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弯下腰将地上的老人抱了起来。
老人年纪约七十岁左右,面色苍白,身穿一件黑色的棉衣,此时由于痛苦,发出了呻呤。
张重在老人的额头按了一下,随即扎了一根,老人的痛苦的症状立时得到了缓解。
做完这一切,张重打算离开,老人却是不依还是牵着张重的手。
“阿公,你怎么了?”一个菜贩朝地上躺着的老公吼道。
“快把他捉住,这小子把人给踩伤了。”菜贩指着张重吼道。
其它的菜贩蜂拥而至,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张重和老头围了起来。
“咦,难道我今天遇上碰瓷的了?”张重摇了摇头,起身就走。
“小子,踩了人还想走,没门?”一大伙人涌了过来。
有两个家伙身穿着黑色的棉衣,身前佩有皮围裙,裙上还有血迹,很显然这他们是杀猪的。
另有一人同样的穿扮,身上有鱼腥味,一看就知道就是卖鱼的。还有两人同样身穿皮围裙,裙上有泥污,好像是卖菜的。
几人吹胡子蹬眼,怒不可揭的样子。
“呃,刚才大家也看到了,不是我想踩这位老伯,而是后面有人在推,既然你说起这事,我就把话点明了。你给我出来,刚才是你推的老伯。”说着张重就把屠夫甲一把拉了出来。
“胡说,我怎么会推你呢?”屠夫甲推着张重的手不满的叫嚷了起来:“分明是你自己踩了人,还说是别人推的。”
“就是,我们大家都看到的,小子,还不把老伯送到医院,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你小子就等着坐牢吧。”
“就是,小小年纪就会诬蔑好人,做了坏事不认帐,长大了还得了。”
又是一个屠夫叫了起来。
“小家伙,你们老师怎么教你的。帮了坏事就想开溜,哪有那么容易,你看看,你把人家老板踩得都快断气了,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大家把他捉进局子关起来。”一个卖菜的家伙更是把指责起张重的老师来了。
张重冷笑一声,郑声道:“这位老伯只是受了惊,没有什么大事,各位就此散开吧。”
“小家伙,你说得倒轻巧,真当群众的眼光是瞎了的啊,老头子明明晕倒了人,我却说只是受了惊。做了坏事就应该承担后果,一味的推脱责任是行不通的。”另一个家伙叫了起来。
对于这些无理取闹的人,张重很反感,没想到买个菜会被堵在这里,自己还得去买菜呢?
“哼,想走没门。”屠夫甲一把捉住张重的衣领。
张重反手搭在对方的胳膊上,一提,就把屠夫甲二百来公斤的身体给提了起来,往菜市场上的蓬布上一扔。
“啪。”蓬布上承受了一个人的重量,骨节一下子就断了,倒在了地上。
“唉哟,痛死我了。”屠夫甲叫嚷着。
围观的人纷纷窃窃私语。
“这小子真够嚣张的,在市场打了摊贩,找死啊。”
“这些商贩仗着自己是本地人常常少斤短两欺骗人,终于有人收拾他们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小声点,你是不是挨揍啊,你也不看看情况,这些家伙点子可硬着呢”
张重冷眼剜了众人一眼说道:“别以为你们是本地人就为所欲为,刚才这位大伯怎么受伤的大家心里有数,别以为群众都是睁眼瞎。”
这时围观的群众自觉的退开,让得远远的。
张重不怕这些商贩,不意味着他们也不怕啊。
这些可是本地人呢?
前几天一个外地人在公共厕所撒尿,没撒到尿池里就被猛揍了一顿,不曾想揍他的人,突发心脏病死了。
被揍人让群众说成故意伤人,陪了十万块,现在还在坐牢呢?
这里是本地人的地盘,警察自然不可能帮着外地人了。
最近连续几天的霜冻天气,让外地的许多菜地都受了灾,本地种菜的人很少,也是供应不上。
无形之中就把菜价给烘高了,这样一来,看菜的人虽然多,买的人却很少,有人甚至到了超市去买。
这样一来,菜市场的生意有点不景气,他们的收入就大打折扣,比以前少了不只一倍。
通常晚上七点就收摊了,这帮家伙聚在一起打小牌的时候,商议了一下,找生面孔下手。
这位老伯本身就是个流浪汉。
吃不饱穿不暖的,有人给他钱,让他做事,自然不会推辞。
熟悉的人,不敢下手,只能找些生面孔。
毫无疑问,张重是第一次到这个菜市场来,面生,而且看起来很老实易骗。
这些人在张重进入菜市场的时候就盯上了他,想下手了。
“兄弟们把他给带到警局去!”一个屠夫起哄道。
五六个人拿着扁担朝张重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