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他这话是言不由衷,其实他的双眼中已经流露出渴望,在这种地方出现栈道,不管怎样都说明曾经这里有许多人活动过,看样子这里并不被外人所知,栈道的尽头隐藏着什么?是已经消失的文明?还是什么巨大的秘密?不管是哪一种那都将是一个重大的发现。
我走上栈道,不知道多少岁月的洗礼,已经变得有些巍巍颤颤,不过走起来应该是没有多大的问题。
为了保险起见,这么多人并没有一股脑的都上去,带来的绳子起到了作用,我们用一根长长的绳子将我们所有人连在一起,每个人相隔五米的距离,这样的话就算是哪一个人失足落了下去,由另外七个人承担下坠的力道,也不至于跌落山崖。
这次仍然是我走在最前面,水月始终跟在我的身后,我明白她的心思,在她眼里我虽然比其他人的经验丰富许多,但跟她比起来就是一个半吊子,她自然放心不下。
栈道开始的一段路并不难走,但往后就有些困难了,有些地方的木板甚至有很长一段都已经腐烂坠落了,这个时候我们只有贴着岩壁慢慢朝前移动,行进速度上无疑要受到很大的限制。
还好这栈道的上面是朝外凸起的,所以就像走廊一样,没有经历多少风雨,不然的话这些木头建造的东西早应该烂光了。
约走了两百多米,旁边的岩壁上开始出现壁画,不同于我们以前见过的任何一种,全部都是脸谱,而且还全都是造型诡异的鬼脸,或凶恶,或威武,或阴森,或诡异,给我们的感觉非常怪异,就好像身边有许多的鬼怪在盯着自己一样。
前面又遇到了一处断层,这次不同于刚才,一是因为这一足有近三十米,二是这一次的山体整体都是朝外凸出的,栈道一断,根本就找不到下手下脚和借力的地方,三十米的距离我们很难爬过去。
想了好久我们都没有轻易的尝试,这可是要命的事情,若是失足掉下去,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有人提出了一个问题,我们的猜测是岳阳一家已经来了,那他们是怎么过去的?这里并没有留一点痕迹,难道他们并没有来?或者是还有其他的通道可以到达这栈道的尽头?
现在再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我们目前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想办法爬过去,但这次没有鹰爪之类的东西,要从岩壁上爬过去也根本是不可能的,这一下将我们这八个人都给难住了。
不过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咱们这些人好歹都是知识分子,最后还是让我们给想出办法了。这条栈道修建的非常特别,先是将山壁给凿出一个个圆形的孔洞出来,然后用整个的木头削好后塞进去固定住,上面再搭建走廊,非常的简单。
我们比量了一下,发现那些孔洞都是差不多大小的,看来是经过仔细丈量好再开凿的。这就给了我们机会,既然咱们找不到过去的路,那就干脆重新建造出一条来好了,木头也是现成的,只要将我们走过的木头拆卸下来,再塞进前面的孔洞,就可以铺一条新的路出来。
这是典型的拆东墙补西墙,但却是我们目前最好的也是最安全的办法,虽然要耗费一些时间,但可以更好的保证我们的生命。
我们八个人开始忙活起来,三个女孩负责拆卸木头,阳云韩其伟三人负责运送木头,而我和刘青平也负责搭建栈道,分工明细,速度倒也不慢。
由于很多的木头都已经腐朽了,再拆下来的话肯定没有本来的结实,所以我们每一根都要反复尝试几遍才敢弄上去。足足用了两个来小时,我们终于将损坏的一段栈道修复的差不多了,虽然中间间隙的比较大,但只要小心一点我想还是能很容易过去的。
我早已经到了对岸,刘青平紧随其后,眼看着他就要过来的时候,突然惊叫了一声,脚下猛地一空,整个的掉了下去。
幸亏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用绳子连在一起,他虽然掉下去了,但重量都被我们七个人给平分了,所以他也没有坠落山崖,我紧紧的抱住旁边一根木头,防止被他带下去,对面的六个人像是拔河一样使劲的拉拽,很快便将他弄了上来。
惊魂未定的刘青平气还没喘上来就神色惊疑的看向岩壁,没等人问就大呼小叫道:“出鬼了出鬼了,大爷我刚才看到这上面鬼脸的眼睛在动,娘的可吓死大爷我了。”
“刘青平,你看花眼了吧?这些只是岩画而已,又不是真正的鬼,哪有你说的那种怪事?刚才我也一直注意着,怎么就没有看到?”宋美婷急忙的反驳,一双大眼珠不停的乱转乱瞅着,估计她是我们这些人中胆子最小的,这一路上来总看她有些紧张,我就想不通她这个娇娇女开始的时候为什么要留下来。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