此时听了他的吩咐都纷纷动起手来。
这次唐妮跃众而出,拿出一个枪筒似的东西,对着冲来的人扣到了扳机。
一蓬细针射了出去,一分钟不到,被射中的人那人脸上出现一团乌黑,身上冒出一股黑气,让人闻着作呕的臭味传入了众人的鼻子里。
紧接着整个人就化成一团黑气,连水都没有留下。
这就是所谓的化骨针。
张重同学看着有点不寒而栗,上次对付云天道人,要是小妮子拿出这东西,不知胜算会大了几分。
见众人都止瞪口呆的瞪的自己,唐妮骄傲的昂起了头,挺着胸朝诸人回瞪了一眼。
瞧你,得意成什么样儿!张重忍不住埋汰道。
“哼,这是本姑娘的本事。”唐妮扬起了脸,没等对面诸人动手,先动了,又是一蓬爆雨梨花针,又是两人倒了地上,结果与前面那人毫无二致。
天。这是什么手段,太历害了吧。她手上那东东比枪都好使。发哥心里盘算着,要是自己帮会里人人有那么一个东东,岂不是就天下无敌了。
他这时望了望张重,将自己这层意思传递出去。
张重何尝不明白。
只是这件事得从长计宜。要从唐大小姐手中讨得好处,无异于虎品拔牙,艳羡的看了看对方手里的东西,两眼放着贪婪的光芒。
唐妮没想到,在自己动手的时候,张重就在盘算自己宝贝。
热血堂这边的人被唐妮的血腥手段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众人急忙倒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大姐大饶了我们吧,我们只是小人物,小命一条,不值得你大动肝火,要是你答应放了我,我明天就去马路上扶老太婆过街,去医院无偿献血,把所有的存款都损给红十字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