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一个咧咀差点摔一点,左手撑地,站了起来,潇洒的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向对面那位白衣衣裤,拿一把扇子就能做风流书生的家伙说道:“哥们,你这样一直扛着剑耍贱不累吗?”
这句话一下子把对面的那位骚包剑士雷得不轻,牙齿缝里打着颤,一挤一挤的说道:“小子,你想挨一刀不成?”
“哥们你拿着是剑,不是刀,再说了,人家挨千刀的是爱称,本少爷不要搞基,所以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麻溜点。”
白衣人左手持剑,慢慢往外拔,一道秋水长虹露峥嵘,小小的斗室里毫光大绽,剑气到了至高点,随意朝张重一指。
一道剑气袭来。
张重拼指双指,指风一弹,亦是一道内息。
交锋之后,张重身形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已在白衣人身后,朝着他那风骚无比的屁股狠狠的踹了一脚。
于是那白色的裤子上面,有了一道黑黑的脚印,惨不忍睹。
白衣人身前有剑护体,剑气恢弘时不见对方动向,没想到自己竟一个咧咀,摔了个狗啃屎,那件骚包无比的白衣上沾上了土,刚才的动静太大,屋顶上落了尘埃,整张脸呈烟火之色,那英俊得另人发指的五官极度扭曲,露出病态的笑容:“小子,你很好,你……“
话没说完就被张重一搭子接了过去,无比顺溜的说道:“本小爷当然很好了,吃嘛嘛香,睡嘛嘛好,呵呵,哪像你营养不良,整天只能撸啊撸的,这不走路都不稳学狗啃屎了。”
“欺人太甚!”对于张重同学的胡绞蛮缠,连佛也有火气,更何况他面前站着这位是极度有洁癖的骚包男人。
利剑在手,挽了两道剑花,随后一阵嗡鸣声朝张重射了过来。
张重屏起双指,捏住剑身,却发现对方好像用气息摧动着剑,一股极强的去势,让他的身体跟着剑退了数步,剑扎在屋子上,其峰鸣声未绝。
“嘿,这下没有了剑,你就不能耍贱了吧。”张重得瑟了一下,再次扑到白衣人身前,一巴掌就朝那张自己早就看不顺眼的如花般娇嫩的小脸上。
打哪里都比打脸强,要是一张脸被打坏了,怎么出去耍帅拼贱啊,骚包白衣男,苍促之中瞳孔睁得大大了,伸出了手挡在了身前。、
啪。
像被一辆车子撞中了一般,自己的在对方的作用力下,打在了自己的脸上,牙齿掉了不说,身体还倒在了地上。
“你是人,还是怪物啊。”白衣男很是不爽的咕噜道。
张重闲庭信步的走到白衣人身前,一只脚狠狠的砸中他的肋骨:“哥最恨有人耍贱了,居然还长得比我帅,就不应该出动物园,晒太阳。“
“嗷……”白衣人发出了杀猪似的吼叫。
“行了,不就是断一根肋骨吧,我们接着玩!”张重笑嬉嬉的踩在对方水嫩的俏脸上:“最讨厌长得娘炮的男人。”
白衣男人眼泪鼻涕一个劲儿的往下掉。
他不怕血不怕痛,不怕流泪,不怕出丑,就怕有人踩他的脸,这可是一个拼脸的社会,要是毁坏了这张招牌以后自个儿还怎么做偶像派,骗那些怀春少女,露春的小寡妇们,岂不是每晚,都是靠右手了。
听别说人说虐人很爽,可自己要收拾个人,怎么像老子打儿子似的,自己没打对方就讨起饶来了。张重大呼无趣。
“兄弟,你能不能争气一点,学一下革命烈士威武不屈成不?你这样子让我觉得很没成就感呢?人家以为你是我招来的二流演员配合着演二世祖欺负恶霸的戏码呢。”张重同学打着商量的说。
“我假装威武不屈你能饶过我吗?”白衣人还以为张重想过一把反派的瘾呢?
“当然不能了,那样岂不是让别人背后说我是孬种。”张重理由当然道。
白衣人翻了翻白眼,相当无奈。然后闭上眼睛等死。
刚闭上一会儿,鼻子就闻到了一股臭味,顿时脸就黑了:“你要杀就杀,恶心我做什么?“
“对不住,我习惯了慢动作,马上改进。”张重的脚用力的踏在对方脸上。
“大哥,你想问什么?我都招……”白衣人实在受不到某人脚底的恶臭。
“得了,老子又不想知道什么?”张重打了个响指说道,“那个咱们继续。”
“兄弟你放过我吧,别折磨我了,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白衣人苦求道。
“得了,给我当跟班吧!”张重心里乐开了花,这个骚包跟班,很能充门面,一方面够帅打起架会耍贱,二方面是太帅,可以做鸭。
“嘿嘿,“张重很得意的笑了起来。
白衣人有种认贼做父的感觉,灰溜溜的跟在张重身后。
“你叫什么名字?张重随口问道。
“剑十九。”白衣人提起自己的名字,胸脯挺得老高,仿佛还是个名人。
“名字太长不好记,就叫十九得了。”张重铁口直判。
剑十九同志很郁闷,心想有一天,一道要报仇在这个家伙脸上踩两下。
“十九?“
过了一会儿,剑十九才发现对方在叫自己只得点了点头,“呖。”
“十九”
“呖。”
“十九。”
“…”
剑十九的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