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生病了。
张重摸着对方的额头,搭了脉。
“好烫。发烧了。”张重到自己屋里配了点退烧药,煎好,端到了女人床边来。
“起来喝药了。“张重唤了一声。
女人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
张重将她的枕头给垫高一些,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一手把碗端递到她的身前:“我来喂你。“
嘴唇沾上药水,黄蔷就皱了皱眉头,头往后仰,喝到嘴里的药水吐了出来。
“噗嗤。“
药水溅了张重一脸。
“好苦。”美女老师吐了吐舌头摇了摇头说道:“这是什么药哪,黑漆漆的难看死了,又苦得很,干脆给我来两颗感康得了。”
“感康,有我配的药好吗?赶紧喝了。”张重丝毫不给美女老师商量的余地说道。
“那么凶做什么?”女人的很委屈的嘟着嘴,“把药放下,待会我自己喝。”
“信你才怪。赶紧的,别逼我动粗。”张重瞪了女人一眼,把药放到她的嘴边。
“你……你是坏人。”黄蔷捏着鼻子,张开嘴小心的喝了一口,吐了吐舌头,一只手把碗推开,没想到张重按住了她的手,把药倒入了她的嘴里。
她喉咙呛得难受极了,“你……”
好不容易把药吞了下去,女人赏了张重一个抱枕。“一点都不温柔。”
张重耸了耸肩笑道:“温柔有毛用。”
“……”女人气得皓齿咬着滋滋作响,拳头朝张重挥舞。
“好好休息出点汗就好了。”张重不理女人虚张声势,将被子给女人盖好。
黄蔷顿时没了脾气。
张重正要在离开。
“张重。”身后突然唤道。
“嗯。”
“好啦,不用谢了。“张重碰了碰女人的胳膊,朝她挤了挤眼,“我们谁跟谁啊。”
“张重……我有事要你帮忙!”女人低着头,眼皮子盯着被子,不知怎么的脸蛋倏的变红了,声音更是低得很。
害羞了?张重嘿嘿直乐。
“张重。”
美女老师突然抬起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说道:帮我……买……卫生巾。“
我勒个去哟。张重差点摔倒在地,把头摇得跟拔浪鼓似的:“我可爱的黄老师,为什么,你每次找我帮忙都是这事儿呢?”
黄蔷捌过脸,不看张重,嘴里迸出一个字:“滚。“,随后眼泪扑籁扑籁的往下落。
“好啦。我去买。”一见美女老师掉眼泪,张重就有点六神无主了,摇了摇头去超市了。
黄蔷这才止住了眼泪。
她受了内伤,到医院去,没有任何的帮助。从会所出来后,她就躺在了床上。
死撑了两个小时,痛得出了一身的汗,把被子浸湿了,没想到后半夜有点冷了,双手环胸,冷得直打颤,离身去买药,又动弹不得。
更可恶的是,她的大姨妈这时候好死不死的来了。
急得她坐立难安,双手撑着床,要站起来。
没想到手上疲软之极,挣扎了几次都徒劳无功都摔倒了。
劝张重去买药后,她再次起身。
手上还是没有力气,气得她直打颤,一拳打在了床上。
过了好一会儿门被推开了。
张重扔了个黑口袋给她,转身要走。
“回来!”
“你能不能……”
张重转过身疑惑不解的问着女人。
“送佛送到西。“
“啊。“张重张大了嘴巴,简直可以吞下一个鸭蛋,“这也太扯了吧。”
男人的嘲笑,让黄蔷脸上无光,摆了摆手,急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
说到这里女人扁着嘴,眼里有一点泪花。
将女人扶了起来,张重有点纳闷,照说以女人的体质,根本不会感冒,难道昨天的伤口发了炎引起的。
按住了女人嘴唇,阻止了她未说出口的话,然后将她抱了起来。
黄蔷有点扭捏的坐在张重怀里。
随后张重发现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棉制睡衣,胸口空荡荡的,居然真空上阵呢?
那两粒红点贴着自己的胸口,张重有点口干舌臊,下身很快就有了异样。
黄蔷臊得不行,她感觉到男人的一柱擎天。娇嗔的白了她一眼。挪了挪身,吲角不由得一皱。
疼。
张重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异样,伸去去脱女人睡衣。
“别……”女人按住他的手,带有乞求之色。
张重定定的望着女人:“你受了伤。“
女人被温柔的目光包围着,低下了头,用力的点了点。
“谁干的?”张重眼里凶光大露,就像一头要吃人的猛虎。
女人摇了摇头说道:“没查到。”
张重憋着一股气,目光复杂的望着女人一眼。
此时女人也望着他,她能感觉到男人心里的怒火。
他是真的生气了。
就像一头受伤的上古凶兽。
黄蔷的心起了涟漪,有些动容了,随后指了指自己的裤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