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秋锦瑟还能维持一丝镇定,可是当容洹脸上露出那个绚丽夺目却如魔如幻的笑容时,她镇定的伪装瞬间被撕开了。
“你……你知道什么了?”她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
可容洹,似乎打算吊着她的胃口。他敛起笑容,突然又一言不发了。
秋锦瑟心里像被塞了一百只兔子一样上蹿下跳的不得安宁。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车。
她低着头跟在容洹身后进了门,容洹没有上楼,而是坐到沙发上,让徐姐泡了一杯咖啡之后,他才抬眸看着面前站着不敢落座的女人。
容洹的目光就这么搁在她的脸上,仿佛x光一样一直透到她的心里。秋锦瑟知道这是准备审判她了。
“坐吧。”容洹终于开口,声音不冷不热。没有什么生气的表现,却不可捉摸的让人不安。
秋锦瑟没有说什么,听话的坐了下去。柔软的真皮沙发,她竟好像坐到了针毡上一样的不自在。
也许不是沙发让她不自在,而是这男人的表情让她太难受。确切的说他根本就没什么表情。那一张精雕出来似的俊脸上连一丝丝情绪的起伏都看不见。甚至,秋锦瑟怀疑,这一瞬间,他根本就已经把她当成空气了。
可是,事实证明,容洹没把她当成空气,他见她坐立不安,还讥笑了她一句:“是的屁股生疮了还是我的沙发上长钉子了?”
秋锦瑟一怔,脸上因为‘屁股’二个字臊的一阵通红。该死的,这男人,他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词吗?
她心里虽这么想,可是身体却不敢再扭了。免得又被某人讥笑屁股长疮。
心里又怕又气,秋锦瑟索性低下了头紧闭起了双眸。算了,是死是活由他去吧。
她不说话,容洹转回目光,端起面前的咖啡轻抿了一口。他喝咖啡的动作很优雅,也恨慢,慢的让秋锦瑟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抓狂了。
突然,秋锦瑟回味过来了,容洹他是故意的。他故意抛出那些话让她心惊,让她害怕,然后又把原本该说的话都咽下去,就这样来折磨她。直到把她折磨死了为止。
秋锦瑟越想越气,直到气白了脸。她捏了捏手,深吸了一口气,猛的抬头准备不顾一切的质问容洹。
哪想,她刚一抬头就对上了容洹一双幽冷却闪烁的眸子。
然后,她还未开口就听容洹突然道:“童倾落?”
秋锦瑟虽是一惊,可也算反应快。没想什么就应了一声:“洹少有什么事请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