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将左浅苍白的脸颊看在眼中,人家喝醉了都是脸红,她脸色这么白,应该是十分难受才会这样。点点头,安夏对她说:“那你自己小心一点,这儿挺乱的。”扫了一眼顾南城,安夏又试探着说:“顾先生,左浅姐姐一个人在这儿不安全,你能不能在她旁边开一个房间陪着她,万一她房里有什么动静,你还可以出来看看她——”
安夏说完,几个男人也觉得有这个必要。
夜总会毕竟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万一有什么鸡鸣狗盗之辈瞅准机会潜入左浅房里,对她欲行不轨怎么办?
顾南城眸中划过一抹计谋得逞的神色,勾唇淡淡一笑,绅士的站起来搀扶着左浅往外走去。
其实,这些事他早就预料到了——
只要左浅头开始晕,就一定不想现在打车回去,试问,谁想给自己找难受呢?哪个喝醉的人不想尽快的找个地方休息?至于安夏和其他人的反应,他也猜到了一半。
呵,今晚左浅是为安夏喝醉的,安夏必定会找个人陪左浅,而他作为左浅的小叔子,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
地下一楼的豪华房间里,顾南城温柔的将左浅扶着躺在床上——
酒性这种东西,发作起来其实很快,尤其是左浅这种毫无酒量的人。喝了那么多烈酒,现在躺在床上,她就原形毕露了——
说得准确一点,应该是她喝醉酒之后胡作非为的一面开始暴露了——
“头好痛,你帮我揉揉。”
她刚刚苍白的脸色此时此刻已经酡红,醉了的人都会觉得口渴,她也不例外,话一说完就微微张开嘴用粉红的小舌头舔了舔嘴唇,媚眼如丝,香舌辗转,这撩人的一幕映在顾南城眼里格外生动。
他温柔伸出双手在她两边的太阳穴处轻轻按摩。低头看着她享受的闭着眼睛的样子,刚刚在那几个男人的包厢里那种怒火和嫉妒早已经烟消云散。
那时候他带着一丝妒火,对她说,你这么想找男人,今晚我成全你——
此刻看着在他指尖下如波斯猫一样慵懒而高贵的她,他却没有了那种邪恶的占有欲。他心底,她是美好的,除非她自愿,否则,他绝不碰她一根头发。
刚刚想到这儿,顾南城就回忆起了先后两次对她的吻,他抬手轻轻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唇,似乎还残留着她的香气。他勾唇轻轻一笑,“当然,吻不算。”
左浅听到耳边传来他自言自语的嗓音,她睁开眼睛,醉眼朦胧的望着他,他含笑且温柔的脸映入她瞳孔,她忽然就出了神——
良久,她才握着他的手满足的闭上眼,红唇间逸出几个太过轻盈的字眼。
“南城,我爱你。”
宁静的夜,清冷的灯,顾南城手指一颤,低头紧紧凝视着闭着双眼的她,想看看刚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他竟然听见她似乎在说,南城,我爱你——
可是,她紧闭的双眼让他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他从椅子上坐到床沿上,低下头,他轻轻在她耳边问道,“刚刚是你在说话么?”
她只是闭着眼睛,却没有睡。
耳边暖暖的热流钻进耳朵里面,痒痒的,她抿唇笑了一声,随后慵懒的睁开眼,握着他手的那只小手忽然就攀上了他的脖子,稍微一用力就将他拉过来,脸贴着脸。她凝视了几秒他俊美的容颜,忽然翻了个身侧身面对他,她主动将她柔软的小嘴送了上去——
“我爱你。”
她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两口,然后望着他,笑意盈盈。
顾南城的心忽然一颤,那种因为幸福来得太突然而冲撞着心扉的力量让他不禁笑弯了眉眼——
“你醉了。”
他勾唇一笑,直起身,似乎想调息一下自己紊乱的心跳。刚刚她主动亲吻他的感觉太美好,软软的,柔柔的,直到现在他还心跳不匀。
此时的她已经完全不去管自己是否醉了的问题,也许真正醉了的人是不想去纠结这个问题的。她抱着他的腿,跟缠人的小猫一样撑起上半身,然后朝他挪了一点点,在他腿上睡下。
她的脸枕着他的腿,她的呼吸轻轻的喷洒在她腿间的某个地方——
他为她这大胆的动作惊讶,忽然想起洗手间里自己曾说,她喝醉了就会乱来——难道她真的有这个毛病,一喝醉了就开始乱来了?
顾南城低头用手拨了拨她的小脑袋,轻笑,“你知不知道你睡在一个很危险的地方?”
他没有说谎,她的呼吸喷洒在他两腿|之间,他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他某个东西的一丝悸动。
左浅抬头望着他,不知道是想亲身验证一下喝醉了有多胡作非为,还是想让他看看她喝醉之后到底能无节操到什么地步,她的目光缓缓从他脸上往下移,抬起的小手也从他脸上往下移动——
“危险?这儿吗?”她的手指在他胸|口柔软的打圈圈,不等他说话,她又笑笑往下移动,落在他肚脐处,“难道这儿危险?”摇摇头自己否决了,她又开始往下移动,然后,她的手指隔着他的裤子一把抓住了他已经开始有感觉的某个东西,舔舔嘴唇仰头笑着,“它最危险了。”
“嗯——”顾南城咬紧牙齿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她喝醉了就在他身上到处点火,她不知道她的手指握上去他有多难受吗?
“啊,原来这个是会缩水的呀!”
她好奇的盯着他裆部瞅了两眼,一脸说不出的天真纯洁,让他都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在这么纯洁的眼神前若是硬了,那可真是亵渎了她的纯美——
“你是不是钻洗衣机里洗过澡?为什么你的小弟弟这么小了?”她摸了两把试了试手感,完全不管“小弟弟”的主人那张脸忍得多难看——
她用另一只手比划了一个玻璃杯那么大的圆,自言自语,“以前你要我的时候,它有这么这么大!”说完,她似乎还不确定,保持着手型,将手放在他裆部比划了一下——
然后她得出了一个结论。
“铁杵磨成绣花针,你老婆好厉害,原来那么大,现在都变得这么小了……”念叨完毕,她还怨念的抬头看了一眼他,似乎埋怨他没有保护好他的铁杵。
顾南城咬牙切齿,谁能告诉他,进房间之前还什么事都没有的她,怎么忽然就成了这样子?果真是人们说的那样,有人喝醉了静静的睡一觉就没事了,有人喝醉了非要发酒疯闹个天翻地覆——而她呢,喝醉了能成御姐瞬间变身为又呆又萌的小色女!
刚刚经过了左浅一连串的抓、握、揉、捏、摸,顾南城裆部的小弟弟已经成功崛起,一柱擎天!
就连修身的裤子都已经掩不住他巨大的尺寸了——
左浅一侧眸,不经意的看见了它,她跟发现了宝贝似的伸出两只手将他的拉链拉下,然后隔着小内内轻轻摸着它,“哇,好大!”
“……左浅!”
顾南城咬牙切齿的喊出这两个字,一张脸青了又绿,绿了又白,活像个唱戏的脸谱一样!
女人,你在玩儿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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