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没事儿吧?”
李浩光着脚丫子,只穿了一件跨栏背心,就跑到了父母那屋,抬头一看,这屋和自己那屋的情况是一样一样的,玻璃全碎了,玻璃碴子迸溅到炕上,有些慌神的母亲一翻身,还给后背划了个口子。
“没事儿,没事儿,这肯定是隔壁那个酒魔子老张干的,中午我就和他绊了两句嘴!”善良的母亲,还没等李浩说话,直接就把话封死了。
“!”李浩咬着牙没说话。
“小浩,看病花了你不少钱,如果你朋友要得急,不行,你就联系联系中介,把房子卖了,一部分还钱,一部分你弄个付,我这撑不了几天了,死守着这个大院子,也没意思!”父亲以为李浩在外面借了不该借的钱,所以心里有点急。
“我心里有数,爸,能解决,你放心养病就行了!”李浩没啥表情的抬头说了一句,转身进了厨房,拿起工具,开始收拾着玻璃碴子。
当晚,父母在冷风嗖嗖刮的屋里睡了一夜,而李浩则是盘腿坐在自己的炕上,抽了两盒烟,腿边放着一把“战俘刀”。何为战俘刀??顾名思义,如有战斗,最后一批退出战场的士兵,负责解决不能带走的俘虏的专用冷兵器!
三尺寒刃,冶炼而成,那就是为了杀人!
刀身简洁大方,手柄下方刻有“忠魂永驻”四字,这是李浩戎马生涯的最高荣誉。
李浩一夜未睡,第二日早上八点多,母亲已经煮完早饭,李浩吃了一口,穿上衣服就准备走,是揣着战俘刀走的。
走在路上,他给哥打了个电话,这个电话是哥用纸条,插在壮骨粉里面的,二人约在了哥以前的游戏厅门口,他到的时候,却现哥根本就没来,领队的是林子。
两台面包车,十多个二十岁多的青年,正站在车下面抽着烟。
“你这是不打不成材啊?!求你不行,非得让你求我们?”林子站在游戏厅门口,粗鄙的掏出明晃晃滴jb,一边撒尿,一边斜眼冲着李浩说道。
“哥呢?”李浩面无表情的问道。
“这点事儿,还用他来么?”林子撇嘴回了一句。
“呼呼!!”
李浩喘着粗气,脑中在反复的演练着,自己拔刀的姿势,但那并不算重的战俘刀,好似吸铁石一般,不停与自己的手掌排斥着。
“你知道娱乐圈那帮b养的,因为啥今天宣布退出歌坛,退出影坛,都过不了一年,就贱b兮兮的复出么?”林子走到李浩旁边,低头一边点着烟,一边随口问道。
李浩还在犹豫着拔不拔刀的事儿,根本没听清林子说啥。
“这他妈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进了这行,你想让别人快点忘了你,这不是扯呢么?”林子逐渐找到上位者的状态,他想把这话说的再深奥点,奈何词汇量有限,只能整的俗点了。
“我要干完,是不是就到此为止了?!”李浩犹豫了许久,终于向这帮难缠的小鬼妥协了。
“操,我们也jb不是开小偷公司的!!不到此为止,还咋地?”林子撇嘴说了一句,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条,塞进了李浩的手中,像前辈一样,拍了拍李浩的肩膀,专业的说道:“详细信息在纸上,干完给我打电话!?”
说完,李浩亲眼看着十多个**青年,摇头晃尾巴的走了。
他来之前,想过一万种方式报复这群人,但真到了这个地方的时候,也看见了这群人,但刀却始终没掏出来,因为捅出这一刀的分量太过沉重,他负担不起,也不想负担。
活接了,今晚就干
另一头,我的病快好了,但李水水却病了。
今天他上厕所时候现的,很严重。
“水水,你走路为啥矜持了许多?老夹着裤裆是啥意思呢?”老仙观察能力非常强,尤其对裤裆等敏感地带,那是隔三差五就要扫两眼的。
“操,有点疼。。。。!”李水水脸色有点白,也不敢坐下,就站在我屋里的门口说道。
“咋地,没憋住,让虎子给你口了?”老仙贱了吧唧的问道。
“滚,别他妈闹,真难受!”李水水烦躁的回了一句。
“那你咋地了?”我也好奇的问道。
“我特么好像中招了,尿尿疼,还流脓。。。。。。可白可白的脓了呢!”李水水犹豫半天,脸色微红支吾着说道。
“我操。。。。。。。得艾滋啦?”老仙震惊的问道。
“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就滚远点,告诉你心烦着呢,还瞎bb!”李水水有点急眼了。
“你这又是跟谁扯了??你他妈不有媳妇么?别告诉我是你媳妇传染的呢?”我挺不理解的冲他问道。
“操,肯定跟我媳妇没关系!!前天。。。。前天。。。。我和张奔去相思河畔了。。。。!”李水水认真的说道。
“真的假的啊?”我有点不信的问道。
“对,你给裤子脱下来,我和南南给你分析分析!”老仙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操,你俩会看啥啊?就分析?”李水水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