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璃只觉得这个地方变态,却没想到居然变态到了惨绝人寰的地步。
头顶是赤辣辣的骄阳,正是入夏的时节天气闷热难当,枝头偶有热的难耐的蝉声嘶力竭地叫吼。
那叫声很是引起共鸣,正如此刻带着草帽立在园子中不得不修剪花木的顾北璃。
“可恶!”无辜的花木瞬间变成了某个人的身影,惊心动魄地“嚓嚓嚓”声过后,原本还挺漂亮的花木瞬间被冠上了丑陋的牌子。
不过若是放在一大群如此丑陋的花木中倒也不怎么显眼。
不过这一幕有人却看不下去了,因为那些都是他的命根子。
“哎哟,我的小祖宗耶,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掌管园艺的管家许叔也就是顾北璃第二次来遇到的那个老头大惊失色地跑来。
看着一地碎叶以及那凹凸不平丑陋不堪的花木一张老脸顿时皱成了包子,欲哭无泪地看着某心安理得的侩子手。
“您都剪完了?”他小心翼翼地开口。
顾北璃愣了愣,点了点头。那个变态的园子可真不小,剪完所有的花木可是花了她不小一番功夫的。
不过……看着不堪入目的花木,顾北璃还是微微有些歉意。
“那个,剪得有点不好,不过多剪几次一定会好一点的!”
多剪几次?再来一次都要了他的命了。
他心疼地看着那些花木,一颗心紧紧揪在一起,却也拿那个罪魁祸首无可奈何。
“爷爷,你为什么要在园子里种毒花啊?”顾北璃百思不得其解地指着鹅卵石路旁那个圈起来的小花圃。
才两天的功夫里面的花全谢了,只剩下满地枯败的花瓣。
“夫人还是叫我许叔吧!”一声爷爷顿时让老头儿本就皱起的脸越发皱紧了,虽然他是有些出老但是其实也就五十来岁,只比男人的黄金年龄多了十岁而已。
顾北璃暗自打了个冷颤,看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叫一声叔叔还真是挺寒惨人的。
“那个花圃是少爷种的,小的也是负责看管而已,具体的小的也不知道!”
果然这些变态的东西也只能是那个变态才做的出来的。
顾北璃正在心里愤愤着,却没有注意另一场风暴已然向自己靠来。
这一场插曲并没有结束,太平的日子没过五天,shura却突然病了。
而也是那一次顾北璃终于看到了shura凌驾于自己的地位到底有多高。闫熠居然请了他的私人医生亲自给shura看病。
可是这一看不要紧,问题出来了!
那shura居然得了破伤风,原因正是因为它的腹部曾被带铁锈的东西刺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