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过來…”
我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随后带着哈桑上车。打开车门,他看见了里面躺着的郎五子,惊愕的愣了半天,随后多一句话都沒说,我也沒解释。
“……我先给门门打个电话…下面有轮胎印,你用浮土再掩掩,别铲的太深…”我扭头冲他说了一句。
“好…”
哈桑点头。
“喂,家里有点事儿,我先回去一趟…”我拿着电话冲门门说道。
“啥事儿啊,这么着急?操,酒都摆好了,喝完再走呗…”门门挺扫兴的说道。
“急事儿…别墨迹了…”我语气轻松的回道。
“你回去找谁啊?”
“你不认识,就这样吧…”
说着,我俩挂断了电话,哈桑仔细弄了轮胎印以后,随即我俩开车直奔山下赶去。郎五子一直在流血,哈桑怕流在车上的太多,用t恤撕下來的布条子,将他的脖子紧紧缠住。
夕阳垂落大地,天色渐渐擦黑,我们下了山,哪里比较偏,就往哪里走。找了将近一个小时,我扭头看向了大地里高耸的高压电公输用的大架子。
“就去那儿…”
我快速说了一句。
“车开不进去…”哈桑提醒了一句。
“熄火,关大灯…人抬出去…”我平淡的回了一句。
哈桑看着我稳稳的,心里也踏实了不少,随后和我一起抬起郎五子,用车上的衣物,还有车座垫将他捆好,然后奔着大架子赶去。
“沒滴地上血吧…?”到了架子下面,我冲哈桑问了一句。
“……沒有,我看了…”哈桑摇头。
“埋了…”我回到。
哈桑听完我的话,抡起铲子就挖坑,但眼神总忍不住往郎五子的尸体上瞟。我注意到他的表情和动作,沉默一下说道:“这么挖,一会铲子就折了…我來吧…”
哈桑呆愣,我撸起袖子,在架子底下,一铲一铲的撅着土,脸色平淡,手里活干的安静,似乎一点心理波动都沒有。
月光下,他看着我的侧脸,莫名感觉到有些害怕。
我整整挖了一个多小时,哈桑也站在旁边亲眼看着了一个多小时,自始至终忘了搭把手。
郎五子躺在了地里,我用脚踩实泥土,又用铲子走了几十米,连续运了几趟浮土,撒在了上面。但不管怎么做,也不可能弄的完美,只要仔细瞅,一看地就动过。但高压电线就是检修,也是一年一次,所以,这儿几乎沒人会來,现在离十月份还有一个多月,只要两场秋雨,这儿就跟其他地方一样了。
回到车上,我点了根烟,闭着眼睛躺在正驾驶,开口说道:“这事儿,仅限你我知道…老仙他们都不能说……”
哈桑沉默,有些走神。
“我跟你说话呢…”我皱眉半天,重复了一句。
“你……你说什么了?”哈桑回过神來问了一句。
我听着哈桑的话,本來想说一句,我也害怕,所以你不用怕。但话到嘴边,我又咽回去了,重新嘱咐了一句,然后开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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